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让千落去拿了纸张和墨笔,在云舒略有疑惑中徐徐画出竹耧的画像,画好之后交给云舒一看,云舒惊讶的小口微张,九歌看她这样子就猜的八九不离十了,果然,云舒问道。
“尚小姐,不知您是在哪里见到罄竹的?”难不成罄竹去了东离?但是自己也没接到通知啊。在外九歌仍旧是尚府的二小姐。
“陛下,您当真没看错,这就是您栖凤国的国师?”
“没错。”就算是快要三年没见,罄竹的样子她还是记得的,应该说是一直都不敢忘,“这就是罄竹的画像。”
九歌点头,让千落把画像给卷起来了。一旁的千落也是怎么没有想到醉玲珑里的竹耧,竟然是栖凤大名鼎鼎的国师,这也有些太不可思议了,只是这性格和云舒所说的有所出入啊。
“这、、、”云舒看着九歌的动作,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有何动作,难不成她真的和罄竹认识?
“无事。”宽慰的对着云舒展露一个笑容,九歌在心里盘算着打算,也并没有把罄竹的行踪告诉云舒的打算,毕竟这是别人的隐私,“我想要先回趟东离办点事情,千落就先留在这里,如果贵国的国师在此期间回来的话,请务必要把他留下,顺便给我去个消息。”
她也说不准这次她回去竹耧还会在东离,不,现在应该说是罄竹,万一她回去,刚好罄竹来月支,那就错过了。
“好。”即使是心中有疑惑,九歌不说,云舒也选择不问,毕竟在云舒的心中九歌就是赫连承尘喜欢的人,就算是赫连承尘不登基,不当皇上,九歌不是东离的国母那地位也不会低,至少在赫连承尘心中的地位不会低。
匆匆告别云舒,九歌又和尚温然赶回了东离,尚温然完全没在状态之中,这才刚到一天就往回赶,这是干嘛?九歌就给他说了一句国师在东离,尚温然立马就不说话了。
回到东离之后就没并没有急着去找竹耧,而是先去了尚府,去看了千葬,确定千葬的伤势正在往好的方向发展,除了断了的那条胳膊有些不方便之外并没有别的后遗症,这才松口气,交代千葬好好养伤。
既然已经知道竹耧是罄竹,那就好办了,不过九歌倒是十分好奇锦囊里放的是什么,师父竟然口气那么肯定罄竹看了锦囊之后会帮她。
锦囊九歌已经从千落那里拿回来,九歌贴身放着,现在闲下来之后对锦囊的好奇感更胜,九歌再三考虑之后,还是把锦囊给打开了,里边是让九歌看不懂的一张纸条上写着六个字。
人死亦能复生
人死亦能复生?什么意思?难不成罄竹有什么人死了?不对啊,云舒说他一直独来独往一个人,怎么会有对他重要的人死了。随即,九歌又想到个可能,漫不经心的态度收了起来,眼中的光芒易有些锋利。
难道,师父指的是那件事?
、、、、、、
九歌隔天白天再去找罄竹的时候,果然是在醉玲珑见到了正在补觉的他,至于为什么不是晚上来,晚上人太多,不好说话,再说罄竹的身份要是这么容易就暴露的话,那可就是笑话了。
“哟,九姑娘,怎么想起我来了。”
一见到九歌竹耧眼中闪过丝疑惑,像是在考虑九歌来找他干什么,他可是知道九歌身边那个男人是有多不待见自己,这次竟然和九歌一块来了,还神平气和的样子,难不成转性了?
他哪里知道,尚温然在看到九歌为了左宿竟然连命都能豁出去之后,就觉得自己永远都不可能会有机会了,自己都没机会了,更何况别人呢。想通了这点的尚温然自然能够在面对罄竹的时候保持心平气和的态度,大不了不去看他就是了。
不过尚温然还是比较好奇的,好奇这样一个人,竟然是被传的神乎其神的栖凤国的国师,这可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不对,应该是人不可只看表面啊。
竹耧觉得尚温然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就好像在看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对像一样。
“好久没有见到你了,没地方去了,想起你这应该好玩一点,就来了。”
九歌笑着回答道,倒是没有直接说出来意,看看竹耧是何反应。
“那九姑娘是来的不是时候了。”似是可惜般的一笑,竹耧道,“这醉玲珑最为热闹的时候是晚上,姑娘白天来,可就看不到那番美景了。”
对于竹耧这般轻佻的语气九歌也是无奈,真心觉得这货是云舒说的那个高冷的,别人说十句话他都不带回一个字的‘罄竹’吗?她真的怀疑他是不是还有个孪生弟弟或者哥哥。
“你在醉玲珑多长时间了?”
“在醉玲珑改变格局之后就在了。”说到这,竹耧就肯定九歌来找他是有事情了,“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醉玲珑是在自己来了以后才发生的改革,那也就是说,云舒说两年多没见到罄竹这条线也能够对的起来,不过这性格倒是让九歌起疑啊。
“就是闲聊两句。”九歌说,“认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是哪里人呢,看你这面孔不像是东离人啊。”
竹耧越听越狐疑,狐狸般似的眼睛眯了眯,眼中闪过精光,这,是来调查他的?
“小生确实不是东离人。”竹耧轻笑着应道,“不过从我记事起就在东离了,我也不知道我是哪里人。”
不是东离人,从记事起就在东离了,这漏洞百出的借口九歌会信才是见鬼,不过竹耧这般遮掩,倒是让九歌信了几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