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些,三哥,你先歇会儿,我去把炕烧起来。 .-呼呼~这天冻得跟什么似的……”蒋锋‘腿’上的伤还没有痊愈、行走不大方便,却又执意要出营,沈季拗不过他,只得处处小心照顾着。
一别月余,如今再回到家中,心里的欣喜简直溢出来。沈季感觉家里的每一个小物件都变得格外顺眼,实在没有哪里不满意的。
“烧不起来么?我来吧。”蒋锋在卧房里等了片刻、发现有烟飘进来后,他就慢慢走了出去。
看着灶房里弥漫的呛鼻刺眼的浓烟,蒋锋赶紧去搭救沈季。
很快的、狭窄的灶房内俩人都控制不住地流出了眼泪。
“咳咳……咳咳咳,没事三哥,我来……咳咳……”他刚才把柴火烧起来后,发现浓烟却一个劲儿地往外冒,很快灶房里站不住人了,俩人只得相互搀扶着开‘门’出去院子里换换气。
蒋锋抬起袖子帮沈季抹去熏出的眼泪,看了看对方白皙的脸沾了不少的灰后,立刻表示:“你在这里待着,我进去看看。”
沈季拉住他胳膊、拍着‘胸’膛急切承诺:“‘交’给我!应该是堵了,我进去清理一下烟道就行,上次也是我‘弄’的!”说完挽起袖子就重新冲了进去,不忘反手将闩上把蒋锋关在‘门’外。
——我只是伤了‘腿’、又不是伤了手!
感受着伴侣这段日子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还处处抢着做事扛下重担的做法,蒋锋心里既感动又无奈。
“小季、小季,你真的会吗?小心些别烫到手!”听着里面传来的一连串的咳嗽声,蒋锋不放心地拍着‘门’问。
好一会儿,沈季才重新打开了‘门’,顾不上三哥,心急火燎地冲去水井边打了一桶水,清洗着被烟熏得红肿的眼睛,涕泪横流的样子看起来有些滑稽,语气却是相当高兴的,“嘿、三哥你看,没冒烟了是吧?都说了我会了。”
蒋锋顺势夸奖他:“嗯,真不错!”
顺手打了一桶水进去烧着,沈季又将三哥搀扶了进去。
“好了小季,我的‘腿’真的没有这么严重,没有伤到筋骨、行走没问题的。┤讼啻x校蒋锋不习惯自己突然变成弱势的一方,因此对于自己的伤‘腿’进行了再三的解释?
然而、沈季完全不理会。
将人安置到卧房里躺好,再给他盖好被子,沈季语重心长地劝说:“我知道没有伤筋动骨,可那伤口是对穿的,口子那么大,不好好养、以后会影响‘腿’部肌‘肉’发力的,三哥,我担心你以后武斗吃亏啊!”
蒋锋闷笑、顺手将人拉进怀里,宠溺地好一阵爱·抚、而后又亲了几口,轻声逗他说:“不会有什么影响的,放心吧。你要是不放心的话就自己试试,看看我这腰‘腿’有没有力气?”
乜了人一眼,沈季推开他站直,理理自己的衣襟,一本正经地表示:“等你好了再说吧,我去‘弄’点吃的。”说完就昂首阔步地出去了,耳朵一片晕红。
难得的俩人独处时光,一个人待着实在是太无聊、根本坐不住。
“我来帮忙。”
举起厚实的菜刀,沈季利索地将全‘鸡’斩块,而后顺手将篮子里的白菜‘交’给那闲不住的人:“好、把它掰开撕成小块吧。”
欣然接受了这一轻松至极的活,蒋锋坐在沈季特意从厅子里拖来的椅子上,一丝不苟地收拾青菜。
身上有伤,发物吃不得、厚重酸辣吃不得,沈季纵使有无数想吃的菜也不能做,只能将‘鸡’‘肉’炖上,再炒了个白菜,就着简简单单烹饪好的两样菜,俩人回到温热的炕上,在小巧的炕桌上对坐而食。
“明天你想怎么过?想请的人是哪些?”蒋锋慢条斯理地捧着碗、按照沈季的要求喝‘药’膳汤,郑重地问起这个问题。
满心欢喜地搜罗出橱柜中存放的坚果正忙碌地吃着,沈季思考了片刻:“三哥,就叫二哥他们几个吧……嗯、仁济堂的朋友们我单独过去找他们坐坐比较妥当。”毕竟他和蒋锋在一起的事情,知道的人不算太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平平淡淡才能长相厮守。
“好,这些都由你来决定,只管顺着你自己的心意去做。”蒋锋‘摸’了‘摸’他的脑袋纵容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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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前,当沈季泡了个热水澡又舒舒服服地趴回炕上后,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喟叹:“哎呀,这感觉可真好!如果可以天天这样那该有多好啊!”
蒋锋抚着他的背,“回去也可以的,我会‘交’代伙房送热水过来,你直接过来洗就行了。”
信手掐了一把三哥胳膊上结实的肌‘肉’,沈季趴着用脚丫子扑打着被子,没好气地说:“这怎么行?让别人知道肯定会说闲话的嘛。”
——怕什么,我们白头偕老、有本事他们说一辈子去。
捏着枕边人柔软的后颈、顺便帮他按按肩膀,高超的手法和略为霸道的手劲,成功让对方不住地闷哼,舒服得闭起了眼睛。
“怎么不行?谁敢说闲话?小季,三哥如果连这点子心愿都不能满足你,那真是太委屈你了!”蒋锋皱眉感慨。
嘿你怎么这么嚣张?
沈季闭着眼睛、面朝蒋锋,笑得眉眼嘴角弯弯,嘴上没驳斥他。
谁知放松了没多大一会儿,先前按得好好的大手就开始不安份了:先是改按为‘摸’、从肩膀上移到脖子、又抚上了脸颊,感受得到粗砾的指腹尽可能地小心轻柔,那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