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父因为工作上的事情,在两个小家伙名字定下之后,就回了b市。 [,他拍着手,笑了笑说:“这两个名字不错。”
而顾母非要坚持等孩子过了满月才离开。顾父拗不过顾母,只得一个人孤零零地离开了q市。
不知道是不是女性的天性都喜欢小孩子,顾母最近笑的次数越来越多,甚至和我说:“程暮,你知道吗?小维刚出生的时候,也是这么丑,眼睛小小的,但是啊,长开了就好了。”
我将顾母的话重复给顾维听,他一听,就掀开被子,下了床,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的儿子。半响后说:“我没他那么难看。”
“……”这也就是亲爹才会这样说了。
哪里有大人与小孩置气的。
还真有,比如顾维。
在很久以后,某一天,两个小家伙中的哥哥问我,怎么爸爸就偏向妹妹,不偏向他呢。我只能老实地告诉他,因为他的爸爸是个小气鬼。
小家伙委屈地撇撇嘴说。爸爸对妈妈和妹妹很大方。
没办法,男人总是对异性比较友好,我揉了揉小家伙软软的头发想到。
而听见我这样说的男人,虽然白天没有表现出任何意义,晚上睡觉时却将白天的旧事翻出来了,“我很小气?”
我撇了撇嘴,白天的事情他都翻出来说,还不能说明他是一个小气鬼吗?
幸好,他只在特定的事情上比较小气。
比如在邀请顾瑜顾瑾满月酒的客人时,我将自己想要邀请的朋友名单递给他后,他扫了两眼,点点头。在请柬上将我那张名单上的名字誊写上去。
我就坐在旁边,因为很少见他写字,所以有些好奇,便凑过去看了两眼。钢笔字同他人一样硬朗。
他发出了一个疑惑的鼻音。
我称赞说他字不错。
他嗯了一声,誊写着人名的同时问我:“你想什么时候举办婚礼。”
我愣了下,婚礼?不是婚宴吗?
他停下手中的笔,抬眼笑的精神抖擞,“婚礼比较正式。”
我还未回答,他又说:“我的个人意见是越快越好。”
我还没着急呢。他怎么比我还着急了。我奇怪地挑眉看向还在笑着的男人,虽然他眼窝处还带着因为睡眠不足而形成的印迹,但是并不影响他笑起来时的好看。
“顾维,你上班的时候……”我指了指他的眼睛,“有没有员工以为你是因为私生活原因,才每天都顶着黑眼圈去公司啊。”
“……”他瞥了我一眼,摇摇头,继续去写他的请柬,在写到“蒙循”的时候顿了顿,“你想邀请他?”
我有些奇怪,“你不是也认识吗?”
他纹丝不露地点点头,但是很快就又摇了摇头,“不想邀请以前追求过你的人。”
“你怎么知道的……”
他一副“你说呢”的表情,我想想,也是,他什么想知道的事情会不知道。我眨眨眼睛说:“大学时追过我的人也不少啊,你猜猜这名单里还有几个?”
顾维轻嗤了一声,抬手敲了下我的额头,“程暮,做梦要早点醒。”
我叹了口气,“我做个白日梦你也要管啊。”
他不置可否地颔首。
满月酒的那天,我不知道花了多少力气才将自己塞进一件正规些的裙装里。“顾维,你之前说的婚礼的事情。”我盯着镜子中的自己,缓缓开了口。
“嗯?”
老天真是太不公平了,你瞧,男人婚后还是那样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随时随地可以将自己塞进紧瘦地手工西装里。而我只能吸气再吸气,才能勉强将自己塞进去。
“等我恢复到产前水平……再说。”
我说道最后,声音没了底气。
顾维上下打量了我两眼,笑了。他说:“可以,不过最多等你一年。”
我许久都没有见到的几个人,在这一天里都见到了。比如蒙循,他笑着说:“你们这不是学我们的吗,先办了孩子的满月酒,再举办婚礼啊。”说完,他举举酒杯,轻轻地碰了下,一饮而尽。
时间真是改变一个人的最好的办法。
开始变得内敛的人勾起嘴角问:“你们什么时候打算补办个婚礼啊,走个形式也比什么都没有强不是。”
顾维这时也是翘起嘴角,“等她恢复了身材再说。”
“……”我默了默。
而蒙循很不给我面子的直接笑了,他说:“那也是,女人都是爱面……”他话未说完的后半句话,就在旁边女人温和的笑容中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有些真话是不能说出来的。
看来蒙循先生还是没有学会。
“你可真是不够意思。”
“有吗?”顾维平淡地抿了一口杯中的酒。
“有啊。”路述颇有点忿忿不平地意味,“我请你来吃满月酒,你就借口要陪老婆。”
“然后呢?”
顾维语气温和,令路述有些不适应,他转向问我:“他变性子了?”
我摇摇头。
路述说:“他从小就会算计,程暮你看,我给你们至少要掏两次红包吧,他就给我们掏了一次,还是以前结婚的时候。”
我默了默,路述一定不知道,今天来的还有子公司的一些人。假如他们见到平日工作时一副不近人情的路律师,实则是个话唠,一定会大跌眼镜。
“你什么时候差这么点了。”顾维反问。
“这不是差不差一点,这是原则问题。”
我头大地留下顾维一个人,让他和他的发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