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欢笑着和你说了再见
可我转身就忙着拭去悄悄淌落的泪珠
当你刚刚迈步离我远去
我就慌忙计算起你的归期
我们都曾喜欢上某个诗人,然后读她的诗,竭力的在诗里寻找着自己也感同身受的情感。亦或者以诗里表达的或喜或忧的情感来伪装自己。于是有一瞬间自己就将自己感动的稀里哗啦。
然后我们也开始写诗,压榨着自己那本就不多的阅历和文字,以为这样就能彰显自己在某一方面的成就,以为会因此而被人高看一眼。后来,你会发现诗人从来都是孤独的,亦或者诗人都是莫名其妙的,于是你也就变得寂寞,变得莫名其妙,因为你始终还未放弃去寻找与诗人的共同点。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们说离别,我们说相聚。我们欺骗着自己,我们卑微的奢求着某种大义。于是我们说离开是为了下次的遇见,所以不必要因为离开而悲伤,我们也说人生若只如初见,我们只是在没休止的假设着自己的人生。
成绩单发下来,我们看着那可怜的数字的随意组合,然后找出卷子,逢人就说要是哪里哪里如何,肯定就不会是这样了。我们在唉声叹气里抱怨着自己的人生,似乎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为了那几个数字。
我悲哀自己的人生,但我不可能做着任何与之违背的事情。然后我读那些流浪的诗。我只能在精神上找到某种能与我契合的点。所以我喜欢诗。
曾经因为喜欢写下青涩的告白诗,寄出去后石沉大海,然后解释说那是因为别人不懂。
每个时段我们都有着自己想要追求的东西,但就我来说,只是在追寻孤独的路上一直顽强的坚持下去啊。
我从来也不否认自己的孤独。
就像我一直相信着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总会在某个场合断裂,然后因为新的环境而开始重置,因此我并不曾过多的去接触那些原本就不会长久,也不会过分深入的关系。
我曾一度认为,孤独只是大环境繁杂下的一种只属于自己的安静。
后来,自然是我想错了啊。
于是我不再喜欢某个诗人。
我只喜欢那些能让我感同身受的诗。
当然,我开始自己写诗,我做自己的诗人,至于有没有人读得懂,那对我又有什么所谓呢。
我珍视,眼下的一切。
夜色下孤寂的背影,裹在大衣里的躯壳,我还在这世间存活着。
学习的话题不想过多的提起,高中生活那些事基本上就是没休止的对自己的压榨。有的说是为了自己的梦想,有的说是被逼的。只是依据着各自完全不同的认知方式,在做着同样苦逼的事情而已。只是有的人把它当回事,有的人不把它看在眼里。
最后,都不过是自娱自乐。
我不想羡慕任何人,也无需本身跟我不是一个层面的人认同我。
如果因为你学习好你就想着可以对我的人生指手画脚,那么我想那根本也是不成立的。
我承认自己的虚度年华,确实在这样一段近乎是拼命的日子里,我做不到透支我自己的生命力。
我能做的,我已经做了。
我也曾怀揣梦想,也想着能够坚持自己一直走下去。只是最终改变我的是这个世界,是它告诉我那些想法是多么不靠谱。我说过这个世界还没善意到容许我有自己的意志,所以,梦想这种东西又怎么可能切实纯粹的存在呢。
我,白川,从来不是什么天之骄子,只是一个经受不起这个世界恶趣味的懦夫而已。
我身边不可能发生那种波澜壮阔的故事,我一直都是在平淡无奇的活着。
啪的一声,在耳边清脆的响起。头上也不轻不重的挨了一下。这个时候并非是上课时间,能做这种事情的也就那么几个家伙。杨晓依然抱着手机沉醉与航海王的世界,那么最大的嫌疑就是楚俞了。
这家伙自从上次被分手之后就变得有些作。于是我们并也毫不犹豫的在这件事上打击他。
离开从来都不是因为不合适。
说到这里就身边这些人的感情,真正美好的大概就是江陌钰和杜冉了。自从走出各自的心理阴影之后,并又恢复了往日那种情形。当然,比之以前已经是更成熟了。
当然就在收到江陌钰发来的信息的时候我还是狠狠的鄙视了他。当初他说什么根本不在意杜冉能不能生育这种事,但是那信息力透出来的欢喜却是做不得假的。
大概话题偏了一点,也就不愿意再去计较被人拍了一下这种事了。
上课下课,成堆的作业,一场接一场的考试,然后见多了欢声也见多了哭语。
高中就是这样了吧?
班上最不可能的两个人突然就高调在一起了,于是并也多了一点打趣的东西。这种“人身攻击”算是还能够带来一点笑声的东西了。老师们开始更多时间的守在教室,我的思维也更多时间的不在服务区。
窗外我叫不出名字的树叶子突然变了颜色,枯黄色的草地上于是绽开了几朵大红花。
我开始细数着这段不再安静的时光,听着周围越来越多的哀叹,时间并也一点点的过去了。
有些人还能偶尔遇见,有些人却已经好久不见。
于是开始听人谈及一些东西,开始想念某些人。
秋日的最后一天,我提醒自己应该注意换季感冒,于是早早的准备了要加的衣服。
客厅里枯坐的时候也会泡泡茶,然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