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儿……”叶霄艰难的拉长声。
迷离中,她能看到,他的头顶在急促的起伏。
她又不傻,怎么能不知道,他在忍耐什么。
“这黑陶不准卖!”
“好。”
“给我?”
“给,给你什么?”刘玲故意装迷糊的勾起脚尖,声音也因为他的放肆,而说的支离破碎。
热,很热,整个地窖的温度都在攀升,达到前所未有的一个高度,整个人,整颗心都叫嚣,给他吧,反正这也是早晚的事,可想到第一次,要被撕烈的痛,她又萎缩了,怯怯的,紧紧的,抱着他宽阔的后背。
“给我看看,你的伤,好全了没有。”叶霄呼吸几度的凌乱,终在最后一个字落定,他的手就那么悄无声息的探了进去,一掌乾坤的握住她曾淤青的山栾。
“啊……”
刘玲倒抽一口气,惊惶的发出声音,脸红的如滴血一般,用力的咬住下唇,双目如染满了流光淬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