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夫人放的?
这有点不大可能吧?九歌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小。
一来像文夫人这种的大官的子女,一般家教都很严格,尤其是女子,看什么书都是有限定的,像这种神化过的小说她们根本就触碰不到。二来文夫人的性格那么柔弱,说她精通四书五还相信,让觉得她想象不出那样的画面来。
那是谁放的呢,谁会放一本这种小里呢,而且之前竟然没有被人发现有这本书的存在。
这件事倒是有点引起九歌的兴趣了。她并不认为这是个巧合。
难不成是有人‘不经意’把书,而又给‘不小心’的给忘了,让她给‘碰巧’看到了,又‘自然’的对书起了兴趣,再找续本的话结果却找不到了吗。
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凑巧的事情。
而九歌在经过这两世的生存过后,就更加的不相信这世间有什么‘巧合’,就连她到这个世界都是‘预谋’,那还有什么是值得让她相信的呢。
......
“这是花祭离让属下转交给王爷的,说是九小姐从月支传来的,务必要让您看到。”
东离皇宫里,赫连承尘埋头在御书房里和堆成山的奏折打交道,猛地一听到星影说九歌给他来信了还有些蒙圈,等他清醒过来后直接从星影的手中夺过来那封信,速度快的让星影不由得咋舌。
这个世界上,可能也就是贵妃,晴晴,还有九姑娘能让王爷有这么大的反应了吧。
赫连承尘顾不得找到东西再把信封完整的启开,直接沿着信纸的宽度,把信封给撕开了,迫不及待的抽出里边的信来看。
一切安好,勿念,照顾好自己和晴晴,等我回去。阿节亲启。九歌。
看着信上最后的那个名字,赫连承尘的眼睛有些发烫,用手轻轻的摩挲着阿节那两个字,却是控制不住的微微抖动。
阿节,姐姐多久没有叫过他这个名字了,就算姐姐知道他的身份之后,为了不被人发现,仍旧叫的是赫连承尘。等到姐姐再次提起这个名字,赫连承尘这才知道自己对这个名字是多么的想念。
他仿佛看到了姐姐弯着嘴角轻口叫了他一声阿节,让他不要太过于劳累,注意休息,不要总是学习,和同学出去玩玩。
阿节,阿节,赫连承尘死死的盯住那两个字不放,现在他才发现,上一世他和姐姐相依为命的日子,是他一直最为宝贵,也最为怀念的记忆。
星影看着自家王爷从激动到红了眼眶手指摸着信纸来回摩挲,吓得他以为是九小姐出了什么事,但是看到王爷并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而是在那里,额,念旧?之后,星影这才放心,悄悄的退了出去,留给赫连承尘空间。
其实这封信是九歌刚到月支就写了的,不过一直没能找到时间寄回东离,直到千葬出了事情九歌得空之后,这才飞到了东离,再由花祭离转交给了星影,星影又给了赫连承尘,而九歌才写的那张小纸条,是写给花祭离的。
“怎么。”
宫御寒见花祭离盯着手里的小纸条微微叹了口气,出声问道,花祭离没回到,直接把纸条递给了他,宫御寒接过看了之后,眉头微微挑了一下。
“她自己发现了?”
“恩。”花祭离点头,眼中有些许的不忍,毕竟九歌对于左宿的感情她是看在眼里的。
“我早就说过,这件事瞒不了多久。”反倒是宫御寒一脸的他早就知道结果是这样的表情,“与其让她自己发现,还不如咱们先提醒她一下,好歹让她有个心理准备,至少等她知道的时候不会那么难过。”
花祭离听着这话,看着宫御寒的目光有些无奈:“你敢说你当初想要把这件事告诉宫主的时候,不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情?”
被花祭离拆穿,宫御寒也不尴尬,反而一脸平静:“现在我依旧是看热闹。”
轻轻摇头,花祭离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一直要和宫主过不去,明明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过节。
“桃酥呢。”宫御寒今天还没看到过桃酥,不由得问道。
“在后院呢。”花祭离想起桃酥,眼中也满是无奈,“从宫主把火狐送回来,桃酥就像是着了魔一样,老是往火狐的跟前凑,火狐都不搭理它它就守在笼子外边,一直守在那里。”
“献媚。”对于桃酥的这种反应,宫御寒很不屑的说了句献媚,那火狐不就是在九歌身边待久了么,至于这样凑过去。
很明显,宫御寒至今还对桃酥对九歌那般亲热劲还念念不忘。
“好了。”花祭离说,“她好不容易新鲜一个东西,就让它新鲜新鲜吧,总比总是待在房间里睡觉好吧?”
我倒是宁愿它在房间里睡觉,宫御寒这般想着,却是没有说出来。
“现在还是想想怎么回宫主吧。”说到这,花祭离就有些担心。
“能怎么回,实话告诉她不就好了。”
宫御寒把手中的纸条往空中一丢,纸条在空中自动燃烧起来,上边写着这样一句话。
把你上次来月支探听到的消息列一份详情给我
......
日子还是那样慢悠悠的过着,九歌至今还没有生病,这不可谓对尚温然来说是个好事情,九歌也同样觉得月支的气候不错,虽然冷,但是不及东离的刺骨,倒是个养身体的好地方。
如果不是月支的那些什么‘家常菜’‘特色菜’满满的都是虫子的话,估计九歌就想着等以后把所有的事情都给处理完以后,在月支好好的养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