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

顾婵偎在他胸前,哭得更厉害了。

她想的。

就是因为想,才更觉得羞耻,更加难过。

她不是不正经的女子,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想这种事……

*

翌日清晨,韩拓起床时,顾婵也跟着醒了。

顾婵向来晚起,之前在路上时,韩拓多半是陪她赖床,可如今回到幽州,各事缠身,韩拓不能再那般悠闲。

他见顾婵掀了掀眼皮,便俯.身去亲亲她额角,“再睡会吧,我去前面议事,一会儿回来陪你用早膳。”

谁知顾婵突然坐了起来,其动作之坚决猛烈,将韩拓都唬了一跳。

“我伺候王爷更衣洗漱。”

顾婵揉着眼睛,只穿寝衣便跳下床去。

做贤妻除了分院而居,守礼禁欲,还得服侍丈夫。

韩拓心疼她,当然想她多睡一会儿,可见她都起来得这么痛快,也就不拒绝,张开两臂由她服侍穿衣。

顾婵从来没做过这种事,当然十分不熟练,磕磕绊绊地折腾了一刻钟,勉强算是将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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