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破玩意,也见不着个人,气人。”
刚要走,电话又响了,白驹心想,肯定是元宝或是钰姐,生了玩闹想法,哑着嗓子说:
“你好,请问有事吗?”
“刚才谁来电话。”
“不告诉你”
“你是谁?”
“不告诉你?”
元宝脾气真好,就是不发火:
“那好吧,什么时候想告诉我了,您再来电话了,我先忙去了。”
白驹不生气了,像孩子似的哈哈大笑起来,语调也恢复了正常:
“哈。。。。。。。。。元宝大哥,你倒是雇个女秘书啊,说起话来也顺耳不是。”
元宝迟疑的问道:
“你——你是白兄弟?”
“哈。。。。。。。。你才听出来啊,真笨,那啥,找个合适的人,跟轮船出去采购去,明早就走,哈。。。。。。。。。好玩。”
元宝刚要继续说话,却听到嘟嘟的声音,白驹把电话撂了。元宝心理这个堵啊,是真要找这么人啊,还是为了好玩,心说,你好玩了,我咋办?刚回头看见金钰回来了,赶紧拽住,想讨个主意。金钰贲都不打,直接告诉元宝:
“这事情肯定是真的,他什么事情都娤在肚子里,什么时候炖烂了,呼熟了,就想说出来了,只要说出来,几乎就变不了了,你就照办就行了。”
延安的那个窑洞里,眼镜向大胡子立正、敬礼,说了声:
“首长,青岛加急电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