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将沉,天际流火般的霞彩渐次褪去,李闲便于此时回到官舍,让他意外的是远远便看到平儿在家门口张望,看到他回来便匆忙迎上来,只是走路姿势颇为怪异,走走停停,忍痛而行的样子。【..】
李闲于此心知肚明,紧走两步,将平儿拥入怀里,佯怒道:“昨晚那般激烈,你不在家中休息,在这作甚,难不成还怕少爷走丢了?”
平儿自然摇头,想到昨夜与少爷那番疯狂痴缠,俏脸顿时红如火烧,咬着嘴唇道:“平儿忍得住,不碍事的。”
李闲凑到她耳畔,故意呵气道:“那少爷今晚还要,平儿能成吗?”
小妮子娇躯一震,明显有畏惧之色,但还是咬牙点了点头。
李闲忍不住笑,“好了,逗你玩的,怎都得将养两三天,不然你可承受不得少爷的宠幸的。”平儿那明显不似作伪的小畏惧让李闲分外有种满足感,男人嘛,对那方面能力的重视往往大过一切,李闲也不例外。
平儿被李闲的调笑弄得更加羞不可抑,埋首到李闲胸前,说不出话。
李闲也是疼惜平儿,俯身把她横抱起来,不由分说道:“平儿别动,少爷抱你回屋。”
平儿如何会抗拒,少爷对她这般疼爱,她心中如同抹了蜜般,甜的几欲垂泪。
走进院子,李闲隐隐感觉待客的厅堂似有人影闪动,便问道:“平儿,家中有客人吗?”
平儿正在享受李闲对她的疼惜爱护,闻言才记起在门口等候的目的,忙道:““对了少爷,快放平儿下来,家里有客人等你,是功曹府那个胖子还有讨厌的三角眼,他们还牵了两匹马来,要送给少爷,平儿拦不住,已经安置到马房了。”
“是他们?”李闲心思一转,想到这二胡此来的目的,冷笑道:“这是献殷勤兼探口风来了,且晾他们一晾,少爷先送平儿回房。”自顾走向房间。
平儿却是也讨厌二胡,不再劝说,任由李闲抱着她送进房中,并在床榻安置好。
当然李闲自也不会就此离开,而是大被一卷,与平儿滚在床榻上,虽不能真个销魂,但一番调情耍弄,乃至玩点闺房中不可对人言的情趣在所难免。
便是如此,又过了快一个时辰,天色已然大黑,大户人家早便华灯如雨时,李闲才整理着衣物,推门而出。
“平儿,少爷去打发那两个家伙,很快便回来,你休息一下,等我回来继续哟!”李闲扭头冲房间说话,脸上挂着戏谑的笑。
房间中平儿羞得裹在被子里,不敢露头,待听到脚步声远去,才钻出来,用手抚摸着发酸的小嘴,红着脸抱怨道:“少爷真是的,也不知从哪学的那么多羞人花样,简直累死人了。”如此说着,想到之前一番痴缠,却是春心荡漾,难以自持,忍不住娇笑着满床打滚,对于少爷迷恋她,小妮子却是欢喜的紧!
李闲此时走进待客厅堂,迎着早已等得不耐烦的胡万生和胡万民道:“哎呀,胡大人,还有胡曹史,二位什么时候来的?有劳久等,怠慢怠慢!”
嘴上如此说,对于胡万生胡万民被晾在这里,水都不提供一碗却是只字不提。
肥猪一般的胡万生抖着腮帮强笑,说道:“李大人贵人事忙,我们兄弟等等也是应该,老七,还不赶紧给李大人跪下!”
噗通,却是一旁的胡万民应声跪倒,貌似向李闲赔罪的架势。
李闲明知故问:“胡大人这是何意,还有胡曹史快些起来,你伤势未愈,本就该在家中将养,若再因此伤情加重,让本官于心何忍呢。”说着伸手虚空搀扶,摆摆样子。
跪在地上的胡万民暗骂李闲口不对心,嘴上则道:“李大人,属下在陈张氏一案上负有查办不力之责,请大人责罚,属下绝无怨言!”
“哦!”李闲做恍然状,说道:“胡曹史这是说什么呢,你身上这伤不就是缉拿陈正时受的吗,陈张氏一案你已经尽力,本官明白的。”
“大人,属下没有识破刘三儿的诡计,失察之责不敢推卸,属下也知道外边有流言说属下平日与刘三儿交好,还说这次的事背后便有属下指使,只是这真的不关属下的事,属下对那刘三儿亦是恨之入骨,大人明察呀!”胡万民演技不差,诚恳真挚的表现,责任却是都推到刘三儿那个死鬼身上。
胡万生亦从旁道:“本官今日带这不成才的东西来就是不想李大人有所误会,万民他限于身份,难免会与刘三儿在公事上有所交集,除此外他二人真没有其他关系,希望李大人万勿误会。”
李闲心下冷笑,他当然不会误会,真正在幕后指使刘三儿的也不可能是胡万民这二百五,胡万民不过是马前小卒罢了,面上则惊讶的道:“胡大人这是说什么话,本官可是半点都没有误会胡曹史,胡曹史这样能干的下属,以后本官还是要继续重用的!”
胡万生一愣,貌似李闲的表态与他收到的法曹府那边的最新人事变动不一致,只是看李闲那副真诚的简直掏心掏肺的表情,他也无能立马反言质问,便干笑着道:“原来李大人没有误会,那便是胡某误会了,呵呵,老七,把东西拿出来。”他唤了胡万民一声。
胡万民赶忙挣扎着站起来,从怀里掏出两张东西,拄着拐弓腰送到李闲面前。
“这是?”李闲眉头微皱,望向胡万生。
胡万生呵呵笑道:“李大人别误会,这不是老七答应要为你寻觅良驹代步,机缘巧合却是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