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到目前这个阶段,显然有人是坐不住了,大概是等不到最后获胜正大光明的得到传国玉玺就想提前动手,所以已经不惜向相国寺的僧人出手,与相国寺为敌。
相国寺与王氏翊卫府当然不希望各路诸侯势力在殿试之外在进行暗地里的竞争。相国寺不愿意佛门净地成为杀戮的场所,至于胆小怕是的王世杰,他就更不愿意各路诸侯势力在自己的地盘爆发矛盾冲突了,要是冲突升级,各路诸侯势力直接领兵汇聚中都,那最终吃亏的,还是他们王氏翊卫府。
此事极为复杂,因为不仅仅剩下的四强选手以及他们所代表的势力有嫌疑,就是被淘汰的,诸如萧式骁卫府,柔然国人也一样都有嫌疑。相国寺一下伤了两个僧人,自然是要求查办。但是搜查各个诸侯势力所住客房这类事情,王氏翊卫府就更加不敢干了,无论是柔然国,还是叶氏凌波卫府,他们哪一个都是惹不起的。
所以最后王世杰小心翼翼的与入住相国寺的各方势力好生协商,请各方势力代表都与相国寺主持一行大师挨个单独面谈,既不触怒各方诸侯势力,也算是给了相国寺一个交代。
第二天上午,王氏翊卫府派人来邀请赵垣他们前往主持净空修行的珈蓝殿。或许王世杰也知道儿子王博与赵垣他们有些交情,所以让王博来请赵垣他们前往珈蓝殿。
“哼,王公子,你们王氏翊卫府是怎么回事?按道理,是我们三个率先发现了相国寺的伤者,我们是捉贼的,怎么反倒我们也成了受怀疑对象了?是否你老爹怕别的各家诸侯势力有意见,所以让我们也一同前往珈蓝殿让那一行老秃驴盘问?”薛延风首先不满道。
“哎呀,薛兄,走个过场而已嘛!怎么是盘问,只是和一行大师谈谈心罢了,绝对不会难为诸位兄弟的。”王博在一旁说尽好话道。
“王兄,你在我眼里向来是一个办事利索之人,且任何事情都是讲道理的。相国寺高僧遇袭,我们是第一个抵达现场发现并救助的,就是一行大师本人也没有怀疑过我们。这种走过场的事情,你岂不是让我们兄弟三个此地无银三百两吗?”赵卓也是在一旁补充道。
“赵卓兄所说自然有理,可是我们王家目前的处境诸位也是清楚的,我们实在是开罪不起任何一方势力了。我们王家此次开办殿试实际上就是想借机与各方势力交好。家父为了整个王氏翊卫府可谓是操碎了心,我们王家早已没了争霸天下的心,只求诸位赶紧把传国玉玺这烫手山芋拿走,然后册封我们王家继续经营中都,再无他求。”
王博的一席话可谓是真情流露,并非演戏,如此放下身段来恳请,薛延风和赵卓就是有再大的火气和意见此时也是沉默了。
“小垣,你怎么看?你从头到尾就没发表过自己的意见。”赵卓转头望向赵垣道。
赵垣本身出身卑微,礼节和节气这类东西自然没有赵卓看的那么重。也没有薛延风那般争强好胜自尊心强烈,受不得委屈。但是赵垣也不是太愿意去和一行那个和尚单独面对面的谈心。
首先这一行大师肯定是有着很强的实力的,天下十大宗师,凌驾于金甲斗者实力之上,这些名号不是盖的。其次这一行大师虽然言语不多,但赵垣始终觉得这一行大师就如同悬于相国寺之上的如来大佛,任由这相国寺各路宵小及孙猴子之类的活蹦乱跳,都逃不出他的法眼。这个高僧有一种祥和中带着令人敬畏的禅气,能让所有人在他面前原形毕露,赵垣是担心与这高僧面谈,他们几个前些天偷摸进灵佛塔林中的浮屠的事情会败露。
但是此时赵卓,薛延风,王博都把目光聚到了赵垣身上,这摆明了是在等赵垣拿一个主意,表一个态。尤其是王博那饱含着恳请的眼神,迫切希望赵垣能帮个忙。
“王公子都把话说到这样了,咱们兄弟几个还能不给面子吗?再说身正不怕影子歪,咱们没做的事情,别人想污蔑诽谤也是没法的,咱们不怕别人说闲话。另外这些天烦心事也够多的,跟大师聊聊天,听听佛经也算是散心啦。”很多时候事情都由赵垣来做决定,赵卓和薛延风见赵垣开了口,那也就没有了别的意见。
“多谢赵垣兄弟,你们赵家和薛家愿意前往珈蓝殿与一行大师面谈的话,那别家多数也不好拒绝。”一看赵垣愿意屈驾前往珈蓝殿,王博如释重负的拱手鞠躬行大礼。
“唉,你先别忙着谢。我赵垣就一个搬砖的,烂命一条,受点委屈倒是没什么,只是我这两位兄弟都是高贵的出身,这事你回头不在中都上好的酒楼请我们兄弟喝上一顿找补一下,那你王公子和我们的交情也就到此为止了。”赵垣临了不忘再敲上一顿饭。
“要的,要的!等殿试结束,我一定请三位去中都好好游玩一番,所有费用全都包在我王博身上。”
赵垣一听王博如此阔气,擦了擦鼻子道:“你全包啊,那晚上逛窑子,找漂亮姐的活动可不能少啊。”
啪的一声,赵卓重重的推开了房门,头都不回的冷冷道:“果然是乡村野夫出生,烂命一条,满脑子都是些污秽事!王公子前面带路吧。”
赵垣见赵卓发了飙,只能屁颠屁颠的跟在了后面。
等赵垣他们来到珈蓝殿,发现已有不少势力都在珈蓝殿等候了。而此时柔然国的小可汗耶律储才正好从珈蓝殿内出来,该是与一心大师谈完了。
这里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