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如果真的喜欢她的话,又怎么会在听到她说出那些隐患后,不为她担心着急,不带她走,反而只给了一个毫无卵用的安慰眼神,就逃之夭夭?
叶离枝啊叶离枝,这样的男人……你前世到底是瞎了哪只眼,才看上的啊!
叶离枝带着一肚子的自我鄙视走回了自己的宅子。
却不知有人孤坐书房,为她等了一夜。
安如瑾那边,在拿到太子的大印后,就迫不及待连夜拟好了密信,第二日一上朝,就亲自呈给了当朝皇帝。
皇帝震怒,臣子哗然。
满堂的指责声浪和三皇子拖着病体仍振振有词的告状声中,唯有太子一人,腰杆笔直,静然而立,宛如鹤立鸡群,漫不经心的想着,她到底有什么法子,可以在这件事中安然而退呢?
“隐元,你可有话要说?”前方遥遥传来父亲含怒的质问。
安如晦猛然回神,不紧不慢的朝着父皇深施一礼,默了良久,才开口道:“父皇,儿臣并没做残害手足这等卑劣之事,可否容儿臣将那封密信好生过一过目,以辨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