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隐秘的事情,你是如何得知的?”一刀皱了皱眉头,颇为质疑,这回答的也太痛快,太干脆些,太不正常了吧?!
“小人,小人是宫中‘侍’卫首领,在刚到洋延城地时候,城守大人是先接待的我……”那大汉苦着脸,眼巴巴的看着近在咫尺地闪亮的刀尖,“大爷饶命,我可什么都说了,可怜小地上有八十老母,下有未满月的孩子……”
“地道在哪个房间?如何运作?”一刀皱了皱眉,几乎笑了出来,这家伙也就不到三十岁,居然有了八十岁地老母亲,这岂不是说他母亲在五十岁的时候才怀了他?‘奶’‘奶’滴老蚌生珠啊。(。 下有未满月的孩子……倒是很有可能,有点点可信度,不过也不是很高,我顶,我今天是怎么了,我怎么尽琢磨这些无聊事?!
“就…就在正对着桂‘花’树的那个房间,里面有个里屋,移开壁橱,后面有一个石板,将石板向右推,就出现一个‘洞’口,能容两人同时进出……”
“可有人在那里把守?”
大汉苦着脸:“把守的人这时候都在南厢房……喝酒…这几天都是如此的…”
“我顶!”一刀终于忍不住骂出声来。“能废物到这个份上,真他娘的是一帮人才、天才啊!”
看着这大汉的喉咙里喷‘射’出鲜‘艳’的血‘花’,一刀面无表情,长刀平平压在他头上,缓缓地将这张充满了惊骇的脸,压进了粪坑里……慢慢的没顶……
上有八十老母,下有未满月的孩子?对不住了,本爷这口气憋得实在是太郁闷了,算你倒霉了!
嗖的一声急不可耐的从茅厕里钻了出来,一刀直接掠上了树梢,在茂密的枝叶的掩护下,大口大口的喘了几口气。茅厕里的味道,几乎将一刀熏死,他不得不屏住了呼吸,一直到审讯完毕,又几乎憋死……
一刀心里暗暗发誓,下次说什么也不到大赵这边来执行任务了,老子宁可远涉重洋到罗天大陆去杀人,也不到这鬼地方来了……要是再有这边的任务,让彭飞那小子来享受吧,他不是喜欢杀罗主吗?反正我是够了……
一刀再不迟疑,直接从树顶上一闪身,便如长虹曳落,飘飘落在‘门’口,右手一推,房‘门’无声无息的打开,里面的横木已经无声无息的变成了一堆木屑。
“谁啊?”一个似乎有些‘迷’‘迷’糊糊的声音没睡醒似的问道。
“我。”一刀闪身而进。
“哦,这么晚了……你……你是谁?”里面的人刚从‘床’上支起身来,立即发觉这个声音不大对劲,还问来得及大叫,一刀的长刀已经轻轻‘吻’过他的脖子,接着用一截‘床’单捂住了他地伤口,迅速的塞到了‘床’下。
三步两步冲进里屋,一刀一步跨到壁橱之前,左掌推,右掌提着往外吸,偌大的壁橱,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便挪开了一边。
迎面的墙壁上面,果然有一块半丈方圆的青石石板,一刀故技重施,一吸一推,‘露’出一个圆咚咚的‘洞’口来,高几乎有六尺。一刀咂了咂舌,这机关还真是那么回事的,这‘洞’口简直能够赶着一匹高头大马进去了。难怪堂堂大赵王朝皇帝也会钻这个‘洞’。
一刀闪身进入‘洞’口,小心的又将壁橱和石板恢复原样,顿时面前一亮。两侧石壁上,竟然每隔着几步就有一颗手指肚大小的夜明珠。
看来这位原洋延城地城主,倒是真懂得敛财致富之道。竟有这么多的夜明珠,该是多大的一笔财富啊。
心中鄙视,一刀手上却是毫不客气,走一路收一路,沿途居然收了上百颗……这些拿回去,可是一笔不菲地军费啊,公子那句话怎么说的,蚂蚁再小也是‘肉’来啊!
片刻之后,一刀便置身在一座清雅别致的小院子里。在地道中的时候,一刀每接近这个地方一步,便会感到这里强大地防卫力量,所以他钻出‘洞’口之后,终于恢复了平素的小心和谨慎,并未有任何妄动,只是静静的伏在了‘洞’口旁边一片‘花’圃之中,‘花’圃里面的金菊正开得鲜‘艳’,刚好遮掩住一刀的身子。
在移动的同时,一刀的内力巧妙地一吸,出口的石板无声无息的被挪回了原处。
这次的移动,让一刀心中有一股莫名的惊喜,因为,他在这次移动之中敏感地感觉到了与以前的不同之处,遍地的菊‘花’,竟没有一片叶子被他触动,但他却已经成功地隐入了菊‘花’丛之中。这简直就是一个奇迹,以一刀以前的水准,是无论如何也作不到地,甚至一刀也莫名其妙,却有异常清晰的感受到了一种“菊‘花’就是我、我就是菊‘花’”地微妙感觉。
这对一刀来说,完全是一个崭新的境界。直到这个时候,一刀才真正领悟到李义所说的,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环境,哪怕是一点灰尘也有其作用价值,这句话的深刻含义。
一刀的身子才刚刚藏好,便听到嗖嗖嗖几声极轻微的衣袂破空声音,几个人影异常迅速地赶到地道的出口处,似是颇为‘惑’的查看着四周的环境,每个人都是提升了自己的本身功力到达极限,丝毫不敢懈怠。
一刀虽然进入的确实几近无声无息,但这些守卫们一直在这附近守着,还是凭着高手的本能感到了有什么不对劲、不寻常的地方。
“奇了,应该是有人潜了进来,怎么却什么也没有发现?就算我一个人是错觉,难道大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