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平二年至中平三年,这是一个安静的年份,似乎是在宣告着大汉即将重整旗鼓,这朝廷的江山稳如泰山,可只有那些有心之人,在默默的积攒着力量。
中平三年五月,幽州边境上古、代郡、白檀、平冈四地,屡受乌桓骑兵侵袭,这蛮族骑兵所过之处烧杀掳掠,无恶不作,抢夺粮米也就罢了,最可恨的是男的一律被其杀害,女的则被带回草原为奴供男人享乐。
幽州刺史刘虞,初始之时采取怀柔政策,效果很好,乌桓部族大多比较安分,辽西乌桓大人丘力居也非常配合刘虞,可鲜卑族却在不断的扩大地盘,把乌桓人打的只得奔向关内以求生计。一方是刀枪,一边不过时怀柔,安抚,乌桓人很容易选择。
刘虞精于内政,却不擅军事,天庭以求相助,奈何,刘虞刘伯安此人,忠正廉洁,不喜拉帮结派,其文本方到洛阳就被拦截了下来,其部属公孙瓒虽勇武过人,却野心勃勃,刘虞不敢重用,又因,在对待乌桓部族的事情上,二人冲突不断,公孙瓒主张武力解决,而刘虞却坚持发展经济,以安抚怀柔为主要方式,二人的冲突不断升级。此时这刘虞焦头烂额,有心去求助于公孙瓒,可又拉不下这个脸面,心道:此时这公孙匹夫不知正在哪里得意呢,断断不可求之。
袁逢通过关系打探到刘虞的困境,心中的一根神经动了几动,似乎捕捉到了什么机遇:如若把那赵风以及其兄弟调往幽州,冀州只留下蔡邕卢植等人,以我那侄儿的本领这冀州可图之。
这老狐狸越想越觉得有道理,次日便出列上奏,孝灵皇帝,声情并茂道:“幽州现饱受乌桓欺凌,百姓民不聊生,刘幽州虽有大才,却不擅兵事,老臣以为,当派善兵者,前往平定,以保幽州百姓平安。”一副痛心疾首忧国忧民的模样。孝灵皇帝不疑有他,关切道:“爱卿,可有合适人选?只管奏来。”
“吾皇声明,老臣以为非那前将军赵县侯赵风不可。并可加封其为护乌桓校尉”
“准奏。”
刘洪不明所以,本就乃一个刚直之人,亦不曾多想,让风儿建功立业有何不好?
袁逢这最后一句看似在帮赵风升官,实乃想把那赵风安置在那荒凉之地。退朝之后,袁逢又书信一封,命人快马加鞭前去送给袁绍。信上书:幽州战乱又起,为叔已将那赵风调往战乱之地,前去平乱,侄儿冀州可图,至于如何图之,自行决策。
袁绍拿到这封信后,欣喜若狂。在这渤海蛰伏的一年之中,袁绍可谓是下足了本钱,悄悄的招兵买马,并以心腹统之,散于各地,手下文有郭图,许攸、纪逢、审配、田丰、沮授、武有高览,朱零、周昂,谆于淳,吕威潢,手下兵士三万余人。袁绍志得意满便在等待机会,将这冀州纳入自己掌握之中。
邺城,一月前,赵云迎娶了小乔为妻,赵风则纳大乔为妾,与此同时,郭嘉娶得赵雨为妻。这三人一起结婚却悄无声息,不甚张扬。
袁绍自认为天衣无缝的在暗地中默默发展,却逃不过赵风与郭嘉的眼睛。不过二人却根本不曾放于心上,为何?因为绝对的实力,现今这赵风手中,骑兵一万,赵风命名为追风,刀盾手两万,由张任命名为撼山,长枪兵一万,由太史慈命名为,破碎,弓弩手一万,由赵云命名为射日。端的是精锐中的精锐。如若要再加上一些非精锐兵士,手中可调用的军队足足有七八万,又怎会将那袁绍放在眼里。赵风心道:何况袁绍手中最为晓勇的颜良文丑,现在乃自己的部曲。
这日,赵风等人正在演练兵马。洛阳的天使姗姗来迟,宣读完毕之后,赵风自是以黄白之物相赠。
却得到了一个消息:此次乃是袁逢奏本讨得自己出征。赵风心中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夜间,赵风,赵云,张任、太史慈、郭嘉、辛毗六人齐聚于书房之中。
“不知,那袁逢老二,此次是何居心!”赵风询问道。
“以嘉观之,所谓冀州尔。”
“喔?如若你乃袁绍当如何图之?”赵云问道。
“我当缓缓图之,步步蚕食。可如若兄长率军出征,则当以三公之名与这冀州世族大成默契,而后以雷霆手段,奇袭邺城,再后再嫁祸于与我等不合之世家。冀州可定。”
郭嘉一席话说得除赵风之外的众人一个个都张大了嘴巴。赵风听完之后,却波澜不惊道:“妹夫所言,一切皆需要一个条件,那就是我等不查。哼,袁绍匹夫如若以为我等不查,必当如此。”
“兄长之意可是要想办法让那袁本初知道我等已然对其目的了然于心?”赵云接口道。
“不错,袁绍乃优柔寡断之人,虽其谋士不可小觑,但也不必将其看的太重。”
“主公,以毗观之,此次前往幽州,冀州虽有风险,可幽州却可图之。”辛毗略一沉吟,胸有成竹道。
“噢?佐治教我,如何图之?”
“那公孙瓒与刘虞不合,日久矣,当挑唆其二人发生内斗,而后主公坐观其斗,谁胜谁败无甚重要,主公之需要将那获胜之人软禁起来,则大事可成。”
“为何谁胜谁败无甚重要?”太史慈不解道。
“如若公孙瓒胜之,则是以下犯上,兄长不仅可囚之,更可杀之,如若是那刘虞胜了,则是公报私仇,排除异己,兄长只可囚之,不可杀之。”郭嘉挥着折扇,缓缓道。
赵风大快道:“家中不可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