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反应?百毒不侵?”花如月惊讶看向锦音,心里咯噔一下,上个月取解药的时候月满楼还是病猫一样的,这一个月,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至少从表面上看是这样,而且月满武功太高了,不输沈醉。”锦音这样的评价彻底惊悚了在场所有人,沈醉武功有多变态他们领教过啊!
但可是,如果月满楼的武功高到那种地步,他为啥不直接来别苑单挑,就别苑这一群加起来,结果也是毫无悬念。
花如月内心不能淡定了,鉴于她对月满楼做的那些丧失人道的非毁灭,花如月有一万个理由相信月满楼这是在给他们制造恐慌,然后再一点儿一点儿的,弄死他们……
“这个cǎi_huā贼有可能不是月满楼。”裴彦卿终于开口说话了。
“你还是闭嘴吧,放眼天下,有哪个cǎi_huā贼进了闺房不办事儿?花如月,从明天开始,你还是先别出门了。”坐在花如月身边的萧子祁深思熟虑之后,郑重看向花如月。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如月想过了,我要亲自出马。”花如月跟萧子祁的想法正相反,她素来也不是个坐吃等死的人。
“本王不同意!”未等众人表态,萧子祁率先反对。
“那又如何?”花如月美眸微挑,似笑非笑的表情让萧子祁彻底挫败了。
“好吧!本王要求参与!”对于萧子祁的自告奋勇,花如月没有反对,因为在她心里,萧子祁的确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皇城东南一处富贵人家里,花如月一身丫鬟打扮的端着茶杯,忍笑走到榻边,举茶过去,“小姐要不要润润喉咙?”
“本王不想见到你。”床榻上,一副娇羞女儿打扮的萧子祁嘟着嘴,烈焰红唇撅起的高度已经超越了鼻梁,那表情,不敢恭维。
“小姐你这把嘴撅这么高,cǎi_huā贼兄台不会喜欢的。”可是逮着戏弄萧子祁的机会,花如月登时撩下茶杯,双手毫不忌讳的伸过去,狠狠掐在萧子祁两侧面颊上,朝平一拉。
“疼……你轻点儿!”萧子祁无力反抗,因为他的手跟机关绑在一起,只待cǎi_huā贼一来,他便启动机关,必让月满楼插翅难飞。
见花如月一脸满足的松开手,转身去端茶杯,萧子祁郑重开口,“花如月,本王后悔了,由你来当小姐,我想当丫鬟!”
初时计划便是这样,由花如月扮作闺中小姐,萧子祁充当守门小厮,可萧子祁不干啊,像这种危险的事怎么可以让女人冲在前面,那还要他这个汉子做什么!
“嗯,那下次……”就在花如月试图安抚萧子祁的时候,床底下,憋了许久的裴彦卿探出头来。(
“你们两个能不能说点儿正经的,是怕cǎi_huā贼听不到咋滴!”裴彦卿不乐意了,还下次,这次不成功很有可能就成仁了你们两个造么!
忽的,窗外传来两声布谷鸟的叫声,这是锦音的信号!
房内三人顿时各就其位,裴彦卿率先躲回床底,花如月弯下腰,佯装给萧子祁掖被子,萧子祁不用说了,除了躺着,没给他设计多余的动作。
“来了没有?”这种紧张气氛的渲染下,花如月的心弦也跟着绷的紧紧的,以致于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幅度有多大!
耳边温热的呼吸吹的萧子祁全身紧绷,喉咙噎了两下,“你别动。”
萧子祁其实是想告诉花如月,你那紧贴在本王耳朵上的嘴唇可不可以不要动,你这样本王会很不舒服的,可花如月的领会却是要保持趴在本王身上的动作,千万别起来。
“放心,我不会动的,那人到底来了没有?你有没有感觉啊?”鉴于这种搥着床榻俯身的动作颇有些吃力,花如月特别缓慢且小心的将手移到萧子祁身上,一只手搥在萧子祁的胸口,另一只手则在无意中搥在了萧子祁小腹下面,双腿上前的位置。
“花如月!”萧子祁脸色骤红,三个字唤的真是抑扬顿挫。
微亮的烛火陡然熄灭,花如月只觉背后凉意涔涔,过度紧张让花如月双手不由的收紧。
“呃……”迅速膨胀的感觉令萧子祁不由的低吼一声,那声音真是销魂!
“是不是进来了?你这里怎么还藏着暗器?”花如月紧贴着萧子祁的耳边质疑时,忽似想到什么,从脸到脖子一下子红了,“咳……能不能专心,你这个时候有感觉不是很好。”
萧子祁欲哭无泪,你还好意思说我?要不是你我能有感觉!
窸窸窣窣声音从厅外传进来,紧接着,房门轻轻开启,花如月趴在萧子祁身上所以看不到,可萧子祁看的真切,只见有一抹黑影从门口窜入,奇怪的是,那抹黑影竟然没朝床边走过来,而是去了床对面的梳妆台。
急促的呼吸喷洒在耳际,萧子祁狠噎着喉咙,由着小腹骤热难忍,却不敢有半点动作,那种忍耐,简直太摧残人了。
再说花如月,既然已经知道手里抓的什么玩意,她便一心想要挪开,可又怕惊动屋里翻箱倒柜的那位,所以手上的动作特别小,但也足够了,真的!
“该死的,你住手!”萧子祁发誓,他要是再能忍下去,那他就不是男人!
随着萧子祁一声狂啸,屋里那抹黑影也是一震,且待黑影反应过来的时候,满屋机关皆已启动,毒粉,暗器齐刷刷朝面而来,唯独那张保证花如月他们必胜的天罗网没有如愿罩在那抹黑影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