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羚天,我我……”秦渃水叫着付羚天,苦着一张小脸,付羚天看着秦渃水可怜兮兮的摸着脚踝,望着自己无助的模样,只得无奈的弯腰将她抱起,往山下走去
“天呀,他是做什么乱点鸳鸯谱,这会儿还得抱秦渃水下山去。”
付羚天的心在狂吼着,秦渃水却在她的怀里笑眯了眼。
“他一定是自愿抱自己的,我可没说走不动哦。”
当南宫玺玉抱着奴柒,付羚天抱着秦渃水,后面还跟着古柯、二虎、任迪三人,回到军营时,可激起了不小的波浪。
当然,这付营长有断袖之癖不用再多说,可这南宫士兵怎么也抱着人?还是女子?!
有按耐不住好奇心的小士兵拉着二虎,“二虎,你说说,你们不是去攀登阴阳山了吗?怎么抱回了一个女子?”
“对呀对呀,莫不那女子在山林里迷了路?”一人发问,立刻有人结舌。
“会不会有诈?美人计?”
“南宫士兵也会中美人计?”
“那秦士兵怎么也……”
几人将二虎围在中间七嘴八舌的,于是二虎“咳咳”的轻轻嗓子,“俺爹说了,我可是山林之虎,怎么会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呢,虽然我的确不知道。”
“嘁。”围成小圈的几人皆侧眼看向二虎。
任迪和古柯无奈的摇头一笑,二虎则摸着后脑勺,傻兮兮的“嘿嘿”笑着。
营帐内的氛围可没那么平静得欢心了,付羚天命人叫来所有随行军医,秦渃水也乖巧的静候在一旁,等待着把脉的军医诊断。
“脉象浮紧,阳气在表,轻取即可。”军医点着头,缓慢而沉稳着,“姑娘大病初愈,阴寒未散,如今连日奔波身于疲劳,寒气袭身,风寒交加,怕是得了伤风。”
“开春了也还会染上伤风?”秦渃水吃惊的话语却让南宫玺玉想到阴阳山那冰雪消融的北坡,冬、春二季本就是伤风的多发期,闷声不语的点点头。
“老军医,你尽管开药就是,缺什么药材叫人去买便是。”付羚天倒是比南宫玺玉表现得积极,“身子寒吃乌鸡白凤丸吧,体虚就补灵芝吧,那何首乌人生什么的也来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