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曼君羞红了脸,挣扎了下手腕,淳于沛看着瘦弱、文质彬彬,可男女力量悬殊,她无法挣开,恼羞成怒地低喊道:“二表哥,你放开我!”
淳于沛拉聂曼君到紫藤萝扶手廊下,紧紧盯着聂曼君娇柔的脸蛋:“聂表妹,大哥已经成亲了,你的目光别再盯在他身上了!”
聂曼君跺脚,气恼地说道:“我的事不用你管!”
淳于沛见她如此倔强,眼神变得阴鸷:“我是管不着你,可聂姑妈是绝对不会让你给我大哥做妾的!你好好想想,我的心思你也知道,你自个儿衡量是给我做妻好,还是给大哥做妾好!”
聂曼君眼底浮起泪光:“别说了!我这辈子只喜欢大表哥一个人,就算做妾,我也不会给你做妻的,你死心罢!”
淳于沛抿着唇角,眼中闪过一丝轻蔑,抓住聂曼君的那只手更是用了力,聂曼君疼得低呼,眼中泪光闪闪,整个人犹如柔弱的柳条,下一瞬间就要被轻风折断了似的,淳于沛一下子抱住她,唇狠狠压上聂曼君不堪蹂-躏的唇瓣。
聂曼君大惊,淳于沛的模样疯狗似的,她着实吓到了,不断推拒男人的胸膛,可是男人的气息极具侵略性,不到片刻,她弱柳扶风的身子就软在了男人的怀里,只剩下喘气的份儿,间或一两声羞耻的粗喘声和吞咽声从两人的嘴里传出来。
淳于沛感受到她的顺服和投入,他心中畅快极了,就好像打开了一道禁忌的门,动作也放柔了些许。
等他放开聂曼君,聂曼君眼中渐渐恢复清明,她站直身子,呸的一声吐口唾沫,嫌脏似的要把淳于沛的口水吐出去,随后在淳于沛惊愣的时候,狠狠一巴掌打偏了淳于沛的脸:“你真是个龌龊的人!你永远都比不上大表哥的光明磊落!”
说完,聂曼君一跺脚,飞也似的跑了。淳于沛的眼神真可怕,好像要吃了她似的!
淳于沛眼中的阴鸷渐渐笼罩到全身,他摸了一下被打的脸,擦掉嘴角的血迹,阴狠地盯着聂曼君的背影:“小荡、妇!哪天落到我手上,看我不玩儿死你!”
此刻,在景晗苑的傅卿云也在被安国公蹂-躏,当然,两人间的蹂-躏那叫夫妻情-趣。
原来安国公一直惦记着傅卿云奖赏的那块糖,缠着她要,若是不给,他就会把她“就地正法”,傅卿云无奈又好笑,他们才成亲,宴席上的糖自然不会少,就随便让韩嬷嬷拿了几块糖来准备把安国公打发了。
安国公剥开糖,糖的甜腻就在鼻尖,他戏谑地笑道:“夫人,就这么一块糖把为夫的打发了,夫人不觉得有愧于心么?”
傅卿云知道不遂了他的意,恐怕安国公会一直纠缠,便问道:“你还想要什么?都一并说了,我让人去办。”
安国公眼神深邃:“我想要的,别人可办不到。为显夫人的诚意,不如让夫人亲自喂我吃糖罢。”
傅卿云松口气,刚要接过糖,安国公忽然抬手,把那颗糖塞到她微微张开的嘴里,手指留恋地在她的唇瓣上捻了捻,他眸中的光一下子变得黢黑,就像个无底的黑洞,要把眼前的女人吞进去。
傅卿云惊愕,含着糖,愣愣地看着安国公,不知道他又要玩什么花样。
安国公凑在她耳边问道:“夫人快喂我吃糖啊?”
傅卿云这才明白安国公的意思,脸上瞬间爆红,轻轻推了他一下,自个儿含着糖吃了,扭身不想理他。
安国公掰过她的身子:“夫人不听话,不听话的孩子要罚……”
他的尾音淹没在两人相连的唇齿间。
傅卿云“唔唔”两声,始终推不开安国公,想着敌强我弱,她也就只能示弱了,形势比人强啊。
安国公的舌尖迅速滑入女人的口腔,先在上颚一扫,感受到女人细微的颤栗,他唇角微微勾起,继续在女人的嘴里扫-荡,刚吃过糖的小嘴暖暖的,甜甜的,他灵活的舌找到那颗糖,和女人的小舌争夺甜蜜的来源,时而包裹,时而席卷,时而勾缠,时而刺探到喉咙处,把女人不自觉要吞下的糖津夺回到自个儿的嘴里,最终那颗糖转移到男人的嘴里,一并抢夺走的还有女人甜腻的小舌。
互相追逐着玩着了一会子,两人身上渐渐热了,女人的眼里蒙了一层迷离的光,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光华璀璨,如破碎的钻石撒在深幽的大海里,迷人,妩媚。男人的手剥开过糖纸,又剥开女人的衣服,探到最神秘的地带,摩挲,抚慰,寻寻觅觅,终于找到另一处甜腻的源头。
男人的手指似乎有无限魔力,就像个强悍而狡猾的战士,试探地侦查,然后在那关隘口不断进来和出去。
傅卿云意识有些模糊,她身体已经打开,却迟迟不见男人进占,她难耐地扭动了下身子,嘴里的糖已经完全化了,化成糖津被二人分吃,男人的嘴巴已经转战到另外两颗红色的糖果上,她朦胧的意识突然出现一丝清明,突然明白了男人的企图,这令她十分难堪和难为情,这不是正常的夫妻敦伦,她羞惭得差点吐一口血。
女人清越的嗓音破碎地喊出一声:“……国公爷……不要……这样……”
男人抬起头来,吻上她的唇角,语调带着分明的调笑:“不要怎样?这样么,还是这样呢……”
他每说一句,手指的角度就换了一个,手背上的青筋隐隐浮现,似乎在告诉女人那只手有多强有力。
黝黑的手指,红色的桃花,如玉的肌肤。
男人低头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