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爹!爹,你听我说啊,我是冤枉的,不要打我!爹,我是你儿子,你不能这么对我!”夏清河一边被两个粗壮的家丁拖出去 ,一边鬼一样的嚎叫着,就算他的嘴再硬,只怕几鞭子下来,也该说什么说什么了。
众人跟着出了房间,大夫人命人带着梁海棠说道:“把她也带上,等夏清河这个畜生处理完了,再来说她。让她看看做出这种伤风败俗 的事情来,是什么下场!若不念在是女子,今日这鞭刑,定是要一起上!”
大夫人表情严肃,很是生气的样子,夏泽阳自从被下人们拉开,情绪就一直没平静过。想要说些什么,却一直被夏清河的狡辩声和哭嚎 声打断。
天已经彻底黑了,下人们搬出椅子,夏太傅和大夫人坐在一边,其余的人站在身后,便是看着夏清河被绑在院子内的十字架上,准备受 鞭刑。
“畜生!你要是不趁现在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清楚,等下就打到你说了为止!你说,你和梁海棠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嫌丢人, 我这张老脸,可是都被你给丢尽了!”夏太傅硬着头皮,为了把事情搞清楚,做着最后一次的询问。
可夏清河却死到临头还做着最后一丝的垂死挣扎,妄图能博取夏太傅一点点的信任,仍旧说道:“爹,我是被陷害的,肯定是有人要害 我!就算你打死我,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我是冤枉的啊爹!”
“好,你还嘴硬,你半夜三更不知道避嫌,跑进大嫂的房间,言辞恶劣,暧昧不清,事到如今还不肯承认,打!给我狠狠的打!打到他 把事情从头到尾给我说出来为止!”夏太傅一拍把手,看着前面死不悔改的夏清河,直接说道。
哪知这第一鞭子下去,夏清河就立刻鬼哭狼嚎了起来,叫声惨烈刺耳,大家都忍不住皱着眉。梁海棠跪在一边,大夫人自是知道这件事 一个巴掌拍不响,趁着对夏清河用刑的期间,在梁海棠身边说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不管做什么事情,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能行,只怕 这还是轻的。”
梁海棠虽然有胆子和夏清河偷情,可毕竟从小养尊处优,哪里见过如此刑罚和惨烈的叫声,早就已经吓的小声哭了起来,脸色苍白,浑 身颤抖。
而几鞭子下来,夏清河的衣服已经被那长满倒刺的马鞭抽了个烂,一鞭子下去就是一道皮开肉绽的血淋子,看的人简直是触目惊心。
锦儿站在澜雪身边,一边皱眉,一边忍不住暗自叫好,口中不断的小声说道:“真是活该!”
“不说就继续打!这个畜生,早就想好好收拾你一顿,没想到你却一刻不等!”夏太傅愤恨的说。
“住手!你们……你们在干什么!”徐丽华的声音忽然从一边响起来,只见黑暗中,徐丽华听到夏清河凄惨的叫声,直接从房间里跑了 出来。
一来到院子里就见夏清河已经被打的皮开肉绽,哭爹喊娘,煞是心疼。可身前却站着坐着的一群人,好像除了自己,全府的人都在这围 着。
徐丽华慌慌张张的冲上前面去,推开两个还在扬鞭的下人,颤抖着问道:“你们为什么打清河!到底发生了什么!”
“哼,这个孽障!今天打死他都不多余,你生的好儿子,你自己问问看,他做了什么猪狗不如的事情!”夏太傅毫不客气的对着明显跑 来护短的徐丽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