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是那样的话,我想也不用在这墓道里瞎转悠了,干脆睡上一觉,以他的智商说不准等我睡醒就能见着这两人了,我幻想了一番,还是觉的不靠谱,再说我这血不也挺牛的吗,真有鬼怪的幻境,那我更可能是他们的救星。 (.u首发)
睡一觉等救命纯属扯淡,可一条空荡荡的墓道怎么就能把人困死了,除了走下去我一时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我一直往前又走了一个小时,没有门,一路下就是这样的墓道,就像能从脚下长出来无限延伸一样。
这样走下去终究不是个办法,我在石壁上用首刻下一个很大的十字箭头,如果他们看到之后就知道是我朝着这个方向走了,这一次我每走出十米的距离就在墓道的墙壁上划上箭头。
墓道的两边全都被我做了记号,我在心里做了许多种假设,譬如当我抬手准备刻上记号的时候,我发现墓道上已经有了我先前刻下的记号,而我一直在兜圈子,亦或是前面会突然出现那扇石门、墙上出现了沈月或是谢卿留下的记号……
而最惨的是我所有所有的幻想的一个都没出现,我面临的一直都是永无止境无限延伸的这条墓道,照这样走下去能环球出行了吧,这样一直没有终结的走下去,我的心临近崩溃的边缘,出于意识我还在墓道两边的墙壁上刻着箭头。
这种状态持续到我完全快要绝望的时候,我看到了墓道中出现了那扇门,我狂奔着走到石门前,用手电去找圈着机关的那个记号。
记号和以前一样轻描淡写,但这一次我很轻易就看到了,我伸手触摸到机关,忽然踌躇了起来,我害怕打开石门之后又陷入新的一轮没有尽头的墓道。
石门就在我面前,我站在前面久久不能决定要不要打开,到最后还是收回了手,头上的汗浸到了眼睛里,我用手抹了一把脸,深深吸了口气,一回头墓道的地上在靠近石壁的地方有一小堆的黑色粉末状的东西。
“嗯?!”我弯腰用手指拈了一点儿是烟灰,不用想谢卿不吸烟,沈月极少,这烟灰是我留下的,我记得在第二次遇上石门的时候我点过烟,而谢卿也是在那个时候不见的,我寻着烟灰找到了我丢下的烟头。
这段距离本不应该走了这么久,既然不是兜圈子,这说明墓道自己可以延长,自己可以延长的墓道,我绞尽脑汁去想在以前听过的所有的奇门遁甲,曾在风水秘术上看到过悬魂梯,与这相似,但又大有不同,悬魂梯是阶梯式,而且会出现一个明显的标记来蛊惑人心。
现在我所处的这个墓道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标记,一路都没出现过阶梯,也不能算是悬魂梯,那也就不能用破解悬魂梯的办法来解决了,我抬头看眼那扇石门,或许问题的关键就在石门上。
我走回到石门前,摸到那个机关轻轻将它按下去,石门轻轻一推就开了一个能容一人通过的缝隙,我侧身站在那条缝中,石门后突然受一股重力将门闭上,这股力量来的太快,我侧身站在中间一下子就被卡在门上。
只要门一关上,我瞬间就成了肉饼,这种死法太恶心了,我几乎爆发出身体上每一个细胞的极限力量,将挤压过来的这二三百斤重的石门推住,抽身出来,就在我的一只脚刚迈出石门的瞬间,门悄无声息的关上了。
就像是一阵微风吹起一张薄纸,没有声音没有力量,就在刚才与我抗衡的那道巨力像是在瞬间被卸去了一样。
我呆在墓道里盯着眼前的这扇门愣了好久才回过神来,转身再看石门后,全身的热汗片刻都凉了下来,正如我最不想看到的,石门后又是空荡漫长的一条墓道。
我很慌张,却不知道该怎么表现我的慌张,继续往前走,还是往回返,除了往返在这条墓道里我该干什么,沈月会不会和我一样陷入这样的困顿,谢卿呢?为什么是同一条墓道还会走散了,我们到底走的是怎样的路?我游走在石门前一遍一遍的问自己。
这一边的石门上同样有一个若隐若现的圆圈把开门的机关圈住了,我抚摸了一下圆圈上轻微的划痕,脑子里闪过一个很清晰的念头来,圆圈不是沈月留下的记号!
如果是他,当他发现这是一个走不出去的怪道,正常人都会像我一样在墓壁上留下记号,他也不例外,当初在老头子地下室里的那个古墓中,他就这样做过,这一点我可以保证,所以门上这个记号不会是他留下的。
我细细的抚摸上面的划痕,不是新的划痕,一定不是他,而墓道中也没有他留下的记号,这就是说他和我们走的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一条路,可从进来到现在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会让我们眼里的一条墓道变化出其他来呢?
我使劲的捏着眉心,像是放电影似的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回忆我们进来后的事情,一直走在三四十米有些看不清进口的时候遇上的石门,在我和谢卿强制打开石门走到门后发现机关又开了一次石门,在此之后我们继续在墓道里行走,直到只剩我一个人。
是石门,石门会有什么问题?想到这一层我情不自禁将手放到机关上,开门的机关为什么要仅留一人通过的这么小的入口,关门的时间那么仓促,突然而来的巨力又是从什么地方来?
这些问题如同浪潮一样涌上我的心头,我看着自己的手然后轻轻开启石门,侧身回到来时的墓道里,门随后闭上,我环顾了一遍门后的墓道,看到地上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