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武川和孟昶还有何无忌挽袖子就要冲过去,孙云淼叫住了他们:“忍一时之忍才成大事,他们这些人是谁啊。-”“哼那个是河北沧州刚过江的王家,因为与王导家族有点偏亲,所以他们做事无所顾忌,甚为可恶。”“那好吧,就他们家了,让刁家先过一天安稳日子。谁知道他们府邸在哪我们去观察一下地形。”“大家都知道。”孟昶说。
“就我不知道,开路,杀向王家。”孙云淼恶作剧的表情假装很委屈的样子。众人恶寒----
王家,几年前从北方逃避战‘乱’,过江之后,因为与王导沾亲带故的,所以很快在京口站稳了脚,对待江南原住民的一些豪‘门’士族很不尊重,觉得自己是权势有所依仗的王家大户,所以观感不怎么好。
王家府邸在城西南,略微靠近外面的南塘,风景秀美,鸟叫蛙鸣的,老太爷今年七十多岁了算是高寿了,儿子王充,在官府任职,因为人际关系不好,被人告贪污遭弹劾,只能回家做生意,孙子王忻优,标准的纨绔子弟,刚才骂他们的就是这小子。
咣咣咣-王家大‘门’被秦武川狠狠的敲着。“什么人,何事?”开‘门’出来个‘门’子,秦武川慌慌张张的问说:“这位小哥有礼了,我刚路遇此地,发觉有个‘女’人身披红衣入内,却是无头,甚为惊恐,所以敲‘门’示警。”“什么!你脑子有病吧?快滚,休再胡言,否则‘乱’棍打死。哼。”咣当,‘门’又关上了。
一炷香后,孟昶背着口袋像是货郎的样子再次敲‘门’,咣咣咣‘门’开了,“你是谁,何事?”“哦我是货郎刚在此卖货,遇到一个孩童问我是否见到他的娘亲,我说未曾见到,他却穿‘门’而过,甚为惊恐,特来问询。”
“啊这这这你果真看到了?”“不敢‘乱’说,确实如此,吓死我了,我走了。”‘门’子站在‘门’外,左看看右看看,进了‘门’内又看看,神情紧张的关了‘门’。
过了两柱香后,何无忌上场了,书生打扮还拿把扇子,“里面传来的颤音谁啊,什么事?”
“哦在下是一个书生,路遇此地,盘缠无多可否借宿一晚啊。”“不行,没那空地方给你,赶紧走开。”里面传来吼声。“哦无妨无妨,我之前见一红衣‘女’子一直向我招手以为是贵府的人在邀请我,哎,既然如此,我离开便是。哦她身边的孩童好像很饿,不停哭泣敲‘门’要进去呢。”
深夜,三更时分,就是晚上十二点,只听府‘门’不停的敲‘门’声,而且还不是很规律,‘门’子开‘门’却不见任何人,吓的把今天的怪事统统告诉家主,王充纳闷,最近没招惹什么啊,怎么会有鬼怪做崇,带着家丁举着火把,也不知该怎么办,就这么熬了一个通宵。到了第二天,来个和尚,说要找家主有要事相商。王充满眼血丝,听说来个和尚太好了,快请进来。把昨晚发生的怪事都说了一边。和尚说:“此宅‘阴’气至盛,怨念不灭,应是之前的冤魂缠绕不去,那无头红衣‘女’子便是此宅主人之‘女’,她想念父母不肯离旧地而去。施主需要做法事,捐纳金银,本僧可除此劫。”“好好好,只要能除此‘女’鬼,让我宅‘门’清净,银钱不是问题啊。”“施主还请将家中‘女’子都招来,我要将符咒画于头顶天庭之上。”“哦好,王管家把夫人还有‘女’眷都叫来。”呼啦啦一大帮,和尚一个一个在她们头顶画着什么,两根手指对着脑‘门’说着什么削死你,削死你。忙活半天,最后,带着五十两金子、二百两银子走了,临走还告诉王充把‘门’板换了。当晚王家便果然安静如常了。
“哈哈哈我们发财了,寄奴你是怎么做到的啊,你简直神人也。”在一个小船上,众人兴奋的望着眼前的金子银子,每个人脸上都是满足的成就感。孙云淼捏着小酒杯,兹兹的喝着小酒,“呵呵其实很简单,就是我让秦武川‘弄’的活鳝鱼,将鳝鱼血涂在‘门’上,晚上蝙蝠出动觅食,方圆十里内都能闻到这血腥味,因此飞奔而至,撞击在‘门’上,如同敲‘门’之声,开‘门’的人永远没有蝙蝠的速度快,因此看到‘门’外都是空空如也。”
“那么为何之前让我们一个个去敲‘门’和‘门’子说那么多废话,直接晚上涂鳝鱼血就好了啊。”何无忌问道。
“哈哈这是心理战,前期你们所做的都是铺垫,让对方心里渐渐接受这个事实,让‘门’子的恐惧传染给他的家主,而我则是最后一击,必成!”得意洋洋的孙云淼放下酒杯看着众位兄弟。
“哈哈哈,那我们怎么分赃啊,孟昶眼睛放光的问着,也问出了大家的心声,一起望着孙云淼。
孙云淼站起来,背着双手望着江面,其他人也都站了起来,看着他的背影,没人说话,一会回头对众人说:“我们还只是开始呢,各位绝对不可以‘乱’‘花’钱。”何无忌、孟昶下船后将这些金银全都兑换成钱币,给大家平分了吧。话音刚落,众人齐声欢呼-寄奴英雄-寄奴英雄-寄奴英雄。
付给船家酒钱,众人下了船,何无忌、孟昶去兑换银钱,众人茶馆等候,大家都不约而同的谈论哪家饭馆好吃,绝口不提今日之事。过了一会何无忌、孟昶回来了,提着几个包裹,每人一个包裹,谁也不打开看,互相道别相约明日老地方集合,剩下何无忌、孟昶两个人,笑呵呵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