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到达别墅的时候,蓝卓早就让人备好了晚餐,而安排这一切的正是秦光。

沈沫看到秦光也没有感到奇怪,他早在婚礼前就被蓝卓派到南江市一面管理在中国的重要投资,一面安排自己的父母前往卢森堡。而父母来卢森堡参加自己的婚礼并不是秦光亲自送来的,是派了其他助手送过来的。婚礼上,他并没有回卢森堡。

算算时间,已经有快一个月没有见到秦光了吧。

秦光只是让人安排好了晚餐,自己并没有留下来用餐,临走前很有礼貌地对蓝卓说:“蓝先生,我先走了。”

而后转头对沈沫说:“沈小姐,沈局吉人自有天相,会很快康复的。”

“托您的吉言,谢谢!”沈沫虽然不喜欢他,看在他为蓝卓卖命的样子,想想他其实也是很容易的。

秦光正想走,被蓝卓叫住了。

“秦光,听说阿道夫也来南江市了。”趁着佣人还没有将菜全部上齐之时,蓝卓问。

“是的,来南江市有半个月了。”秦光回答得特别小心。

“那他住哪里?”蓝卓又问。

秦光沉着冷静道:“住我那呢。”

“没有什么事了,你走吧。”蓝卓挥挥手。

秦光方才说阿道夫住在他那里的时候,沈沫心里咯噔了一下,这个姑父,哦,不正确的应该是姑妈的前夫好像和秦光很熟。

带着疑惑看着秦光离开后转头问蓝卓:“秦先生和阿道夫很熟悉吗?”

蓝卓拍拍大腿,故弄玄虚说:“坐我大腿上,我再回答你。”

“这里可不是‘沫园’。”沈沫其实是想说这里是南江市,并不是他的地盘,不是他可以随便撒野的地方。

“可这里是我在南江市的家呀。”蓝卓突然起身,咧嘴说:“既然你不过来,那我过去。”

说完,没几秒的功夫就坐到了沈沫身边,沈沫原想挪位置的,可还是被蓝卓眼明手快给逮着了。

“想逃,没门。”蓝卓脸皮厚着呢,一只手揪住她,就将她往自己的腿上压。也不顾佣人还在摆菜。

如果说在‘沫园’沈沫早就习惯了那些佣人的目光,可在这里,面对不熟悉的佣人,她还是极不自在的。还好,佣人摆完菜后很自觉地退出了餐厅。

见佣人退下去了,沈沫才说:“现在我不想知道了。”

“媳妇最近学会生气了。”蓝卓将菜夹到碗里,他是想亲自为她的,可被沈沫轻轻推开说:“都是你喂我,今晚破个例吧。”

蓝卓呵呵一笑,“怎么破例?”

沈沫做着鬼脸说:“让我来喂你,如何?”

蓝卓觉得这个提义好,一直微笑点头。

沈沫一不做,二不休抢过碗,挤眉弄眼地将菜送到他的嘴边,他很配合地张口嘴,他把菜往嘴里一送,他便细细咀嚼起来。

吞咽后美美地说:“秦光办事还是很靠谱的,知道我在饮食上很挑剔,安排的菜都是极新鲜的,像我这样难伺候的美食家,一吃便吃得出来。”

“原来,你这么臭美呀。”沈沫又夹了菜,“来,张开嘴巴。”

和吃第一口一样,蓝卓嘴巴张得老大,吃得也老香。

有时候,沈沫觉得他可恨极了,可有的时候,又觉得他可爱极了。就像现在这般,乖乖地张嘴,听自己的话,吃着自己夹的菜,就像三岁小孩那样天真纯良。

蓝卓的胃口不错,连着吃了十来口,一边吃还一边想亲沈沫。

沈沫哪里能让他亲,撇开脸,放下碗,手指堵住他的唇,蓝卓觉得老没趣,又自顾地咬起菜来。

这顿晚餐无疑是打情骂俏的,沈沫喂完了蓝卓,又轮到蓝卓喂她。酒足饭饱之后,俩人便美滋滋地滚床单去了。

而在南江市的另一公寓卧室里,却有这么一对男子也正在享受着激情。

“光,你不觉得老天对我们很不公平吗?”阿道夫的手倚在秦光的背上,只手摸上了秦光的胸肌。

“哪里不公平了,亲爱的?”秦光在蓝卓面前一副铁骨男儿的模样,可在阿道夫面前,在两个人一起翻滚的床上,却别有一番媚态。

“我们明明七年前在一起了,可老天爷却让我们见不得光。”阿道夫突然紧紧抱住他。

“我们的关系别说是在中国,就算是在卢森堡,也是永远见不得光的。”秦光深深感叹道。

“那我们回卢森堡结婚去。”阿道夫最近看到了越来越多同/性/恋者领结婚证,正大光明地向全世界人宣布他们在一起了,他很羡慕这些人,也想着与秦光有这么一天。

“你疯了?”秦光想推开他的手,却被他搂得更紧。

“我没有疯。“阿道夫义愤填膺道:“为了能和你在一起,我抛弃了妻儿,甚至用亲生儿子的命来做赌注。”

秦光用手摸了上了他的脸,“你都快五十岁的人了,而我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两人的岁数加一起,都快一百岁了,如果让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其实没有多大意义,不如就这样也很好。”

阿道夫不同意他的观点,“如果不是我想出的好计策,让郭斯洋生不如死,我想现在蓝先生都不会和沈沫那么幸福美满地在一起。”

“我知道你很聪明,但我们的关系真的不能公开。”

“哎!”阿道夫叹起气来,“我天真地以为我离了婚可以正大光明在一起,没有想到还是要偷偷摸摸。”

秦光注视着他说:“我们哪有偷偷摸摸了,每一次你找我或者我找你都是正大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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