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花溜溜偷偷摸摸地上了崖壁,爬到了寒洞外面偷听。起初里面好安静,安静得溜溜都以为自己找错地方了。正准备壮着胆子进寒洞一探时,耳边传来了熟悉的獒战哥哥的声音:“停!重画!”
“重画?为什么啊?我没画错啊!都是按照你的旨意画的,哪里不对了?”紧跟着是贝螺不耐烦的声音。
“那冬瓜重画!哪儿有那么好看的冬瓜?画丑点!”
“凭什么?凭什么冬瓜就没有好看的啊?”
“你这是什么认错的态度,金贝螺?”
“我本来就没觉得我哪里有错了,好不好?是你非觉得我有错,好不好?”
“再说一遍?”
洞内忽然一阵沉寂,完全能想象金公主肯定在翻白眼。溜溜在洞外吐了吐舌头,万幸道:“好在不是我呀!要是我就惨了!”
“小声点,溜溜公主!”背后忽然传来了穆烈的声音。
溜溜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原来是穆烈莫秋还有安竹木棉他们几个。她立刻噘嘴小声道:“喂!你们不是不敢来吗?怎么都跑来了,胆小鬼?”
“嘘!”穆烈嘘了一声,压低了声音道,“先别说这个,听听里面的再说!”
“好像在说什么画冬瓜?为什么要画冬瓜?”莫秋纳闷地问道。
安竹神秘一笑道:“冬瓜是獒战新给贝螺公主娶的绰号,他喊贝螺公主金冬瓜。”
“噢……”五个人一脸歼笑地恍然大悟道。
“可是贝螺姐姐不像冬瓜啊!”溜溜鸣不平道,“贝螺姐姐哪里像冬瓜了?獒战哥哥到底是什么眼神啊?”
安竹扯了扯她的小辫子笑道:“你獒战哥哥说了,你贝螺姐姐摸着就像个冬瓜……”
“哈哈哈……”五个人压低了声音,一阵狂笑。
“嘘!嘘!别笑了!”莫秋忙挥手道,“被里面发现了就没得听了!都别笑了,安静点!”
五个人收了声,静候了半分钟后,里面又传来了贝螺的声音:“这样行了吧?”
“勉强凑合,继续画!”
“你刚说的我都画完了,还要画什么啊?”
“呃……让我想想……就画金冬瓜又被一群兔子给劫了!”
“啊?被一群兔子给劫了?哎,大哥,你这剧情也太狗血了点吧?你到底会不会编故事啊?都被劫过几回了?被狼劫完跟着被猪劫,被猪劫完了又掳到了狐狸窝,从狐狸窝刚刚出来又让一群兔子给劫了,你这叫什么剧情啊?可不可以别狗血得这么弱智啊?你见过劫财劫色的兔子吗?”
“哈哈哈……”洞外的五个已经哑笑得前俯后仰,互掐胳膊,以头撞墙了。
“叫你画你就画,那么多废话干什么?园圃不想要了?阿越也不想要了?”獒战叫嚣道。
“现在不是要不要的问题,是我完全不能忍受你拉低我的智商!你弱智可以,但求你别让我跟你一块儿弱智,行不?被兔子劫了?你怎么不说被一群蚂蚁绑架了?或者被一群蜜蜂哧溜抬走了?编故事你好歹靠谱点啊,大哥!照你这剧情发展下去,这漫画也别叫什么《金东瓜奇遇记》了,索性改名字叫《一个肉票的内心独白》好了!”
洞外五人再次笑得哭爹喊娘!溜溜已经捂着肚子在地上打起了滚儿来了!
“金贝螺!”
“干什么?别的我都可以容忍,但这种拉低智商的事我就是不能容忍!”
“画不画?”
“不画!”
“那我再问你最后一编,是给我画还是给我睡?”
洞里又沉寂了,外面五个却不淡定了,特别是听到了最后一个字,全都兴奋了起来。莫秋用那难以抑制的兴奋低音问道:“哎,你们猜,贝螺公主会选哪样啊?”
“太过分了吧?”木棉不屑道,“这完全是趁人之危嘛!獒战什么时候变成这种人了?”
“有便宜不占那叫笨蛋!”穆烈补充了一句。
“哦……”木棉立刻指着穆烈说道,“有便宜不占是笨蛋是吧?回头我就去告诉蜀葵……”
“别别别!木棉姐,我随口说说的!”
“谁是你姐?少在这儿乱认亲戚!”
“安静点!”安竹忍不住开口道,“再闹都叫獒战听见了,想死啊!要吵回头再吵,赶紧听听里面是什么动静!”
溜溜趴在地上,静静地听了两秒道:“什么动静都没有啊!贝螺姐姐怎么还不选啊?要是我的话,肯定选继续画咯!谁愿意被獒战哥哥那个坏蛋白白占了便宜啊!”
“是啊,”莫秋兴奋得挑了挑眉毛,“怎么没声音了?怎么没声音了?难道已经……亲上了?”
“这么快?”穆烈也兴奋了。
“獒战的动作本来就快,更何况是扑女人。”安竹又添了一句。
“你们可真下流啊!”木棉挨个挨个拍了一下脑袋道,“都听到这份儿上了还不快走?还厚着脸皮继续在这儿听呢!赶紧走了,不然我叫獒战了啊!”
“别啊,木棉!”莫秋摸着脑袋回头笑道,“难得能听上一回,让我们见识见识獒战到底有多凶猛,看他是不是吹牛的。”
“你存心是给自己找不痛快是不是?你见识过他一回,信不信他每晚都上你家去见识你有多威猛?都别听了!还有你,溜溜,一个小姑娘听这些干什么?起来起来,跟我走!”
“不嘛,木棉姐姐!”溜溜吊着木棉的胳膊赖在地上不肯走。
忽然,莫秋三人转身就往后跑了。木棉和溜溜立刻意识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