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争心里暗暗地道:“我一定要把这个帮赵刚的人给弄出来!”笑着说:“老人家承让,让我又赢一次。希望继续!”
天赌一手脸色犹豫地再次拿起色筒摇,最后放到了桌子上,方争仍和上次一样,一边和天手一赌说着闲话,一边把意念守在色筒边。那条意念又来,但是奇怪的是,他进入到色筒之后,再不出来,也学着方争一样,去守在那里。
天赌一手问道:“水先生押大还是小!”
“还是大!”方争一边说着,意念进入到了色筒里。里面的那条不明意念还在,已经把色子翻到了小。方争的意念扑过去,抢来色再翻到小,不明意念也不相让,两条意念就在色筒里面抢夺了起来。
无形中看似什么也没有,可是那个色筒被天赌一手扶着,不住地抖动起来,振得天赌一手的手都发麻,脸上的汗珠滚落到胡子里。
那条不明意念显然是不敌方争,被挤到了一边,方争把色子翻到大。天赌一手色筒打开,方争赢了。
照数赔了钱之后,天赌一手长出了一口气。方争也闷闷地坐在那里。
忽然,侧边一条走廊里,一个年轻旗袍女又道:“水先生,你是我们赌场百年不遇的高手,想请你到龙虎场赌一把,不知道你有没有那个胆子?”
方争回头,微微一笑:“为何没有,又不是枪林弹雨的地方。”站起身随着那名小姐而去。
十七妹和十八妹随后相跟,四名小弟收拾了钱,随后也来。
被那旗袍女领着走到了走廊的尽头,推开了两扇大门,里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待人走进去时,房里的灯才突然亮起,原来是声控开关。
借着灯光,只见一个宽大的筒子房,什么也没有,似是一个礼堂拆掉了所有的椅子。就在最里面的墙壁前放了一张长形桌。桌子后面罩了一张黑布,不知道这是什么意图。
正在方争不懂间,忽然听那黑布后面传出了一串话:“赌术堪高的朋友,请坐吧!”
方争走过去,在桌子前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十七妹和十八妹仍是在他的身后站着,四名小弟提着钱,也站在后面。
那个旗袍女把一副扑克打开,放到了桌面上。
黑布后的声音道:“不知道水先生如何玩法?”
方争道:“我依着你,你说怎样就怎样!”
“那就比大小吧!”
“行!”方争一边说着话时,一边意念向那黑布里探去,但是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到。
方争道:“先生为什么玩得这么神秘,坐在里面不敢见人呢?”
黑布后的声音道:“我有个赌不见人的习惯!这样便少了对方害去性命的危险。 开始吧!”
旗袍小姐走来,站在桌后面,拿过扑克,“请水先生洗牌!”方争一摆手:“不必!”
旗袍小姐,便也不让,自己拿在手上,熟练地耍着牌技,哗哗拉拉,把牌洗好,滩在桌子上。
纤手晃动,左左右右,两边各发了一把牌。然后,旗袍小姐向方争道:“请水先生下注!”方争推了手里一箱子钱上去。全的钱本来是一箱子还不满,但是现在变成了六箱了。四个小弟提着都坠手。
这时,方争的意念,也探出去,看到自己的牌是一张k一张八;而对方的则是一张九一张六,方争的是十八点,对方的是十三点,自然是方争赢。正在他看着的时候,就见黑布里那条意念伸出来探向了牌堆里。寻到了一张十,就要往回拿。
方争哪里肯让,意仿探过去阻拦。正在方争意念阻拦的时候,忽然傍边又一条意念伸出来。原来他们还不止一人。
如果是方争和他意念一对一,那条意念不可能占据上风,可是又来一条,就让方争忙乱了起来。挡了一条,另外的一条又来,而这副牌里,还不只一张十。
突然,方争一笑,随他换牌好了,自己也可以换呀!因而,任他们拿去了一张十,自己也在牌堆里寻找了一张j换掉了自己的九。
旗袍小姐两边看了看,对面的两张牌打开,“十九点。请水先生开牌!”
方争慢慢地打开,“满牌!”两张都是超过十的牌,称之为满牌。
黑布里的声音道:“这是怎么回事?”
方争道:“满牌自然就赢你的十九点了。”
旗袍小姐先是愣了一下,再道:“水先生满牌大!”赔钱!说着,从桌子后面拿出钱箱子照数而赔。
又开始发长二副牌,发到两边的牌虽然是反着,但是方争和对方都是意念人,所以,也都心知肚明。对方的是一张k,一张三;而方争的牌是,一张k一张七,虽然现在方争赢着对方呢,但也知道,这并不是最后结果。
果然,对方的意念又来。探到牌堆里寻到一张黑桃k就要往回拿,方争惊起来了,现在两家手里,同时都有一张k,如果他把这张黑桃k拿回去,双k天满,而天满牌里面以黑桃k为尊,如果要是那样的话,自己就是输定了。方争不敢怠慢,意念用出,和对方去抢,刚一接触,另外的一条意念又来。
方争以一对二,暗中进行着抢夺,本来就有些吃力,可是暗暗地再有一条意念插了进来,以三对一。
方争吃惊了起来,怎么那么多,难道会有三个人?
看似表面平静,但是目标都对准了谁也看不出的那一张黑桃k上。方争运着意念时,渐渐地脸上见了汗。
十七妹看到方争这样,知道他遇到了麻烦,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