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咋整?”洪定山像个求知欲很强的孩子一般地问。
“先把它们浸在水中,一切操作都在水里,这样那些毛就不会沾到手上了,”沈青燕边说边演示着,“喏,像这样,用石块先刮掉一点毛,然后去不去皮,是蒸是煮煮随你了。”话说完了,一个光溜溜黑漆漆的芋头出现在她手上。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叔刚才觉得手有点痒,原来是这东西惹的货啊。”洪定山不好意思地笑笑,起先他还以为沈青燕有什么别的心思呢,看来是他小心点了,唉,年纪越来越大,咋心眼越来越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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