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张氏也急急地说道,“大师呀!你可得给算算是哪个黑良心不要脸的烂货,竟然敢抢我儿子的富贵命,让我知道我咋也不会放过他!!”
术士见这家人一个一个的都急红了眼,于是仙风道骨的摸了摸自己脸上的毛,慢吞吞说道:“这人性格太硬,我要强行算出他是谁,对我的寿元损伤太大,你们还是想想,在你们周围的亲朋好友中,有没有近一年内发达起来的人,因我仔细算过,你家孩子大概就是在这个时候发达起来的,而现在还没有发达起来,只能说明别人抢了他的命发达起来了。”
一家人想啊想啊,张氏突然一拍大腿道:“哎哟啊!我想起来了!可不就是大郎家,他家以前穷得叮当响,就是这几个月才逐渐好起来的,又是盖房又是买马车,瞧这气头儿,就是抢了咱们家栓子的好运道,我得个老天啊,这些个黑了心的畜生啊,咋这么不要脸呢,我就说他家咋可能有那么好的运道,敢情就是从咱们家栓子这儿抢去的啊,哎哟啊,我可怜的儿啊,到现在还是个苦哈哈的穷小子了……”
张氏语无伦次又哭又喊的,栓子目露杀气,心里也认为是杜修抢了自己的富贵,恨不得现在就杀过去把自己的要回来。( 800)小说/
杜老爷子呵斥了张氏一声,才止住张氏的哭闹,然后他看向术士,似乎也是认为是杜修抢了栓子的运道,在向他要一个确定的答案。
术士又掐起了手指,问了杜修一家人的生辰八字。
赵氏赶忙去收集,不过半刻的工夫,赵氏就将杜修一家人的生辰八字都弄来了。
术士一看,满脸凝重地说道:“这一家人的生辰八字显示,这家人的命格都是极硬的,但有栓子这孩子的富贵命压着,他们却是无论如何都富贵不起来的,这一来二去的,这么多年才相安无事,只是这五月五生的小姑娘,五毒俱全,寻常之人难敌这煞气,所以连她父母、兄长都被她所克,只是她兄长娶亲后,因为嫂子也是个煞星,两两相克,以毒攻毒,倒都让他大哥免了这被克之命,转而克到了你儿子身上来,把你家儿子的好命抢走了,让你儿子灾祸连连……”
杜家大房一想,可不是,栓子又被齐得海打,又断了手,诸事不顺,的确是灾祸连连啊……
术士又叹息道:“如此下去,只怕你家儿子连小命也难保了……”
杜老爷子一家都慌了,张氏急切道:“那该咋办?!大师,你法术高强,可得想想办法救救我儿子,让那些黑了心的烂人遭天打雷劈才行啊……”
术士坐着不说话,高深莫测,杜老爷子一家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这时,郑氏和杜宝珠突然进来了,郑氏原本是来找张氏说几句闲话的,进来见他们脸色不好,气氛有些诡异,就没有说话。
郑氏转而看见屋中坐着的陌生人,想了许久才从那颗长毛的痣想到这术士似曾相识,可不就是曾给栓子批命的那个术士吗。
郑氏眼中闪过了一丝嘲弄,不过是个招摇撞骗的江湖术士罢了,他批的命,也亏了张氏当一回事。
那术士眼珠子正乱转,想着该怎样从这家人拿到钱的时候,看见郑氏的神情,怕郑氏是来坏自己好事的,上下打量了郑氏和杜宝珠一会儿,说道:“两位近来想必也是诸事不顺一筹莫展啊,尤其是这位姑娘,脸上生疮,印堂发黑,分明就是大凶之兆啊,若我算得不错姑娘,姑娘这张脸,不出两个月,必毁。”
郑氏和杜宝珠心里齐齐一跳,杜宝珠捂住脸,她的脸比以前更严重,已经开始长红疹了,再这样下去,这张脸会变成什么样子,她真是不敢想象。
杜宝珠正想开口说话,那术士又说话了,“我猜这位姑娘与那天煞孤星也是时常接触吧,所以也被带累,被抢了美貌……”
杜宝珠急急问:“大师,啥天煞孤星?你说的是谁?”
张氏义愤填膺的说:“还能有谁?!不就是杜柔那贱丫头,我早就说过她是个不祥之人,肯定会给咱们老杜家带来灾难,看吧看吧!我们都遭了她的毒手了,她一个小丫头片子,啥都不懂,肯定是大人指使她来克咱们的……”
张氏叽叽喳喳说了一大堆,杜宝珠在张氏的吵闹声中,想到了沈氏、顾软、桂花,那一张张白皙的脸蛋,心里认为肯定是顾氏这个女人让杜柔来克她的,竟气得眼露凶光。
“难怪我们杜家这些年越来越不行,连我小舅舅考举人也无缘无故出事,敢情就是这个丧门星克的……”,杜宝珠气愤道。
术士眼睛一眯,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没错,这女娃子在五毒之日出生,克父克母克亲友,我敢拍着胸脯保证,若没有个化解之法,别说姑娘这张脸,就是家中凡有要考取功名者,也必将难有出头之日。”
关系到了郑建文的前途,郑氏就不得不重视了,她现在也是宁可信其有,于是也有些紧张的说道:“这煞星谁都克,我们一家也是深受其害,还请大师可怜我们,想个化解之法,为我们将这灾星除去。”
那术士心里得意地笑了一声,继续装成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说道:“小道修习仙道,得上苍垂怜,悟通仙法,自当为世人分忧,这事儿好说好说,不过俗话说破财免灾,我修为尚浅,要做法向太上老君求下化解之符,这钱财孝敬就是免不了的,不然太上老君他老人家不高兴,不肯降符于我,我这符自是难以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