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延怎么了?”她之前遇到的男性,对她几乎都是止于礼义的。白以诚喜欢她,除了言语上的,连拥抱都不曾有过。也可能是她主要生活的地方是学校,也遇不到什么地痞流氓。
德国那一年,她空白,似乎除了被夺处子身。一场场噩梦折磨着她,而对方的脸,从来没有清晰过。沉沉的黑暗,窒息的黑暗。
陆关山,是第一个对她一本正经地动手动脚的。她之前是暴跳如雷,抗拒再抗拒,可终究没有经验,只有沦陷一条死路。
所以,陆关山当着郑果果的面把她抱走,她虽然害羞,但习惯了,也懒得和他去争辩,只是问了温延的事。
“小野猫,你说我为什么告诉你?”他低头,语气暧昧,温热的气息扑面洒在她脸上,熏得她发烫发热。
“你……不发情会死啊!”她耐力再好,总被他突破底线。
“看着你不发情,的确会死。”他回得比谁都理所当然。
幸好出了酒吧,走去车库的路上,灯影、人影寥寥。不然她真能买块豆腐撞死自己,她明智选择闭嘴,不再说话。
昏黄而温暖的光,打在他四周,轻轻的、柔柔的。太温暖,太迷离。她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清晰地看到他凸起的喉结,紧抿的薄唇。哦,他的耳垂处,竟有一颗小痣。太小了,她不凑这么近根本看不到,也太可爱了。
他就这么抱着她走,也不嫌累。为了奖励尽心尽力上任的男朋友,她双手更用力地环住他,仰脸,嘴往前凑,碰了碰那个可爱的小东西。
“你在挑火?”他之前故意放慢脚步,把路走得很长、很慢,想走到一辈子。她乖乖躺在他怀里的感觉,他也十分怀念。总算到了,刚要开车门把她放进去,就被撩拨了。
“没有,奖励你。”她心情不错,语气是上扬的。
“嗯,奖励。”他把她放好,关上车门,自己也利落坐好。兴致起来了,他伏到她身边,“想不想重温我们第一次在晨风遇见的场景?”
“不想。”虽然她不太记得,但隐隐绰绰有些片段。且她深知自己德性,醉了那个叫惨不忍睹。
“可是我想。”陆关山回,整个人覆在他身上,胳膊一手撑着后座,一手抓住她的胳膊。笑意连带气息散开,“而且当晚,是你压着我。”
当然,陆关山不会蠢到说出她没吃到她反而被吐了两次被当马骑了次的事实。温延把他喊到别墅里,唧唧歪歪喊疼,但是陆关山觉得他在得瑟。
得瑟吃到了郑果果,得瑟吃到了一个头回对他动粗毫不留情的郑果果!
陆关山一被刺激,收到郑果果短信时本来也想去兼和医院守株待兔,立马调转车头。她表现很乖,刚刚还敢撩拨他,可不激起他的兴致?
当然得尊重她,可是她也得照顾他!
“是嘛……我喝醉了,不作数。”她身子往后仰,却是无处可逃。他环住她,欺身而上,攫住她的唇。来了个热辣辣的吻。他的手动作极快,啪嗒一声,解了她的安全带,环住她如柳条柔软的腰肢。
她被吻得晕头转向,头昏脑热,猛地一颠。座椅后仰,她在他的手下轻缓地躺在上面……她根本没精力挣扎,他整个人贴上她,零距离。
车……震?
天,陆关山的车子这么打眼,难道在激吻门之后还要来个车震门?她才不要!之前的消息她运气好,她在乡下老家的爸爸没看到……这次在市中心住院,他一看到,能打断她的腿。
“会被拍照的!”她脑子被他迷得早就乱了,他把撞地转移到她的锁骨后继续绵延,她把心中唯一清晰的担心喊出声。
他的手往下探,覆上她的肌肤,嘴里偷闲,压在她软绵绵的身体上,眸色深沉地锁住她同样情动的脸:“所以,你的意思是,不被拍照就可以?”
“唔!”男人的手简直在挑战她神经的极限。她的手无处安放,抓住他的后背,指甲恨不得穿过布料掐进他的肉里。
第一次清晰地感知到被男人开启神秘之旅。
与噩梦里全然不一样的感觉,奇异、美妙,仿佛飘在云上。随便下脚一重就会跌入深深地狱,可是她还在飘着,不真实地美妙着。
沉沦。
他在她眼里读出了沉沦。
虽然不是爱意深浓,但总有一天会的。
他七八年没碰过的身子,也从未向别人绽开过。青涩,颤栗,紧张。见她发抖,见她恐惧,他亲了亲她,唇齿间传递:没关系,没人会拍的。
谁敢!
他的车窗首先外面看不到里面,他这车也不是对外曝光的。上次激吻门是他有意炒作,不过……他吻得忘情时思量,他和她车震,她会不会觉得不珍视她?
对天发誓,他最珍视她,只是忍得太久,迫不及待。
他快手褪了她的衣服,也开始脱衣解带,在最后一刻,他抑制着火烧火燎的欲念,问她:“小野猫,要不要回家?”管他哪个家,只要她想,他就给!
她通红着脸色,浑身被陌生的感觉侵蚀,折磨。想要更多,她抓住他的衬衣,咬唇:“不要。”她的思量,陆家有阿钦,她租房有张阿姨,还不如在车子里人不知鬼不觉呢。
她知道,她不排斥,甚至熟悉,甚至骨子里,有一点点的期望。
“好。”他勾唇,本让人惊艳的容颜,刹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