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武功?”
听了楚辞的话,凤云倾顿时瞪大了眼睛,一句话脱口而出,善睐明眸一眨不眨的盯着楚辞妖孽的容颜。
不知是被凤云倾看得不自然了,还是害羞,还是怎么了,楚辞白皙的面庞一红,带着微微沙哑的醉人声音中夹着一丝丝的不屑,“你还真是忘得彻底,跑江湖卖艺混街头的看家本事都忘了。”
楚辞突然一顿,又道:“今天是你运气好,遇到爷了,爷就勉为其难的教教你吧。”
凤云倾不屑撇嘴,偷眼扫了眼楚辞不强健却十分惹眼的上半身,啧啧,单单是这如雪般的肌肤,就不知道让多少女人嫉妒了,这么想着,凤云倾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在楚辞的手臂使劲掐了一把,啧啧,这手感,就差掐出水来了,“楚辞,你先看看你这身赢弱的小身板,再跟老子说大话行不行。”
就在凤云倾以为楚辞能像小白兔一般就地求饶像时候,自己只觉得身子一飘,身上一沉,恍惚间,一张放大的俊脸已然出现在眼前,泼墨似的浓眉,白里透红肌肤,绯色的薄唇,英挺的鼻梁,特别是那一双流光溢彩中好似潭水一般幽静的狭长凤眼,四目相对,竟是静静凝望,凤云倾的明眸中倒映着楚辞妖冶的容颜,楚辞眼中倒映凤云倾清丽无双的面庞。
时间静止,直到一股微风拂过床边的轻纱飘到楚辞的面庞上,楚辞猛地摇了摇头,甩去刚刚的不自然,看着还在愣神中的凤云倾,嘴角上扬,弯起醉人的弧度,恐怕就叫楚辞自己也没发觉吧,“喂,凤云倾,不信我两打一架,看看爷能不能打得过你。”
“楚王爷,你老人家欺负人有点技术含量行不行啊,你会武功,我就是一个弱女子。”凤云倾气得直瞪眼,亏楚辞这只妖孽能想出这样的事情来!
妖孽果然是妖孽啊,连思维都和正常人不同。
“就你!还弱女子!”
本来还在纠结“技术含量”是什么意思的楚辞,听到凤云倾后面的话,一下子炸毛了,坐了起来,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了凤云倾一圈,“凤云倾,你现在就出去问问,放眼眼睛,放眼天下,谁能相信你个女魔头是弱女子啊,你这脸皮,是不是泥巴捏的啊?”
说着,楚辞还不忘捏了捏凤云倾的脸,滑滑嫩嫩的,很是舒服,不知不觉中,楚辞已经对凤云倾的脸爱不释手了,自然也忘了自己为什么来掐这脸了,直到凤云倾阴沉着脸拍掉楚辞作恶的手爪子的时候,楚辞方才反应过来,揉了揉自己被拍得红肿的修长大手,可怜巴巴的睨着凤云倾,活像个受了惊吓的小兽。
“看什么看,没见过老子打人嘛!趁老子现在心情好,赶紧滚下去躺好,老子的耐心可是有限的,别以为你出几个臭钱,老子就会放下身段和你低三下四的,楚辞,老子告诉你,凤家的女儿就是这世上最尊贵的女人!”
楚辞被凤云倾吼得一愣,揉了揉发疼的耳朵,看凤云倾真的怒了,楚辞也不气凤云倾了,一个翻身躺在凤云倾身边,“云倾大小姐,可以开始了吧。”
“好。”
凤云倾想想也是,毕竟他们现在是合作关系,楚辞还有利用价值,闹太僵不好,凤云倾起身从药箱里拿出金针,看着床上全身紧绷,双眼紧闭,绯红的薄唇都被咬成了紫青色,一副就要壮烈牺牲模样的楚辞,凤云倾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不就是扎几针嘛,至于这幅德行?
但反过来想想,昨晚楚辞一见到针就晕了的样子,凤云倾也就想通了,伸手推了推楚辞的肩膀,“你放松一点儿,你这样我没法下针,要不先把药老叫进来给你点穴?”
“不行,你就扎吧,爷能忍得过去,把药老叫进来,药老还不嘲笑死爷。”
“那你这样我也没法儿下针啊。”
凤云倾双手环胸,十分无语的看着楚辞,果然,妖孽就是矫情。
“那你给爷唱个小曲吧,曲子能够舒缓神经。”楚辞睁眼一脸无辜的看向手里拿着几根金针的凤云倾,阳光下,细长的金针金光闪烁,分外刺眼,楚辞心底一寒,忍不住打了多少哆嗦,理所当然的要求着凤云倾给他唱小曲。
“唱你妹!”
一副烟花巷里,温柔乡里,楚辞被几个美人围着弹琴赋诗唱小曲的样子浮现在眼前,凤云倾气得不行,纤手轻转,几道金光闪过,几根金针已然落到楚辞身上的几处穴位上,楚辞一看到金针,直接两眼一番,不省人事。
大概半个时辰后,凤云倾走去房门,药老,碧玉,碧月,长歌,四个人连忙上前围住了凤云倾,问自家主子如何了。
“按照我的方子煎药吧,碧月,碧玉,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吗?”说着,凤云倾看向碧月和碧玉一对双胞胎姐妹。
“都准备好了,就在药老的药芦,云倾小姐现在就过去吗?”碧月问道。
“嗯,带路吧。”
药老的药芦就在楚辞桃花林中的一处院落,一踏进院落,凤云倾就移不开眼睛了,除了可供居住的竹屋,小湖边的小凉亭和可供走路的小径外,剩下的全是各种各样的奇花异草,有可以入药的,有有毒的,全是珍品。
“是云倾小姐吧,你要用的药材,我师父一早就让人准备好了,就在屋子里,我叫田七,云倾小姐有什么要求尽管吩咐。”就在凤云倾看花草入神的时候,一个十多岁的药童迎了出来。
凤云倾随着田七见了竹屋,看了看药材,也不多话,就带着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