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闲等两人话音刚落,便道:“好,既然胡曹史有这样的态度,那本官便直说了,其实两位大人也看出来了,我赴任广州十分仓促,以致除了寡母小妾和一个老妈子,家中也没什么下人,偏生两位又送来两匹代步坐骑,说实话,坐骑是为官的派头,不可或缺,我这心里着实欢喜,只是想到家中没有人手支应,又着实有些犯难,所以我便想让胡曹史先替我养上两天,待雇到马夫再回曹府做事,当然,这要求有些唐突,胡曹史若不答应,本官也不强求,只是这两匹马便也只好让二位原样牵回,不知胡曹史意下如何呀?”
胡万民怔住,脸上的表情仿佛在吃美味大餐可到了嘴边却发现是****,难以置信。【..】
倒是胡万生毕竟有些城府,短暂愕然过后,反应过来,意识到李闲其实在耍他们玩,心下怒火中烧,但又不敢发作,因为他此来其实是奉了李千里的指示,尽量弥缝与李闲之间的关系,所以尽管明知李闲是在耍他们,他也只能忍着怒火,干瘪瘪道:“李大人的难处胡某确实有所体会,的确是我们思虑不周,既然李大人发话了,万民自然不会有问题,以后这两匹马便交给万民侍弄便是。”
胡万民越发惊愕,他此来是听说李闲把邵逢源拔擢起来取代他的位置,心下着急,想来表明态度,事实在无头案上,他也自认是个受害者的,只是却没想到两匹花重金买来的马匹送出去了,李闲竟还得寸进尺要自己做马夫,这也罢了,堂兄竟还答应了。
这个死胖子,不是故意想看自己笑话吧!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表态!”胡万生不耐烦的催促胡万民。
胡万民终归不敢得罪这堂兄,心下淌血,泪往肚流,说道:“大人放心,这个马夫的活属下定会做的妥妥的!”
李闲如愿以偿,笑道:“胡曹史果然没让本官失望,哈哈哈哈!”
笑声畅快愉悦。
无法不愉悦,即便是将张阿珠案弄个水落石出,让一干人阴谋落空,也是没有这样直接耍弄来的让人开心的!
胡万生看着李闲的样子,自然明白多留无益,徒给人惹笑,便道:“如此便打扰李大人了,胡某二人就此告辞,李大人勿送。”
李闲笑着道:“那本官便不送了,两位慢走。胡曹史,方便的话,明日便过来侍候马匹吧。”
胡万民感觉心里的伤比断手断脚还要疼上三分,却也只能咬着牙应了,然后逃也似的离去,话说他虽然拄着拐杖,可这会儿速度却是比胡万生还要敏捷迅速的多。
胡万生都有些意外堂弟的速度,返身冲李闲尴尬笑笑,赶忙也拖着肥胖身躯追上去。
李闲目注两人小丑般的背影,禁不住又是哈哈大笑,心情益发大好。
胡氏兄弟败兴而去,李府便又回归常态,已把晚饭做好的吴妈等胡氏兄弟离去后便来到厅堂摆放桌椅,准备一家人进用晚餐,心情愉悦的李闲便去房里唤平儿,当然,趁机再与小妮子温存销魂一番才是他的真正目的。
便是又在与平儿胡天胡地,引诱其做出种种羞人妙事的时候,吴妈的声音在房门外响起:“少爷,云家兄弟从临水来了,正在厅堂候着,我让他们先与老夫人一并用饭,少爷方便的时候再出来见他们吧。”说罢便告退。
李闲正在平儿的侍弄下到达关键时刻,忍不住爆发出来,舒爽的大脑一片空白,好一会儿恢复如常,却是忍不住道:“好平儿,吴妈是否知道咱们在做什么,不然怎么这般知情识趣?”
平儿羞得说不出话,埋头给李闲清理干净,便钻回被里不理人。
李闲也知道小妮子这会儿需要独处,毕竟做了许多羞人动作,便是唐代不似宋明那般礼教森严,也足以让小妮子的羞耻心处于失控边缘了。
李闲便趁机穿好衣物,尽量悄无声息的退出卧房,径自到厅堂见云氏兄弟。
厅堂里,云氏兄弟正与李母同桌用饭,兄弟四个显得十分拘谨,自顾埋头往嘴里扒饭,看李母的勇气都没有,这却非只是因为身份有别的缘故,更多是因为李母惊人的魅力,却是让四兄弟不敢直视,免生亵渎。
如此,便是李母亲切劝菜,想要缓和四兄弟的紧张,饭桌的气氛也始终热络不起来,好在这时吴妈说道:“老夫人,少爷来了。”
李母看到儿子走进来,便道:“老身已经用好了,你们不要客气,尽管吃喝便是,吴妈,咱们回屋吧。”
吴妈侍应着李母起身,进来的李闲看到母亲要离开,猜到是怎么回事,赶忙道:“孩儿恭送母亲。”
李母笑颜如花:“闲儿招呼好大家,娘累了,先回去歇着了。”
“母亲走好。”
李母便在吴妈陪同下离去。
饭桌前的云氏兄弟这才如释重负长出口气,感觉上好像刚刚送走了什么平生大敌一般。
李闲看在眼里倒也不觉好笑,毕竟他最初对这个母亲也是一样的惊艳和不敢亲近,云氏兄弟如此反应也是正常。
云氏兄弟定下神后,纷纷起身向李闲见礼。
李闲笑道:“与我还客气什么,宁大哥拿你们当兄弟,我也拿你们当兄弟,快坐下,咱们一并用饭。”便也入座。
云氏兄弟知道李闲是性情中人,待人平易,不再见外,重又入座。
李闲之前与平儿胡闹耗费不少体力,这下便也不顾形象狼吞虎咽的吃喝起来,当然,他如此也是为照顾云氏兄弟,怕他们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