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身份是她招惹不起的角色,是她的能力所触及不到的地方,她也想过要替季节报仇,但是报完仇之后呢?一种结果是她成功了,但是之后就要带着季节过躲避的日子,另一种结果是她失败了,那她和季节的下场终究不会好过。
她能怎么样?
她不能怎么样。
……
在赫连承尘那里得知所有的事情之后,九歌在尚府待了两天调整,又去了趟血宫。
花祭离和宫御寒同样对九歌的突然归来觉得有些吃惊,但是九歌接下来的话题,就在他们的意料之中了。
“左公子好像是和月支的靖王的郡主态度有些暧昧。”
其实也不算是暧昧,就是那个郡主一直缠着左宿,以左宿的那个性格应该会不耐烦会推开她,可是左宿没有,虽然他的态度是多么的不耐烦和不愿意搭理那个郡主,但是竟然没有对她明确的表过太。
九歌点头,她好像明白左宿的计划了。
既然知道了自己所想要得知的消息,那九歌便没了再在这里闲待下去的想法,在尚府休息调整了一天后就出发去了栖凤。
她需要得到遗旨,不管里边的内容是什么她都要得到遗旨。
尚温然拧不过她,也知道九歌的决心,也没多做考虑,就又跟着九歌去了栖凤,当她们到的时候,千落已经在皇宫里等着她们了。
云舒对于九歌的到来觉得很是惊奇,她原本以为先来的会是左炎或者是左宿,没有想到先来的却是九歌,亦没有想明白她和这件事情有什么关系。
月支的老皇帝把遗旨交给罄竹的消息她也已经知道,恐怕同为东离掌权人的赫连承尘也已经有了消息,毕竟各国在各国都有安插眼线,他们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拆穿罢了。
那她来找罄竹,是赫连承尘的意思?
不过罄竹好久没有露过面了,她也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准确的说的话,除了罄竹自己,谁都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所以九歌这次来,或许要扑空了。
“不在?”
“嗯。”云舒点头,心中对九歌还是有不少好感的,关键是谁对着这样一位美女没有好感啊,“我也差不多有两年没有见到他了,上次见他还只是匆匆见了一面,然后就不知道他的踪迹了。”
九歌沉默,如果他不出现的话,那这件事就有些难办了,她不可能要在这里一直等着他出现,而且月支那边也不可能会一直等下去。
不过如果有遗旨这件事情的话,他不可能会一直不露面,相反,他有可能最近就会回来。这样想着,九歌的心微微放了下。
“那位国师,叫什么?”她总不能一直叫他国师吧。
“哦,他叫罄竹,罄竹难书的那个罄竹。”
九歌:“……”
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罄竹?难不成是竹耧那家伙?
想到这,九歌对云舒说了下竹耧的相貌和性格特点,没想到云舒却说听起来样子挺像的,但是性格绝对不像,罄竹性格高冷,穿衣也一直都是穿墨色,从来不穿粉色的,她甚至都想象不出来他穿粉色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