他凑过来,凑在我的耳边用十分轻的声音说:“你是不是跟我弟弟上过床?”
来到c市这两年,我也知道了在陆家的一些基本关系,但也仅仅是一些表面关系,比如说陆正宇和陆老师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而陆正宇则是同父异母。
刚才方唯一口中说的,最亲爱的弟弟,是谁?
现在陆正宇口中的这个弟弟,又是谁?
但是不管是谁,我现在想想,三年前都是被玩弄在股掌之中的,都是做戏。
我还没有来得及回答,陆正宇左手手指间燃了一半的香烟就一下子凑过来,燎上了我的头发,几乎是在一瞬间,我就闻到了头发烧焦的味道,贴近耳根,匆忙之中,我猛的挣扎,直接扑倒在沙发上,拿起桌上的一瓶矿泉水就往头发上浇。
陆正宇忽然笑了一声:“你倒是不怕那是酒精。”
我心下一冷,如果真的是酒精,恐怕我现在整张脸都要被烧伤了,不过看这些大少爷们的玩儿法,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不过还好,长头发被燎到耳根处,现在完全湿哒哒地贴着脸颊,我站在包厢里,任由他们这些贵公子的打量,就好像是一个被戏耍的木偶。
身后,方唯一在我身后叹了一口气:“现在知道了吧,我对你都算是春风和煦的,正宇,你也别玩儿的过了,不就是想让她喝酒么,那还不简单?”
手里被生硬地塞进一杯酒,后面不知道谁一揽我的腰,直接把我按在了沙发上,一只手直接掰着我的嘴,辛辣的酒液灌进喉咙里,冰凉的液体从下颌流下来完全打湿了身上的衣裙,整个包厢里全都是酒精的气味,眼泪都被呛了出来。
我能看出来,这摆明了就是故意要灌我酒。
这个时候,我在心里想,真的,如果再这么玩儿下去,指不定什么时候要要被玩儿残了,所以,我必须找一个能压得住这些qín_shòu的人,或者最起码要能够和他并驾齐驱,才能保全我自己。
找谁呢?
最终,我再被灌下去第三杯的时候,包厢的门敲响了。
意识模糊之前,我想,救兵总算来了。
努力睁着眼睛,想要看清楚来的人是谁,只是模模糊糊的一个影子,我喃喃了一句:“毛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