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爹打它,亲娘威胁它,简直不用活了。奶娃儿相当生气,却是兽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果然,狂躁是朱雀的本性。两只绝配坏淫,生出来的肯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种子都不好,它还能茁壮成长么,肯定是扭曲的啊。真是坏淫,什么都怪到它头上。做神兽不带这么无耻滴!
亲爹戾气浓烈,奶娃儿打了个冷颤,摸着自己被打爆的屁股,还是忍忍算了吧,别往他枪口上撞,否则便是自寻死路。
某娃揉着屁股,愤然不平却不得不屈服在亲爹的淫威之下。
舞唯昕抱着奶娃儿,沿着银河散步,低声叮嘱儿子道:“你爹受戾气侵蚀,心性跟脾气都极难控制。我们说话做事都得注意些,让他感觉到家人的温暖,千万不能刺激他。”
奶娃儿撇嘴道:“没你说的这么严重,别吓我。”
“不怕死,再试试。”舞唯昕摸着它揍肿的屁股。墨俞景着实下手重了,它再顽劣,亦只是个孩子而已。
“嗷!!!”奶娃儿痛得眼睛直飙,“笨笨,你太重口味了。”
舞唯昕亲了它一口,“你是我生的,摸摸怎么了。”
“讨厌!”奶娃儿满脸嫌弃,却紧接着她的脖子。
舞唯昕握住墨俞景的手,在银河滩边散步。河风带着冷意,拂起青丝,她轻倚在他的肩膀,“织女跟牛郎数千年在银河两边,我们去拜访一下,如何?”
“是该拜访一下。”墨俞景若有所思,打量着波光粼粼的河面。
“发什么呆?”舞唯昕循着他的目光望去,河面平静而不见边际,“你的魂魄,该不会在这里吧?”
“银河一望无际,还不清楚。”墨俞景继续往前,“先找织女问问,或许能找到些线索。”
“我们的时间不多,要尽快回朱雀族,不能再浪费了。”舞唯昕展开翅膀,载着墨俞景飞向天空,寻找着织女的影子。
在空中翱翔半个时辰左右,舞唯昕总算找到织女的影子。她矗立在鹊桥不远处的一座凉亭内,身影纤细优美,对着鹊桥怔然发呆。
织女容貌清秀美丽,而数千年的相思,却削弱她的脸颊,耗光了她灼灼其华的生命。
奶娃儿探出脑袋,“笨笨,我们要不要对口供,从她嘴里掏些话出来。”
“她身上没有我的魂魄。”墨俞景将奶娃儿拎了起来,“想认她做干娘?”
“爹,我娘是笨笨呢。”奶娃儿反抗不得,不停啃着亲爹的脸,“那种没脑子的蠢事我再也不会干了,这世界上只有爹跟笨笨对我,才是极好的。”
这马屁拍得,立杆见效。墨俞景懒得跟它费口舌,直接塞进衣袖。
舞唯昕自天空俯冲,稳稳停在凉亭处。她对墨俞景道:“你在这里等等我,我想跟她谈谈。”
奶娃儿趴在衣袖口,“爹一家三口幸福美满,织女形单影只,我们会刺激到她的,还是躲远点吧。”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白痴都明白,何须它来旁白。
奶娃儿搂着他的手臂,“我怕你寂寞嘛。父子俩没有隔夜仇,我们需要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