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二代,躁动又嚣张的一群人。
这群人的共同点是,爹妈很有钱,大把大把砸银子到他们身上;爹妈很忙,没时间管教他们。
谢莫忧和卫旒同属于这种人。
刚认识卫旒时,他们才只有十岁,小学四年级,那时,谢莫忧的名字还是阮卿卿。
谢莫忧打小就长得漂亮,卫旒长大后很好看,小时候却不是。
卫旒妈妈在他五岁时去世了,卫成功没时间照顾他,也想不起要请保姆,对他不管不问,卫旒又爱玩,野的狠,城里没有泥地可以打滚,他也能把尊容弄得像黑泥鳅似。
两人打小就有cǎi_huā爱美的癖好,卫旒一见肌肤瓷白小脸精致的谢莫忧,童真少年的心即刻不受控制荡漾起来,当即蹭了过去,恶狠狠把她同桌挤开,自己坐到她旁边。
谢莫忧不喜欢原来那个唯唯喏喏一本正经的同桌,可也不喜欢未经她允许就坐到她旁边的这只黑皮猴子,何况卫旒坐到她身边后,课也不听,身体左摇右荡,眼神直勾勾看她,形象一点的说法就是饿猫看着鱼,恶狼望着小羊羔。
谢莫忧忍了一节课,看老师没有把卫旒拎开的打算,自己行动了。
“跟我来。”她朝卫旒勾勾小指,转头走出教室。
卫旒那时泡妞经验还等于零,闻言没意识到凶险,乐滋滋屁颠屁颠跟了上去。
“快一点。”谢莫忧回头喊,卫旒急忙小跑着跟上,谢莫忧进了一扇门,卫旒低着头也跟了进去。
“啊!小流氓!”里面一群蹲在便坑上的女学生惊呼,卫旒其实什么都没看到,这是他视为平生奇耻大辱的一件事。
误闯女厕所不丢人,丢人的是,他没有看到所谓的白生生的大屁屁。
卫旒刚想退出,眼前一黑,一个粗胖小女生朝他冲过来,抬手就是一拳,紧接着,更多的女生提好裤子后冲过来,粉拳绣腿一齐朝卫旒身上招呼。
卫旒黑不溜秋的脸蛋增加了别的颜色,有红有紫有青,五彩缤纷,煞是热闹。
挨打后,卫旒很快意识到谢莫忧是故意的,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当即策划反击。
不等他有所行动,谢莫忧已先发制人。
上课时,谢莫忧伸手到书桌洞里摸课本,却摸出一条毛毛虫。
“啊!”谢莫忧尖声叫,把毛毛虫甩开,不偏不倚,甩到后座一个女生头上。
女生惊得脸都青了,咕咚一声,直接倒了下去,晕过去了。
“装模做样捉弄人,那条毛毛虫明明是你自己抓的。”卫旒腹诽,反应太迟钝,没有马上向老师打小报告,结果,老师追查毛毛虫的来历时,谢莫忧白嫩嫩的小手指一指,卫旒就成了元凶。
“那条毛毛虫明明是午休时你自己捉的,我亲眼看到,你为什么要诬赖我?”被罚站教室门外,卫旒又羞又恼,隔着窗玻璃朝谢莫忧飞眼刀。
“谁让你惹我不爽了。”谢莫忧挑起嘴唇,朝卫旒眨眼。
十岁的孩子还不懂抛媚眼,不过,谢莫忧的fēng_liú意态先天而成,卫旒一愣,顿时痴了。
陷进谢莫忧的美色里,卫旒很快忘了不愉快。
谢莫忧可没忘,很快地,第三第四次受害事件发生,且愈演愈激烈。
老师把卫旒强制调开了。
卫旒很是忧伤,不能同桌,那就放学时一路回家。
每天下午,他都在校门口堵谢莫忧。
谢莫忧没反对,交给他帮忙背。
一左一右,谢莫忧里拿东西就伸手去摸,卫旒也没注意,然后,这一天,他拿课本时,掉出来一盒避孕套。
卫旒装盒他昨天里看到过。
然而,有谁信呢?
卫成功交了三万赞助费才挽救了卫旒被勒令退学的危机。
当然,卫旒也被从优等班调到差班。
卫旒矢志报仇,却一直找不到机会。
转眼三年过去,两人直升了同一学校的初中部,巧了,初二这年,又同班了。
卫旒一直没忘报仇雪恨,开学第一天,扔了张字条给谢莫忧。
“敢跟我单挑不?小清河的十孔桥见。”
没有谢莫忧不敢的,放学后,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小清河。
“敢不敢从十孔桥往下跳?”卫旒挑衅,像骄傲的花孔雀。
“你敢吗?”谢莫忧笑吟吟问,视线上上下下打量卫旒,像在说:“瞧你那熊样子,我猜你不敢跳。”
“我这就跳给你看。”卫旒哼哼,脱下上衣长裤,只穿一条平角小短裤,扑咚一声,很帅气地纵身跳了下去。
桥面离水两米多高,卫旒沉入水后冒出头来,趾高气扬看谢莫忧,“轮到你跳了。”
“谁说我要跟着跳的?傻冒!”谢莫忧嗤带子,仰起小脸转身,动作无比潇洒。
被耍了!新仇加上旧恨,卫旒理智尽失,当然,他本来就是二愣子,没啥理智可言,爬上岸,快步追上谢莫忧,也不管什么男女有别,勾住谢莫忧一只脚把她扑倒,拳头揍了下去。
卫旒和男孩子没少打架,男人和男人打架,自然是揍胸膛,卫旒一拳打下去,不大对劲,愣了愣,松了拳头,变打为抓,把软绵绵的一团握进手里。
谢莫忧挨了一拳疼得吸气,又被卫旒耍流氓,怒不可遏,嘿嘿冷笑:“叫你不自量力,我给你净身。”
白腻腻的小手钻过卫旒的平角内裤,毫不客气地攥住。
卫旒的黑猴子脸霎时间变成关公脸。
“我撒手,你也撒手。”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