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强如果什么都说出来的话,我们就都完了。”一听就知道对方就快急火攻心了。
“行了,我都知道了,有什么见面再说。”岑永伦不觉一阵嫌恶的挂了电话。
他刚打算上车,“岑永伦。”就听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一转头就看到了陈思甜,“又是你啊!”
“你不是很怕见到我吗?”陈思甜似乎已经不记得上次被他气得半死了,笑嘻嘻的走到岑永伦面前,“不过你越是怕见到我,就越是会经常见到我,我最喜欢向难度挑战了。”
陈思甜还以为自己的激将法很有效,谁知一转头岑永伦已经上了车,“喂,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什么?”陈思甜想不到这么快自己的情绪又被他牵着走了。
“听到了。”岑永伦目不斜视,“你喜欢挑战嘛,那你在这里挑战个够吧!”
陈思甜一听此话,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跳上了副驾驶。
“喂,你干嘛?马上下车,我现在有事要出去。”岑永伦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识相的人,偏偏她还是个女人。
“我不管,我现在要还钱兼请你吃饭,你必须答应。”陈思甜的大小姐脾气又犯了。
“小姐,你现在让我觉得欠钱的那个人是我哎。”岑永伦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好气又好笑的说。
“什么啊?”陈思甜知道自己理亏,不过还是不肯服输,“谁让你得罪女人啦!”
“那好,我再说最后一次,我现在有事要出去,麻烦你下车。 ”岑永伦知道道理在这个大小姐面前是没用的,所以毫不客气的下逐客令。
“我不下。”陈思甜有点委屈。
岑永伦看了看手表,不能再拖了,他下车走到副驾驶,拉开了车门,“下车。”
陈思甜不说话,愤愤地看着岑永伦,就是不动。
岑永伦不再废话,拽起她的胳膊就往车外拉,“喂,你干嘛?你弄疼我了。”陈思甜死死拽着头顶的把手。
岑永伦看到陈思甜抓着把手怎么都不肯松手,而自己又不能真的毫无顾忌地硬拖她下车。于是腾出一只手,把她抓着把手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开来。
“啊……,好痛。”陈思甜不顾形象的大叫。
岑永伦在掰开最后一根手指的同时,不失时时机的成功拽了陈思甜下车。
陈思甜委屈的坐在地上,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岑永伦,你要不要这么重手。”她揉揉自己被抓疼的手腕,又揉揉扭伤的脚,双眼含泪的看着岑永伦。
“你不用这么看着我,我不受这一套,我早就提醒过你,让你下车的。”岑永伦也是个人,怎么可能真的铁石心肠,况且女人的眼泪是他最怕看到的东西。
“什么嘛?人家真的扭伤了脚。”陈思甜向来被人捧在手心里,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待遇。
岑永伦刚才只想让她赶快下车,但却没注意在陈思甜被拽下车的时候左脚别在了车座和车门槛之间,真的扭伤了脚,“你自己认识路回家吧。”岑永伦说完不再多加理会驱车而去。
“岑永伦!”陈思甜的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流下来,犹如滔滔江水,一发不可控制。
岑永伦足足晚了半个小时才到约定的地点,“阿伦,你怎么才来?你知不知道我已经等你很久了。”三爷曾伟权一看到岑永伦就满腹牢骚。
“刚才碰到点事来晚了。”岑永伦怎么都要给三爷点面子。
“先说我们的,你看到成强的事了,你打算怎么办?”三爷没耐心绕弯子。
“什么怎么办?”岑永伦看着山下的景色,享受着山顶的清风拂面,和曾伟权的焦虑格格不入。
“阿伦,阿伦,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什么?”三爷不明白为什么到这种时候,岑永伦还能这么闲适。
“三叔,你刚说的,我都听到了。”岑永伦终于转过身面对着曾伟权,“成强是被警方抓了,但是到现在为止我们都还好好的在这,就说明他还什么都没说了。”
“他之前没说不等于以后也不会说,说不定明早起床的时候,警察就找上门了。”三爷挠着头急的原地打转,“被警察找到事小,要是齐老四的事被大哥知道了,就真的惨了。阿伦,你一定要想个办法。”
“三叔,如果你相信我的,这件事就交给我,我保证成强是不会说出事情的真相的。”岑永伦看着没了主意的曾伟权说。
“这可是你说的,万一出了什么事,你可别托我下水。齐老四平时是经常和我作对,又在大哥面前打我的小报告,但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杀他呢?”三爷显然有点后悔当初的决定。
“我警告你,这件事你最好让他烂在肚子里,永远都不要再提。”岑永伦有点威胁的对曾伟权施加压力,“况且当初如果你不是垂涎齐天的那份,也不会和我合作了,大家出来都是求财的,做都已经做了,现在怕有什么用,我们现在在一条船上。总之,我是不会为了这点小钱让大家出事的。”
“既然,既然你这么说,那我相信你,不过这件事越快搞定越好。”曾伟权也觊觎岑永伦的势力,不敢再多说。
“呵呵,放心吧,三叔。”岑永伦面色一转,堆起笑容,“总之你只要收钱就好了,剩下的事都交给我。”
岑永伦说着从车里拿出一个纸袋,“这里面是你应得的那份钱,还有,国际连锁酒店的股份合同。”
曾伟权见钱眼开,眼睛眯成了一条线,打开纸袋深深的看进去,“谢谢了。那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