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买皮的,搞啥子嘛,还不快往树上拴绳子,等死嘛。”
白驹将绳子快速的从身上解了下来,扔给了山河红,自己顺手将九节鞭从腰间解下,叠在了右手上,双眼注视着那对绿色的眼睛。
山河红已经顺着绳子出溜下去好几丈了,见白驹没下来,焦急的喊道:
“妈卖皮的,搞啥子搞,那是条大蟒蛇,你斗不过它滴,快点下来嘛。”
白驹就像没听见一样,双腿微蹲,双目死死的盯着越来越近的眼睛。
那对眼睛到了洞口明亮处,就消失了,一个拳头大的蛇头露了出来,胳膊粗细的蛇身缓慢的在蛇头下盘了起来,蛇头立起来半人多高,在那里不停的吐着蛇信子。
白驹在乡下的山里很少见到蛇,可他见过指头粗细的蛇就能吞下一个老鼠,这么粗的蛇,吞自己肯定是很轻松了。白驹有些后悔没听漂亮姐姐的话了。
山河红又爬了上来,看到这种情形,不敢乱动了,怕惊动那条蟒蛇,小声的提醒白驹道:
“打它滴七寸。”
山河红怕白驹不明白又说了句:
“打它滴咽喉。”
蛇不动,白驹也不动,一蛇一人就这么僵持起来,洞口的冷风嗖嗖的往山洞里灌,白驹感觉不到,头上的汗开始成溜的往下淌。
许是大蟒蛇怕冷,掉转头开始往回游走,竟然有两丈长短。
白驹长吁了一口气,两腿也站直了,交替的抖了抖,缓解下紧张的肌肉。
山河红这时也爬了过来,也是香汗淋漓,后怕的说道:
“搞啥子嘛,咋个不听人话,这个东西发起威来,天惊地动滴。”
白驹没好气的说道:
“他娘的,俺咋知道青岛的山里会有这么大的蛇,要是知道,老子比你跑的还快;都让它看见了,跑,你跑的过它的脑袋,你脑袋让驴踢了吧。”
山河红见没危险了,又来了精神,说道:
“啥子嘛,老娘滴脑袋那个敢踢,也就我的老倌能踢。”
白驹没好气的说:
“去,踢你我不成驴了嘛,咋想的。”
山河红吐了下舌头说道:
“是哈,老娘岂不成了驴媳妇,要不得。”
白驹还待要往山洞里钻,山河红拽着他说:
“算喽,今个也累喽,明个再来嘛,老娘配服赶走蛇的药,就没得危险喽。”
回到大厅,白驹和众人说起大蛇的事情,都很惊讶,在山上当土匪多年,都没遇上过,白驹这才来几天,就遇上了,真是奇迹,也把白驹惊为天人。
山河红开了个方子,大当家的打发人上郊县县城去买去了。
容琪急匆匆、喜洋洋的赶了过来,说道:
“香港又来电报了,说是店铺要开业,当铺也要开业,还要成立一个盖楼的公司,问起什么名字。”
白驹沉吟不语。容琪建议道:
“黄河是中国的发祥地,不如用黄河起名吧?”
白驹直摇头说:
“我看地图了,黄河周围光秃秃的,老祖宗是发祥了,可把黄河祸害完了,这就是五行相克的道理。”
白驹显然不想用黄河起名字,可也受到了启发,在大厅里转起了圈,嘴里念叨着:
“土生金,盖楼要在土上盖,好,金生水,起个带水的名字也好,水生木,木生火,好,生意能好,火又生土,好,循环往复,生生不息,嘿......顺应天命,谋后而动,有点意思。”
山河红说道:
“啥子嘛,装滴和我师父似滴,小屁孩,没得本事就别装神弄鬼,故弄玄虚。”
白驹斜了她一眼,不和她一般见识,对容琪说道:
“琪姐,我看地图,长江周边都是绿色的,说明树木水草茂盛,而且旁边有很多的小圈圈,那就是大城市吧,说明繁华昌盛,不如叫长江吧。”
容琪笑着说:
“黄河、长江都是中国的主要河流和发源地,叫长江也很好,我同意。”
白驹不眨眼的看着容琪说道:
“‘我同意’,你说‘我同意’,我家的事情,你说‘我同意’。”
白驹一直有将容琪娶进门,立为正房大太太的意思,争取了多少回,容琪要不就岔开,要不就找些理由,没有明确的不同意,也没有明确的同意过,今天她这么说话,可有些正房大太太和丈夫商量事情的味道了。
白驹的表情马上变得惊喜起来问道:
“琪姐你说‘我同意’,哈......你想通了,你竟然同意了,好,好,太好了,哈......”
容琪变的扭捏起来,有些气急败坏的分辩道:
“哪跟哪啊,你都说些什么啊,谁同意了,你,你,你,你就是个小屁孩。”
容琪说完,害羞的跑了,大厅里所有的人都哈哈的笑了起来,唯独山河红不乐意,说道:
“啥子嘛,单相思,花痴。”
再一次来到那个隐藏的洞口,山河红杨了把 驱蛇的药,药粉随风飘进了洞口,大蟒蛇没有再出来。
上一次,大蟒蛇为何没攻击白驹,最根本的原因应该是老鹰经常的给他送蛇胆,白驹吞食蛇胆,体内就有了蛇的气息,而且是杀蛇的气息,就像动物见了天敌一样,自然而然的就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恐惧感。民间有职业杀狗的人,这种人,多么烈性的狗,见到他们也要夹着尾巴逃跑,并且还要吓的屁滚尿流,就是这个道理。
山河红吹嘘道:
“老娘滴药管用吧,这是我师父的独家秘方。”
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