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柯鸣阴郁了!
顿时,他没好气的斜眼横他:“你少给小爷叫那么恶心的名字。”
jones眸色一片暗沉,只觉杜柯鸣那一眼,似怒还羞,潋滟迷人。带着诱人的性感,勾得他为之一颤。
杜柯鸣低头看着一直敬军礼的玩意儿,该死的,你倒是赶紧趴下去啊,不知道丢死人了吗?
趴下去!趴下去!天知道,他现在忍得有多难受啊!
jones的眸色又沉了沉:“如果不是要赶紧送你去医院,我真想在这里把你上了。”
闻言,杜柯鸣的脸都快扭曲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到时候还不知道谁上谁呢!”却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
他刚才说什么了?杜柯鸣脸色很黑,低着头不再看jones一眼,尔后,反应迟钝的才想起把衣服穿好。
他这一系列的动作。看在jones的眼中,怎么都都觉得诱人。
情人眼里出西施,杜柯鸣怎么样都是好的,他怎么看都觉得很满意。
上衣穿好了,可是裤子要怎么办?
难道真的要把这玩意切了,才不会这么碍眼?居然还没有软下去!
“你先出去。”看来不先解决一番是不行的了。
jones摇头说道:“你受伤了,我帮你比较快点。”
他说完,手已经伸进去上下撸了起来,杜柯鸣差点吼叫出声,但生生的被他克制住了。
jones手上的技术还不错。他还没喜欢上杜柯鸣以前,这方面接触的都是男人,再加上他本身也是男人,自然知道如何让对方快乐,舒服。
但是杜柯鸣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不过他连女人都不在乎对方是不是雏,只要是他喜欢的,不是第一次又何妨呢。
他不会相信他在杀手营中没有自己撸过,而且他从一开始就知道jones喜欢男人了,有技巧很正常啊!
毕竟像老大那种极品男人,这世界上只怕也没有几个,能够过那么久无性生活。
反正,这事儿搁他身上,是做不到的。
杜柯鸣却不知道,他现在已经无意识的在为jones找借口,找理由开脱了。好像已经逐渐把他放在心上了。
杜柯鸣是享受主义,很会享受生活,但他的生活却从不糜/烂。
突然,jones一手将杜柯鸣抱坐在自己身上,在他还没反应过来前,吻住他的唇,手上的动作加快,一个用力,杜柯鸣倏地瞪大眼睛!
他却仿佛望着一片湛蓝的蓝色世界,本来有些晕的头,猛然清醒过来,变得激动起来。发冷的身体,也开始热得发烫,浑身冒汗。
jones的吻从他的唇往下移,落在他的喉结上,啃/咬,吸/吮,伸出舌尖舔了舔,手上的力度蓦地加重,又咬上他的唇,杜柯鸣被这刺激得没能撑得住,下身突然一个颤栗,全射在他手心里。
杜柯鸣过了好一阵,才从这种特殊的快感中缓过神来,但他的身体还在颤抖,好在,那玩意儿软了几分,勉强能穿上裤子,看不出问题。
“比我想象中的要快……”jones低低的笑了,见他穿好裤子,便直接将人扛在肩上,走出帐篷。
他不能确定自己是否压制得住内心的渴望。
谁让高/潮后的杜柯鸣性感得迷死人,他的眉目间全是蛊惑人心的风情,哪怕出了一身汗水,也让他十分渴望,难以自拔。
但他知道这个时候不可以,他必须尽快送他去医院。
被当成沙包一样扛在肩上的杜柯鸣,恼羞成怒的吼道:“你刚刚说什么?”
他居然说他快?
他特么不知道只要是男人,都不能忍受别人质疑那方面的能力吗?
杜柯鸣差点直接咬他了!
突然,略显黑沉的天,下起了倾盆暴雨,只是奇怪的是,没有雷电,也没有狂风。
这样的天……
“别闹,我们要保存体力走出这片森林。”jones皱了皱眉,没有回头,但脚下的步伐更快了。
杜柯鸣眉头一皱,拍了拍他的肩膀:“下暴雨了,回帐篷去。”
“不行,这森林入夜后还会有危险。”jones脚下步伐不停,反而加快了。
“你背上的伤不能碰水。”杜柯鸣眉头皱得更紧了。木系边号。
对杜柯鸣的关心,jones嘴角扯出一抹笑,语气肯定的说道:“你放心,我死不了。”
“你……算了,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吧。”杜柯鸣脸色难看的不再多说什么了,他就好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人家根本就不在意,他瞎操心什么呀,真是够了!
jones也不再说话,虽然知道他情绪不对,像是在生气,但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要在自己还有能力前,将他安全送到医院。
也不知走了多久,杜柯鸣脑袋昏昏沉沉的,就这样被吊着,晃着,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jones蓝眸划过一抹厉色,等他的伤好,一定要将幕后人彻底解决掉,以绝后患。
他不允许有任何危害到杜柯鸣生命的存在!
几乎走了半个小时,jones终于扛着杜柯鸣走出了森林。
在外面,看到一辆黑色的宾利车,洛亦深打着一把伞站在车头,一直看着森林的方向。
看到他们出来,洛亦深立刻上前给他们撑伞:“他怎么了?”
“被蛇咬了。”jones言简意赅的回道。
洛亦深敏锐的从他声音里听出一丝不同寻常,脸色凝重的问道:“你也受伤了?”
上了车后,jones这才开口:“我没事,赶快开车去医院。”
洛亦深从后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