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休息,更新早些,哟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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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紫月出了房门楚墨迅速奔到床榻小心谨慎的从枕头下拿出曲小二写的《风月宝鉴》偷师学艺,他可是记得夫人极为喜欢这书的。
不管生了多大的气,用美食和好话一准能将她哄好。
这样一想楚墨又觉得温嬟似乎又有了一个优点,那就是好哄。
楚墨想着到时他端着温嬟喜欢吃的点头在说几句夸赞她的话,她肯定就不生气了。
“嗯……”楚墨点头,觉得有理,然后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紫月轻声道,“你起来吧,去厨房给本侯准备一碟点心来。”
“奴婢觉得侯爷的友人若是不想让其夫人伤心,最好还是去解释一番,多说些甜言蜜语,再送些珠宝首饰和鲜花什么的,夫人一准化悲为喜。”紫月见紫衣侯自个儿坐在一边纠结不已不由好心献策。
楚墨心头一跳,想起新婚夜里温嬟对他说的思慕他的话只觉得整个人都开始躁动不安起来,脑海中不断徘徊着一句话‘温嬟喜欢他,他的妻子喜欢他’!
“当然啊,谁会为了不在乎的人吃醋。”紫月点头,虽然她们女子常常为了争宠而拈酸吃醋,但说到底还不是在乎自己的夫君。
紫月也不怕楚墨说得多么的拗口她在心中都默默的翻译成了:本侯的夫人是不是十分喜欢本侯?
紫月这厢在欢喜忧愁中左右煎熬,楚墨却是陷入了自己的沉思里面,他想了想又提出了一个疑问:“听你之言本侯友人的夫人定是十分喜欢本侯的友人了?”
紫月忽然埋怨起自己的聪慧过人了,如果她笨一点也不会发现紫衣侯口中的友人便是他自己了,这样一想紫月又不禁有几分好奇,冷酷无情的紫衣侯向她咨询夫妻密事,说出去定是惊掉人的大牙。
紫月心中一顿,忽而双目大睁匆匆的看了一眼楚墨又迅速的低下头,只恨不得将整个人都埋入地底下去,她知晓了紫衣侯秘密会不会被杀人灭口?
他不会在另娶他人,他楚墨的妻子只有一个,一辈子都不会改变。
楚墨恍然大悟心中所想便脱口而出:“不会再娶别人……”然后似想起了房内还有他人楚墨猛然住嘴,默默的在心中将未说完的话补充完整。
“妻子没了还可以另娶,手却是单单只有一双的,没了便是没了,当然格外珍惜。”
紫月见紫衣侯还是不懂不由为侯夫人以及侯府里那几位姬妾感到可惜,有这么一个一点情爱都不懂的夫君还真是为难她们了。
妻子只有一个,手有一双啊!
楚墨眉头皱得更深,更重要吗,他怎么没有觉得。
紫月看见楚墨眉头紧蹙也知道指望冷酷无情、杀人如麻的紫衣侯知晓女子的心思是强人所难,也不再等紫衣侯自己琢磨出个所以然来便开口解释道:“侯爷说侯爷的友人同他夫人说‘夫人与她不同,你是我的妻,她是我的手。’这不是明摆着说自己的夫人不如小妾重要吗!”
他对她那么好。
“吃醋?”楚墨皱眉更是不解,温嬟无故吃什么醋?
紫月侧着头微微思索了一下,浅笑凝眸道:“侯爷友人之妻定是吃醋了。”
紫月只觉得庆幸,紫衣侯若真是询问她一些家国大事,打死她也是说不出半句,可楚墨询问他这些儿女情爱之事她自然能对答如流。
九州女子注重门第,若是生于世家,女子自然是以端庄贤淑为主,但生于商户之家的女子父母为让女儿在男方家中得宠,必定会传授其一些闺房秘术与儿女情事。
紫月点头,虽然她有一颗八卦之心,心里也十分好奇紫衣侯口中的友人是谁,但毕竟八卦比起生命来说还是轻得太多,她自然果断的将满腹的好奇都吞进腹中。
楚墨皱眉想了想将先前与温嬟发生的事改变了男主女主身份一一讲述给女子听,说完又觉得不放心特意强调道:“本侯友人之事除你我二人知晓外,若再有第三人知晓,知道你的后果吧!”
紫月还以为紫衣侯是有何大事要询问她,哪知是这种事,心中顿时宽松了许多,想了想忐忑的看着楚墨询问道:“奴婢敢问侯爷的友人可说了或是做了何事让其妻误会?”
楚墨别开脸清咳了两声有些不自在的走回到原先的座位坐下,冷声道:“本侯有一友人与其妻发生了些矛盾特向本侯询问,本侯不擅儿女情长,你与本侯说说本侯友人之妻因何生气?”
女子名唤紫月是夏侯婴的姬妾出生富商之家,从小就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秀,如今被夏侯婴打发来给紫衣侯做丫鬟本就委屈。如今被楚墨这么一吓已是七魄丢了六魄,独留一魄还在身上支撑着肉架子,听得自己还有一线生机也不待楚墨说完便连连的点头应道:“侯爷想知道何事奴婢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求侯爷绕奴婢一命!”
楚墨烦躁的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女子,然后又似想起了什么警惕的起身将门关上,然后扫了扫厢房内除了自己和地上的女子再无他人才踱着步子走到女子身边,冷声道:“本侯问你一事,你若回答得好本侯就留下你的舌头,你若……”
女子吓得半死,眼泪还在往下掉双手却是本能的紧紧捂住口鼻,不敢再发出丁点的声音。
女人就是麻烦!
本就心情不好的楚墨听得哭声更是心烦,也不管是伺候的女子是谁的人开口便是杀气冲天:“不想拔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