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奴婢打听到一个惊人的消息!”柳林匆匆从外面回来,激动的说。
正在练字的胡萱月被她吓得手一抖,墨汁滴在纸上,好好的几个字便毁了,不悦的盯着她。
柳林知道自己做错了事,连忙给自己一个巴掌,打的不重,巴掌声很响“小姐恕罪,奴婢知错了!”
婢女给胡萱月收拾烂摊子,她掏出手绢抹了抹手走出去“说吧,是什么惊人的消息?”
柳林跟上去,在她耳边低语“小姐,奴婢从车夫媳妇那儿套了一点消息出来,秦世子被打伤是那位慕妤慕姑娘做的,听说打得不能人道了,秦王妃雷霆大怒又不敢声张怕丢脸,只说家里找了贼,正在暗中抓人呢!”
“什么?”胡萱月吓得手绢掉在地上!
柳林拾起手绢拍了拍灰“小姐放心,秦王妃现在根本不知道是慕姑娘打的,魏王帮她隐瞒了!”
“那个贱人,若是被秦王妃知道了,肯定会牵连表哥的,秦王在朝中的势力你不是不知道,若是牵连表哥,这可如何是好?”胡萱月忧心忡忡的说道“若是表哥出事了我该怎么办,我一个弱女子,根本斗不过秦王的!”
“那个贱人果然是祸害!”柳林一想也担忧起来“小姐,那我们该怎么办?”
“是啊,该怎么办?”胡萱月揪着手绢六神无主。
半响,胡萱月问柳林“那个贱人现在在哪?”
“小姐,奴婢打听到,昨日魏王还去找了那个贱人,她在城东一处宅院中给人看病,魏王买了一处小院子,似乎是给那个贱人准备的!”
“表哥要金屋藏娇?”胡萱月不敢相信的看着柳林。
柳林摇摇头“小姐别胡思乱想,一定是那个贱人缠着魏王的,仗着有几分姿色变想飞上枝头!”
“她现在在哪?”胡萱月吸了口气,问道。
“还在那处宅院中,昨日魏王上马车时似乎不高兴,车夫听见马车里摔东西的声音,恐怕是那个贱人惹怒了魏王。”柳林知道车夫嘴硬不会乱说,不过对着他媳妇,可就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可惜他那媳妇是个贪财之人,随便一点金银首饰便打发了,根本不用她多费精力。
“找人盯着那处宅院,拿着这些银子,告诉那些人,只要她一露面就把人抓了。”胡萱月从衣柜中抱出一个木盒,里面存着的是她这些年的积蓄,是一笔不少的数目,足以让人为她卖命。/
她拿出一千两银票给柳林“既然她那么喜欢缠着男人,有个地方她肯定喜欢.”说着她在柳林耳边低语几句,柳林吓得背后一凉,暗暗发誓一定好好侍奉主子。
静谧的院子,枇杷树在墙角静静地生长。
白朔守在门口,正是半夜三更人最困顿的时候,他还是被轻微的声音惊醒了,紧接着便听见房间传来的声音“白朔,现在什么时辰?”
“主子,子时干过,时辰还早,天亮了小的便叫醒主子!”白朔知道他这是在意自己的眼睛,那位不靠谱的慕大夫说天亮了便能瞧见,主子便盼着天亮。
景霖眨了眨眼睛,一片黑暗,令他挫败不已,他现在根本睡不着,却也无能为力,想起那个女人叮嘱的要静养休息,便闭上眼假寐,却失眠了。
这晚他询问了无数次,白朔看了无数次夜色,只希望这晚快点过去。只希望那位慕大夫能靠谱一点,说是敢戏弄人,就算是主子不生气,他也不会放过她的!
破晓时分,白朔醒来,揉了揉眼睛瞧着从云中透出的红色光芒,心下一喜,推开门进去。
此时的景霖睡得正香,一晚的期盼,他不是铁人,终究累极了睡着了。
白朔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叫醒他“主子,天亮了!”
景霖缓缓睁开眼,瞧着陌生的床幔,入目熟悉的面容,他愣了一下,不久嘴角缓缓上扬,他看着眼前修长的手,俊美的面容上满满的喜悦笑容“看见了!”
白朔提着的心放了下去,连忙跪在床前“恭喜主子!”
慕妤早上醒来,才刚梳洗好,早饭还没来得及吃,白朔便过来了,手上拿着一个锦盒,看见她拱了拱手“这是诊金,我家主子让慕大夫尽快离开!”
有了银票,慕妤也就不在乎他那嫌弃的脸色了,接过去一看,锦盒里整整齐齐的十张银票,她数了五六遍,确定没数错,十张不多不少。
慕妤笑眯眯的收了银票,招呼兰春他们拿着行李走人,边走边说请吃大餐,还不忘叫上白朔“要不和我们一起去吃大餐?我请客!”
“慕大夫好意小的心领了,好走,不送!”白朔眉眼都不抬一下,做出送客的姿势。
“那我就不客气了!”慕妤笑道“若是哪****家主子或者你不舒服,可以来找本神医瞧瞧,八折优惠哟!”
白朔冷着脸关上门,他有病才去找她,这个女人有毛病,竟然诅咒他主子和他生病,果然不是什么好人!
出了门,慕妤带着沉木和兰春找了一个早点铺子,这个国度的餐饮行业还没那么健全,找来找去只找到开张的包子铺,说好的大餐变成了包子大餐,她让老板每样包子来三个,还要了三碗豆浆。
这个早上,她们三人吃包子和豆浆,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饱餐一顿,慕妤有银子了,决定不亏待自己,带他们去住最好的客栈,走了没多远,沉木道“小姐和兰春先走,小的去把那些小尾巴收拾了!”
慕妤回头看了一眼跟着他们三人的几位看起来就不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