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声谢谢的是我,要不是你,我铁定不能像现在这样如此潇洒快活。”
没有顾青远,他肯定正被家族剥削的体无完肤,广毅有部门的人在一起聚餐闲话过,顾青远总是给那么多的事情让他去做,还时常是不易解决的难题,庆幸他们不是顾青远的助理。
谁又知道,那是顾青远十足的相信一个人,他很信他,如同他信他一样,就算是必做周瑜打黄盖吧,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和顾青远就是,一个愿意交代,一个愿意去解决。
乔博森庆幸有这样的朋友,和工作上的伙伴,以及比任何人都真实的上司。
顾青远背负着顾氏二公子的名称,常常被人联系顾季韧顾氏大公子,即便离开顾氏,在广毅也要被人拿出背景来说话,一有风吹草动,就会有铺天盖地的消息扰乱正常的生活。
要是他的背景被挖出来,恐怕下场如同顾青远,可顾青远帮了他,还替他挡住了所有的暗地‘搜索’,他才得以活得恣意,不管不顾所有的人与事,过着颓废的生活。
今天和一个女人吃饭,明天和另一个不同的女人逛街,怎么不颓废。
顾青远原来看多了,时不时会告诫他:“不要太放纵自己,过去的都过去了,你要跨过心坎,说不定等你跨过心坎,就愿意回去了。”
那等他能跨过去,再说吧。
“我当初遇见她,就像你遇见陆欢歌,青远,你要小心,不要落得我这个下场,如果可以,别让她成为你的心坎。”这是他的感悟,同样告诫顾青远。
“可惜你说得太晚,早在我在孚城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知道,这个人会是我一辈子的劫。”
乔博森当着他的面,哈哈大笑,不是这句话多搞笑,里面多有苦涩的味道:“青远,那你,比我惨。”
……
自从那晚送盛惠妍回家后,她,已经连续几天没有再来打扰他,甚至也没有了短信,肖云安翻看着来不及删除的几十条短信。
植物的种养方法,白掌的注意事项,这类的短信往往字数一大串一大串,他除非很空闲
的时候才会去细细看。
还有一些关怀的话,早些下班,不要熬夜,天气如何之类的则寥寥数字,简短得一目了然。
没了她,还有些不习惯了。
一个人走进另一个人的世界,搅动一番,然后不见,怎么不会让人深刻。
“你在家?晚上一起吃……”才打几个字,肖云安飞速删除,这么写不正确,想了想。
“白掌原来的花骨朵,已经开了,你要不要看一看?”
点击,发送。
不过一会儿,对方就回了一条:你拍张照,发条彩信过来吧。
肖云安的手指还没挨到返回触屏出,又收到一条短信,依旧是她发过来的:昨天脑子发懵,看了一本杂志,觉得短发挺好看,所以……你懂得,好丑,抓狂。
原来不出门是这个原因:头发重新修长,需要很长的时间,难道大半年你都要把自己锁在家里?
‘下班前半个小时告诉我,我去看白掌’她最后回来的短信,也是说,来看白掌。
肖云安拿起灌了一些水进玻璃盆,小灾星,大灾星要来看你了。
盛惠妍来的时候,戴着一款neap的棒球帽,压得很低。
她悄悄的推开他的办公室门,向里面探进半个身子,摆手:“hi,下班了吧。”
“马上。”他正在处理公司的业务活动。
盛惠妍凑过去看:“因为价格因素导致投资建设的楼盘,产生了滞销?现在验收只是流于形式,之前就应该控制该投资的流程,不要到楼盘建设后,才来规范价格,广告已经打出去了,购买人群也有了大致的了解,为时已晚,还不如想着如何将资金损失降到最低。”
“我相信你在英国主课还是经济学,只是你不够认真,精力都花在了植物学上。”
盛煜送她主修经济学,白掌的事情,他还以为她真的将专业更换,听了她的一番看法,盛惠妍也不是盛煜口中所说的那样不管不顾家人想法,随自己的性子学东西。
他把另一份文件夹翻出,放到她的面前。
盛惠妍打开一看:“我还以为你没想到哪里去呢,也是,你是谁啊,我在你面前刚刚真是献丑了。”
她低着头仔细在一旁看着,等他做完后面的收尾。
帽子却从脑袋上松垮,掉在地上,帽檐的硬物磕出轻微的声响。
两人同时弯下,一指的距离,头就要撞上另一个头。
肖云安将棒球帽重新反扣在她的脑袋上:“也不是很丑,干嘛要遮起来。”
“不是很丑,那也是丑。”盛惠妍将帽子往下压了压,生怕等下又掉下来。
她总能曲解他的意思:“你对自己的要求太高了。”
“我跟你说,我这人估计这辈子就是会作死。”
肖云安说真的,比较难理解一个人这样说自己。
她指着开了花的白掌:“我养了很多白掌,可是只有这一盆,它只开两朵花,叶子也是最好的,十一片,如果不是这两个数字,我就不一定喜欢它了。”
十一,两个一,一生一世,两朵,相依相存,不孤单不寂寞,也没有第三朵的争艳。
她就是这样把食物扣到这么细小的人,再者,裙子一定要搭配合适的配饰,如果难以挑选,就一股脑儿全戴上,又或者这次剪的短发,最后面的长度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