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平“哈哈”一笑,随即变脸回瞪,反问道:“我又没有跟小树成为连襟的意思,你紧张什么?”
欧阳春树失笑,道:“依你的条件,只要有这个意思,就能成事,她虽然成了家嫁给个老外,但整天还是自由自在的。。。”
“你胡说八道什么?”许安安不让他往下说。毕竟是一娘同胞,得替她遮遮羞。
转对风平道:“想见她倒也不难,午饭就让她请客。但你别在她面前嬉皮笑脸的,因为她十分推崇美国文化,那个、那个嘴上非常开放的。”
风平吓了一大跳,结结巴巴地道:“她、那个、性、解、放!”
“当然不是。”许安安立即否认。
又解释道:“绝非你想象的那样,她其实只是嘴上的劲,也没听说过跟谁胡搞过。”
风平“恍然大悟”,发明了个词曰:“外浪内淑型,但我咋也不信女人玩火烧不断裤腰带,怕连毛也了了。”
“滚!”许安安恼羞成怒。
一路上斗着嘴也不寂寞,十点左右的时候到了“羊城”。
“送我去公安厅。”风平语出惊人。
“啥,你再说一遍,为什么?”欧阳两口子都不解。
风平淡淡地答道:“我去投案,上次的人命案还未了呢。听明白没有?”
许安安吓了一大跳,忙道:“你咋回事?可千万别干傻事,有可能进去就出不来。”
欧阳春树亦劝道:“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吗?人家又没抓你!。。。”
风平不悦,即斥道:“你公母俩不用咒我,赶紧送我去。另外给我安排好酒店,我现在是穷人,身上带的银子不多。”
欧阳夫妇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云里雾里看不清个所以然,只能相视苦笑。
韩副厅长见他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亦十分意外,忙关上办公室的门,急道:“虽说是部里下文要我们暂时不动你,但是你也得收敛点啊!”
风平也不废话,直道:“我来就是为了那个案子,有关玉轩的消息没有?”
韩冬沉吟会,道:“待会我帮你查一下,但我认为没必要,即使找着了人家,他也未必承认与此案有关。”
风平一笑,淡淡地说道:“你们不行,我却能让他开口,只要再把常江逮住,就能洗刷我的罪名。”
韩冬呆了呆,道:“好吧,我尽可能提供他们的消息。”
一顿,转而问:“你来就为了这事?”
风平微笑,道:“来玩几天,随便找个管饭的,哥哥现在穷得叮当响。”
韩冬一笑,嗔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手上的零头也比我的收入高,还好意思剥削工薪阶层?”
“你是大官,可以报销,不吃你吃谁?”风平振振有词。
韩冬点头,道:“我也不跟你抬杠,但一是不能去大饭店,二则得在大厅里吃饭。”
“噫,为啥?”风平不解。
韩冬脸一红,低声道:“主要是你的名气太大,跟你单独在一起,我心里没底!”
风平失笑,叹道:“破嘴老鸹偷吃鸡,哥哥的恶名在外啊!”
一停,转问:“我想结识一下万副省长,你这里有他的资料吗?”
韩冬楞住,半晌始摇头道:“肯定没有,你、你想干什么?”
风平见她反应不小,不由有点意外。
又天南地北地聊了会后,韩冬从抽屉里取出个卡片递给他,道:“你认识字吧?出门左走二百步就到了。你先去,在房间等我。”
风平也没多想,有人管饭就行。到了地方,又是个意外,竟是个豪华的星级大酒店!
在酒店服务人员的带领下,风平进了房间,见里面的摆设显然是有人长期包下的样子,更加纳闷。但随即释然,人家韩冬不过三十来岁,就升至这个地位,岂曰无因?自己操那个心干嘛!
韩冬也没让他等太长时间,进来就道:“我已点好了,他们一会就送过来了。”
风平笑问:“怎么又有底了?不怕我按住你了?”
“呸!”韩冬这回倒未脸红。
菜是好菜,酒是好酒。风平谑笑,问道:“高度茅台,叶枫没告诉你我酒后常失德吗?还是换饮吧。”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韩冬索性把外衫也脱了,只穿一紧身衣。
风平暗里警觉,口中哈哈一笑,自嘲道:“也是,哪有大灰狼怕小白兔的道理。”于是坦然地坐了下来。
三杯刚过,许安安打了电话,道:“你在哪呢?我妹妹一定要见到你。。。”
风平没听完,即道:“正准备洗澡呢,你们来男澡堂找我吧。”说完就挂了。
韩冬微笑,道:“四年前你横空出世,倜傥不群,顶尖美女环绕左右。随又如彗星般消失,直如一个传奇,自然引起大家的好奇心。。。”
风平当然不会任她说下去,瞪着眼道:“喝酒,再往这上面扯,我灌醉你丫的。”
“用你们河南话说,你真孬种!”韩冬俏皮地吐了下舌头。
一瓶酒下了一半,韩冬的眼神开始迷离,她盯着风平问道:“说吧,你找万省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风平失笑,道:“不是已经说过了,想结识结识他吗。”
韩冬摇头,道:“你瞒得了天下人,却骗不了我。你的国安局巡视员的身份虽被终结了,但叶国真却领你进了中南海,必然有说法。”
“你好大的能量!”风平震惊。
但没乱了分寸,淡淡地道:“既然你打听出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