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泠泠的声音又变得很是魅惑,那挑着燕福下巴的手缓缓滑下,落在他的胸膛上,手指有意无意的拨动着衣裳上的带子,好似随时会将它解下。
燕福见此,不由得被惊着了,浓黑的眉头紧紧的皱起,身子也绷得非常的紧,还在她的**下不时地颤抖着,出口的话还带着一丝浓浓的无奈:“夫人,你……别为难奴才了,奴才只是奴才。”
话音落下,边子期低低地笑出了声音,那笑声缭绕在屋子里,透着一丝丝的诡谲气息,惊得一旁默不作声的桑梓都往**上缩了缩,而后很是同情的看了燕福。
这做事对主子有所隐瞒,她也没法帮上忙了,只能替他祈祷着自求多福。
“阿福啊,我也不想为难你。”边子期哀怨的道了一声,“可是真的忍不住,而我总不能因此去欺负了梓儿这女孩儿,抑或是将气儿撒在什么都还不懂的素儿身上,是不?”
“是。”燕福艰难地吐出一个字,心下却是欲哭无泪,这活儿还真是不好干啊。
“既然你都说是了,那我……也就只能为难你了,你也不必纠结了。”她笑着言道,那眼眸里不知在何时漾着涟漪,泛起丝丝魅惑,如若能够蛊惑着人心,也如若可以蛊惑人的**。
其实,并未她并未使用蛊惑之术。
她的手指还是停留在衣裳带子上,一点一点地挑着:“阿福啊,你家爷离开已半年了,你说说……我还要等他不?万一他已不在人世了,我岂不是白白守寡,而现在……”
“夫人,你别玩奴才了。”燕福在看到那带子散开的那一刹那,终是急急地打断了她尚未说完的话,“奴才知晓的并不是很多,但奴才还是能够断定爷真的没事儿,或许……或许真如你所说,昨晚上来这儿的是爷,毕竟……我们下人谁也不敢对夫人您做出越矩的事儿。”
“是吗?”边子期笑笑,柳眉轻轻地挑了下,“那万一有人垂涎于你家夫人的美色呢?”
“这……”燕福动了动嘴,不知该说些什么,最终还是坚定一句话,“奴才等人皆是忠诚于爷的人,如此,又怎会对夫人造次。”
“我也很想这么想,但……下人连你家爷都能够背叛,那又为何在我面前就不敢造次了?所以……昨晚上的人万一真的是……唉,真是丢尽脸面,无脸见你家爷。”
说话间,她眸色凄楚的凝视着燕福满满都是无奈的眼神。
“阿福啊……”
“夫人,那真是爷。”燕福见她一边哀怨的说着,一边手指不停歇地撩开那散了带子的衣服,终于决定“慷慨就义”。
音落,边子期倏然收回了手,那眼里的凄楚也消散的无影无踪,只留得一抹淡淡的笑意挂在脸上:“终于还是说实话了,唉,既然都是要说出来,何必刚才挣扎的那么厉害,真是白白浪费时间,也白白让梓儿看一场戏。”
燕福闻言,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下,他要是再不说出来,难保这什么都不怕的王妃会当真将他的衣服扒了,那时候……王爷应该不会生王妃的气,但定是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如此,他权衡再三,还是决定让这心靠向王妃,背叛下王爷了。
“夫人,奴才也是迫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