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鱼小雨一打开电视便看见各个媒体清一色都在报道尉迟盛远被绑架并成功被儿子老婆解救的消息,并称警方已经着手,立案侦查。
鱼小雨笑了,爹地玩的比较快。
又是一个清净的早上,只有朱蒂在佣人的搀扶下独自来到院里的石凳上呼吸新鲜空气。
鱼小雨看看车子没有了,便知道爹地妈咪又一同去公司了。
想起自己还有事情要调查,鱼小雨跟朱蒂聊了几句,便舒展下小身子回了房间。
朱蒂发了第n条短信,却还是一如既往没有回音不禁心乱如麻。
“阿姨,是想情人了吗?”鱼小雨不知道何时,又站在了身后,一出声,吓了朱蒂一跳,立即收起手机。
“我看看几点了而已。”朱蒂笑笑。
“喔。”鱼小雨也不揭穿她。
明明有戴手表,看时间需要手机吗?
他知道,情人失踪了,朱蒂阿姨一定很着急,但是又不能求助。
鱼小雨同情的看着朱蒂,为什么大人都活的那么累呢?简单点儿不好吗?
“那你继续晒太阳,我回去了。”见朱蒂没有想和他谈心的意思,鱼小雨只好怏怏的转身,朝里面走去。
“好。”朱蒂微笑,目光送着鱼小雨进了屋子,又陷入沉思。
尉迟盛远在鱼安彤的督促下,又驾车来到了医院。
带着早餐一进病房门,就见牙刷妹正拿着一根没有用过的一次性筷子指着做错事的孩子一般低着头的张颂文在训斥。
“你说说你,那么大的人了,怎么就不长记性呢?啊?”一手插在腰上,喝了口水,继续,“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记住?不要乱动,不要乱动,有事情叫我,就是不听!你缺心眼儿啊?那血是偷来的吗?”
感觉到似乎真的有点儿问题严重,尉迟盛远和鱼安彤互相递了个眼色,决定上前掺和一下,解救一下可怜的张秘书。
“牙刷妹,怎么了?”鱼安彤打趣的拍了拍安如诗的肩膀,笑笑,“又犯什么错误了?”
尉迟盛远盯着张颂文的表情,想笑,但是忍住了。这孩子够倒霉的,上班被老板骂,救了别人却险些搭上自己的命,就连在医院养伤都要被训斥……
“彤彤,你来的正好。”安如诗见鱼安彤和尉迟盛远来了,更加理直气壮,“你们说说,他是不是缺心眼儿?”
鱼安彤囧了囧。她哪里知道人家是不是缺心眼儿?就是知道也不说啊。
“你看看!看看!”安如诗将床上的杯子一下子掀开,露出张颂文似乎刚刚换好药,纱布崭新的伤处,“天天出血,他以为自己是血库吗?”
“怎么会呢?医生不是说没事的吗?”尉迟盛远蹙眉,看着张颂文,“什么情况?”
又严重了吗?
尉迟盛远便要叫医生问个明白。
张颂文嘴角抽了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一定要自己去卫生间,怕我强了你是怎么的?”安如诗炸弹般的一句扔出来,尉迟盛远走到门口的脚步顿住。
回头,就见鱼安彤正囧着一张脸看着自己。
两人对视,我们似乎来得有点不是时候?
“彤彤,你倒是评评理?”安如诗不打算放过鱼安彤,气鼓鼓瞪了头低的快要进脖子里的张颂文,将鱼安彤拉了过来。
“呵呵,是啊,张秘书,你有什么不好意思呢?又不是外人!你昏迷的时候她什么都看到了,说不定什么都做了呢……”
“咳咳!”尉迟盛远转脸背对几人,忍着笑。
原来他的女人也有这般狠的时候,杀人不见血啊。
安如诗登时一张脸红了个透,嘴角抽搐了几下。
张颂文坐着的上身就快要拱成一个句号,忍着哭笑不得的心情在心里喟叹。这大概是第一次牙刷妹被毒到无语,也不知道她此刻是什么表情。(
张颂文真想看看牙刷妹的脸色,但是实在不敢抬头。
“吃早餐。”鱼安彤将早餐这才打开,好心的打破了尴尬的局面。
安如诗白了鱼安彤一眼,立即上前帮忙,盛了碗粥,吹着气便自然而然的坐到了张颂文身边。
“把头抽出来,吃饭。”对着句号张颂文没好气道。
张颂文缓缓将头从病号服的宽大领子里抬起来,伸手接过安如诗递来的粥碗。
“小心,还有点儿烫。”安如诗语气和缓了许多,小心叮嘱着,将碗递到张颂文手里,这才转身自己吃了起来。
“彤彤,你们吃了吗?一起吃吧。”安如诗一边吃一边问鱼安彤。
“呵呵,我们吃过了,你们吃吧,我们还要去公司。”鱼安彤说着笑笑,便转身给尉迟盛远递了个眼色。
“颂文,乖乖听话哦,我走了。”尉迟盛远调笑的给张颂文留下一句,被鱼安彤挽着出了病房。
“呵呵……”张颂文脸抽了抽,对着门口笑笑。
待回神撞上安如诗的眼神,立即低头一个劲儿喝粥……
鱼安彤跟着尉迟盛远来到公司,一进手游策划部的门口,就被甄诚实拉到了办公室,一脸神秘的让她坐下说话。
“怎么了?部长?”鱼安彤问。
“总裁没事吧?”甄诚实一脸的惶恐,“是怎么回事?你没受伤吧?”
“呵呵,都没事。至于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警察在调查了,没看新闻吗?”鱼安彤回答。
“喔——”甄诚实轻轻点头,“那就好。”
“部长,你还是有事吗?”鱼安彤问。
“没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