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随影的声音不适宜的响起,打断了马车内暧昧的氛围。南宫玺煜却充耳不闻,继续和奴柒相濡以沫着。
她的唇柔软得不可思议,还带着偷嘴儿的糕点香,轻微施压就不由自主地张开来任他索取、任由他……
“爷,城门的官兵不允放行。”随影的声音打断了南宫玺煜的****。
而随行的暗卫、以及城门处的官兵、百姓,只听见马车内传来低沉却又感性的两字——
“废物。”
冷漠得没有丝毫起伏的声音,让马车内的奴柒缩了缩身子,南宫玺煜将却对她柔柔一笑,拍拍她的天门盖儿,转身出了马车外。
“嘶。”
百姓们倒吸冷气的声音传进了奴柒的耳里,而此时的南宫玺煜——
冷峻着一张脸刀削斧劈的俊脸,没有任何表情的面容如白云皎皎;剑眉颜色虽浓却也修长得整齐,尤其是剑眉下的那双黝黑的双瞳竟空无一物;一袭黑色狐裘大氅披在肩上,更添一份冷傲与贵气,魁梧高大的站立在马车驾奴室,至无需言语,就足以让四周的百姓、官兵甘愿俯首跪拜。
这就是南宫玺煜,南宫丞相府的南宫二公子。
有着与生俱来的优越感与贵族傲气。
“好一个燕国的士兵。”南宫玺煜嗤之以鼻,简短的八字言语却充满了讥讽与嘲笑。
甚至没人看清南宫玺煜是怎么挥的手,而手里的鞭子又是哪来的,就见那蛇鞭向弦上的箭,“啪”的一下就将拿着仗戟的士兵脑袋打爆了。
白嫩的脑浆和红润的鲜血溢出了头骨,南宫玺煜骨骼匀称的右手里的蛇鞭却干净得未染上丝毫血渍。
沉默、沉默。
一瞬的沉默迸发出近乎天雷的呐喊尖叫声。
“啊!——”
缓过神的百姓力声惊叫,甚至还有大人捂住小孩的双眼将人快速抱走,围观、停顿的百姓一哄而散。
“这太可怕了。”
“竟将人的头骨打爆了!”
“草菅人命,草菅人命。”书生气息满满的气愤得直跺脚。
守城的士兵连连拿着仗戟,将南宫玺煜随行的三辆马车围了个水泄不通。
“哼。”轻不可闻的一声带着鼻音的讥讽,南宫玺煜微闭双眸,蔑视的看了一眼领头的守卫,蛇鞭又如吐着红杏子的蟒蛇,缠上了守卫的脖颈,南宫玺煜一施展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