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逐月那一派举动却是泰然处之的很,而她现在虽然满是戒备,一双眼看向赫连敏兰的时候却无半分畏惧。
“如此说来,我方才说的那些事情……都不是真的?”却看赫连敏兰听封逐月这么一说,一张脸上的笑容居然是顿时就完全收住了,仿佛再也笑不出来一般,一双眼中甚至露出几分说不出来的愤怒。
“原来敏兰小姐本来是想要来看好戏。可惜这一遭未曾能让敏兰小姐满意,实在是逐月的不是。”封逐月这也才明白了这赫连敏兰的到来过来也没什么好事。这赫连文之和赫连敏兰,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都是如此无聊之人!
封逐月如此想着,话中的语气也不免带了几分气愤。
那赫连敏兰听出封逐月语气之中的不悦,却反倒露出几分笑意:“本来的确有些失望。不过看你方才……你大概不知道,我就是喜欢看别人不高兴的模样。封逐月,你倒是也有趣,我差点就被你骗过去了。还真以为什么事情都没有,不过飞影的话向来不会有假呢……”却听着赫连敏兰说着说着,语气之中也不免露出几分后悔,她怎么将“飞影”的名字这便说出来了?不过她方才说话的语气已经降低许多,那封逐月也未必听清楚了。
果然,封逐月面上并无露出半分异样,只是面色依旧十分不好看地朝着赫连敏兰看了一眼:“看来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的眼。敏兰小姐果然神通广大,我今日的确和赫连文之大吵一架,不过想必我是再也不会见着他了。”
只听着封逐月语气中带了一声叹息,那赫连敏兰顿时一愣:“此话怎讲?你若是当真得罪了赫连文之,他是不可能轻易放过你的。”
“只可惜我不仅仅是得罪了赫连文之那么简单。”却听封逐月说着,又是叹了口气,面上却是故意装得好像没什么事情的模样,“不说也罢。我本来也并不想要说这些事情。没想到却还是说出来了。”封逐月说完这话,又是摇了摇头,仿佛又有些懊恼的很。
“哦,这么说来,你和赫连文之之间,居然是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他却又怎么会轻易放过你?”赫连敏兰露出几分不信。
封逐月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后叹了叹气,却是一句话不曾开口。
那赫连敏兰却是更感兴趣起来:“到底怎么了,你倒是和我说说啊?”
那赫连敏兰这话说得,却像是和封逐月已经十分亲昵一般。
封逐月轻声笑了笑:“并无什么……倒是敏兰小姐大驾光临,只是为了这么一件小事?”
那赫连敏兰看封逐月无心说那事情,面上便露出几分煞是无趣的模样,却又缓缓站起身来,缓步走到了封逐月面前:“你方才说的那些话,可是当真?”
封逐月在心中轻笑一声,然后朝着那赫连敏兰看了一眼:“真也好假也好……似乎和敏兰小姐并无什么关系吧?再说了,我与赫连文之之间,也本就并无什么关系。仔细想想看,敏兰小姐方才那话……怎么越听越让人觉得很不一般?”
那赫连敏兰听封逐月这么一说,反倒不知道该要如何接口了。
“我便是对着事情感兴趣,你且说我听听。”那赫连敏兰轻声笑了笑,这架势却是无赖的很。
封逐月摇了摇脑袋:“该说的我倒是都说了,只怕是你心中不信。你不妨直接去找赫连文之好了。”封逐月摆了摆手,仿佛也不怎么在意着事情,对赫连敏兰更无害怕。
“……你……”却听赫连敏兰面上一愣,却仿佛发现了什么似的,“你方才称呼赫连文之的名字,从前却似乎并非如此。”只听赫连敏兰仿佛想到什么,一双眼珠子转了转,煞有其事地看着封逐月。
而封逐月倒是也不曾说什么,面上也不曾露出半分异常,只是笑了笑:“逐月并无发现有什么异常之处。敏兰小姐硬要这么说,逐月却也无话可说了。”
如此一来,那赫连敏兰只觉得如鲠在喉一般,更不知道该要说些什么。
却看封逐月一双眼朝着赫连敏兰身上打量了一眼,她方才其实也不曾仔细在意过赫连敏兰,现下她朝着赫连敏兰身上仔细一看,看着赫连敏兰只是梳着一个高马尾辫,头上甚至不带头饰,而身上一件长袍,却已经承托这赫连敏兰飘飘若仙,而赫连敏兰这一张姣好面容,生在女子的脸上,便比寻常女子更多几分说不出来的英姿飒爽,而她身上更是自带着一种潇洒自然,也许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才有如此洒脱,这赫连敏兰给人的感觉倒是并不让人觉得讨厌。
只是封逐月将目光在赫连敏兰脸上仔细看过几眼,当下便又想起那和这张模子几乎一般模样的赫连文之。只是,同样是一身白衣,赫连文之给人的感觉是翩翩少年,而赫连敏兰则是自然便带着女儿家的娇俏,气质是全然不同的。
当着兄妹二人却是也有些相似。
封逐月在心中暗暗打量着眼前这人,却看赫连敏兰面上依旧满带着笑意,一双眼睛却如同灼灼桃花一般,满带盛情:“你先前那话,当真不假?”那赫连敏兰自言自语似的说过这话,好似又在心中打着什么鬼主意一般,轻声笑着:“赫连文之若是真的讨厌你……”
只听着她一番话说得语气颇为缓慢却又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轻松愉快。
封逐月不觉微微眯了眯眼,心想着,这赫连敏兰的性子比之赫连文之更是古怪,她自然得更加忌讳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