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冬默然一会,点头道:“事情闹得确实不像话,被开除也不稀罕。但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象你这样的高人举世难找,国家不会轻易舍弃你的。”
风平冷笑,道:“你的身后的人确实厉害,你目前的一切都是拜他所赐吧?”
韩冬没有否认,叹道:“官场上的女人不易,总要牺牲些什么!”
风平点头,道:“你的观点或许自有些道理,我虽然不敢苟同,但亦无意给你探讨这个话题。只是想知道你领我到这个隐私之地,有何目的?”
韩冬一笑,答道:“一半好奇,一半劝告。你还不愿说出来吗?”
风平当然不会说出来,意味深长地看着她道:“三次追问,足见心切。就是他么?”
韩冬不答,看着他反问道:“你是不是已经认为我是一个不要脸的人?”此言等于默认。
风平暗叹一声,摇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而不受人左右,我无丝毫看轻你的意思。”
韩冬神色一黯,叹道:“你这是路人的观点,看来我不配做你的朋友!”
风平一笑,道:“你也不会交浅言深吧?我们还只是两面之缘的普通朋友。”言下之意再明白不过,咱们还未到无话不谈的地步。
韩冬自饮了杯,未语脸先红地低声问:“你想不想让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
风平微笑,反问:“单纯的好奇?抑或有其它成份?”
韩冬皱眉,这小子太可恶了,这时候还能问出这样的问题!不自然地答道:“自然是好奇的成份大些,他们把你在这方面神化了,我想感受一下。。。”
风平没心思往下听,站了起来,一直走道门边才回头道:“你在言不由衷,而我不是‘扶贫’单位,等你想通了再说吧。谢谢你的款待,再见。”言罢即去。
韩冬的自尊心受到了打击,但没有羞愧到无地自容的份上,把一切都献给仕途的女人不太在意脸面。稍思,便拿手机拨通一个电话。。。。。。
走在路上,风平心里有点窝囊,已非简简单单的意外了。自己自作聪明地来旁敲侧击,谁知一头栽在人家情妇窝里,而且他自己能守住的秘密已经不多,还调查个屁!
好在没把真正的目的说出来,不然,在这里可不是人家的对手,别说姓万的了,即使韩冬亦能让他跑不出广州市!下一步怎么个走法呢?
在大街上溜达一阵,看看已过了下午两点,便拨通欧阳春树的手机,直道:“自己来接我,若带上你那风骚的小姨子,就别想在我这得到任何东西。”说完即挂,现在哪有心思陪浪女玩。
欧阳春树来得很快,二话没说就领他住进一家星级酒店。
风平也不耽搁时间,一坐下即道:“你给我竖起耳朵听好了,因为你无丝毫内功基础,这事就难多了,可以说是事倍功半。但你也别灰心,只要勤学苦练,一个多月就能让许‘小大姐’哀求告饶。”
“真的假的?”欧阳春树有点不相信。
风平眨了眨眼皮,又想了想,咬牙道:“也罢,老子今天就让你‘立竿见影’。过来,趴在床上,我这就给你渡点真气,今晚就让许安安叫唤。”说着抓着欧阳春树的后颈摁了下去。。。。。。
晚上接了个电话,已到了福建的连正在那边道:“我得到个消息对你十分不利,美国人不善罢甘休,以天价悬赏,派人去深圳抓你。”
风平失笑,道:“靠,在咱国家的地盘上,我会怕他们?”
连正认真道:“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你切不可大意。我听说他们几乎动用了压箱底,包括道格拉斯那些异能者,个个都身怀绝技。。。”
“你小子有完没完。”风平打断他的话。
复道:“快些把你手头上的活干完,咱们几个再联手斗他一斗。”
连正一笑,即道:“你的确进步了不少,还能想起我们几个来!好吧,这边的事已有了个眉目,用不了几天了,我一定不让你孤军奋战。”
“好,等你来后,咱俩一起探讨下你的瓶颈的问题,”风平抛重饵拉“赞助”。
他没有狂妄到蔑视一切美国人的地步,一两个或可不惧,来多了就有点烦人了。
结束通话后,风平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成眠,想自己出道伊始就处在风口浪尖上,在快意恩仇中虽然伤痕累累,却也收获颇丰,但这一切太惊心动魄了!
自己能摆脱这种处境吗?而且,此一时彼一时也,现在他已是两个孩子、三四个媳妇的成年人了,单是“责任”两字就迫使自己不能再象以前一样毫无顾忌地行事了!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师傅,如何才能联系上他老人家呢?
晚上没休息好,第二天起床就晚,但偏有人来打扰,欧阳春树两口子竟让服务员打开了门。
风平咬牙切齿道:“刚梦见和嫦娥亲嘴,就被你这俩奸夫淫妇给打断了。真可恶!”
许安安满面春风地赔笑道:“想那事还不简单,说吧,你喜欢什么样的,我这就给你请去。”
欧阳春树一扫往日的阴霾,向风平竖起两手的大拇指,道:“老大,您真是神人也,我现在拜你为师吧?”
风平不是一个只付出而不求回报的主,严肃地训诫道:“饮水当思源,你明白就好。但是,我不得不提醒你,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此法也不例外,若你小子恃‘这方面’的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