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情?哪来的什么旧情。”张伯说:“头一次她找来,什么话不说,进了屋先哭了一通,把从前的事情的责任推的干干净净,恶事都是旁人做的,她只是万般无奈受人胁迫的,还说她从来没把丈夫放在心里过。”
“她丈夫怎么死的?”
“不知道,我也懒得管。”
“你别这么不上心,旁人可没想放过你。这事儿没完,不管她是想图你这个人,还是想图你手里的东西,不达目的我看她不会轻易罢休的……她如果在你这儿讨不到便宜,说不定还会把主意打到大妞的身上。”
张伯抬起头来,眼睛微微眯起,平时总是懒洋洋的万事都不在乎,可现在看起来却让人感到悚然而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