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又要抽回朽树枝?”王大海接着追问。
“树枝已经放在窗格子中两天时间,刚才我看见海哥回到宿舍,躺在床上睡觉,树枝再也派不上用场,如果继续放在窗格子中,拉窗帘碍事,我就随手抽出,扔到花坛里。”秦军如实回答。
“原来是小瘦子鬼在窗外捣鼓,使我在房间里虚惊一场。”王大海恍然大悟,指着秦军说,他情不自禁地发笑起来。
王大海心中的一团迷雾,因秦军的到来而烟消云散,经过俩人的交谈,他心中一个恼人的结被彻底解开。王大海的精神顿时变得轻松愉悦,原来是自己在吓唬自己,既没有仙霞关的鬼附身,尾随着来到窗前。也不是身体虚弱,产生幻觉,颠三倒四。更谈不上是李建国派人下毒手,一切都是他的臆想在作怪。于是,他招呼秦军坐到椅子上,高兴地说:“那次在厂房封顶仪式上,感谢你及时通风报信。”
“我曾经一时糊涂,被苏跃富骗昏了头,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永远对不起海哥,不管怎样弥补,一千次,一万次的通风报信,也不能消除海哥心中的伤痛。我不求海哥原谅,只求海哥再一次相信我,接受我每一次送过来的情报,绝对不会有假。”秦军从椅子上爬起,扑通一声,双脚跪地,两眼闪着泪花,哽咽着对王大海表忠心。
“我这里来去自由,你如果执意要走,我不会怪你负心,只想到我吸引力不够。如果你想来,我也欢迎,不计前嫌,一切看着未来,继续合作。”王大海拉起秦军,语重心长地劝说。
“海哥,那次在新厂区,我来迟一步,否则,不会受到一夜的痛苦煎熬。”秦军重新坐到椅子上,带着歉意说。
“如果早来一步,情况就不一样吗?”王大海接着秦军的话题,有意地问道。
“至少海哥可以跑反,到深山老林里躲上一段时间,等风声过去以后,再杀一个回马枪。”秦军回想着在新厂大门前的石桥旁,王大海被他们带走时的情景,虽然消息通知到王大海,但是王大海还是没有逃脱,他伤感地回答。
“跑得掉和尚,跑不掉庙,王大海也不是社会上的一个马仔,可以随便躲躲藏藏,现在应该说是有头有脸有身份有影响的人,明人不能做暗事。”王大海从容不迫,平静地说。
“你想作大丈夫,可是李建国阴险毒辣,在做小人勾当。我这两天急着找海哥,是我一位跟李建国玩得比较好的老大,说李建国已经派人对梦影记者泼硫酸。”秦军松了一口气,终于将他得知的这个重要情报,如实告之王大海。
“大事不好,他们什么时间实施作案。”王大海如坐针毡,急迫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