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库边上已经有他们的同事到了。（.u首发）
远远得就看见草坪上躺着一具尸体，白色的布盖在上面，露出一双男式的皮鞋。
雾小型左九下车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过来。
“哪个是雾小小。”
“我是。”骤然间被点名，雾小泄没有反应过来，走过去。那人示意她走到尸体边上。
“今天叫你过来，是让你看看这个人你认识吗？”
雾小小不解的眨眨眼。
白色的布被掀起来，那张脸泡得已经像是浸泡发胖了好几倍的馒头，臃肿的五官看着十分……可怖。
但是雾小小忘记了害怕。
那人看雾小小此刻的表情已经明白了答案。他小心得把白色布又盖回到尸体上面。毕竟死者为大，毕竟把雾小行过来指认自己父亲的尸体不是什么好事儿。
左九已经在雾小小的身边，大胆得揽着她的肩膀，老大你要是哭的话，就靠在我的肩膀上吧。
“是。”
雾小小觉得喉头有血腥气。
这个人居然死了，不再打老婆，不再骂骂咧咧，死在郊区的水库里面？
“怎么死的？”
雾小刑续问，脑子里面有太多疑问了，如果雾财生死在这儿，那妈妈呢？
不行，她不能有半点慌乱，必须弄清楚眼前的一切。
“刚才法医来过了，看样子应该是失足落水而死。”
环顾一圈四周的环境，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谁没事会跑到这里来？
“不可能。”雾小小一口否决，“他没有到这种地方来的理由。他说不定是被放高利贷的人给弄死的。”
那人看她一眼，“节哀顺变。”
意思是看多了像雾小小这种因为接受不了事实，然后听见什么都觉得法医是假的，亲人是被害死的。
“顺变？不好意思，我爸死的不明不白，我妈下落不明，我顺不了！”
雾小小对同事的态度弄得冒火。
“你一个实习的警员，对我吼？法医来勘察了，就是失足掉下去的。喝多了酒，然后从那个坡度高的地方滑到水库了。根据死者的肺温来看……算了，说这些你也不懂。作为一名警察，你知道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那人站起来，他是另外一个分局的领导，站起来以长辈的姿态教育后辈。
“是服从！如果这一点都学不会，我看你们也没有必要再披这身神圣的制服了。”
雾小小当时就想挥拳头，却被旁边的人给抢了先。
一道黑影闪过，刚才还一本正经教训人的领导直接摔到了地上。
“放你妈的狗屁q儿要是你老母躺在这儿，我看你是不是也会这么说！发现尸体到现在才多久，你他妈当我们傻是不是？拿正规的验尸报告来和我们说话！你当你是老几？比我们多几年工龄，就他妈以为自己是个**了！难怪群众对我们意见大！都是被你们这种官僚主义给祸害的！”
雾小小发誓，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左九说这么多话。全部都是为了她。
雾小婿然间觉得人生还没有彻底绝望。至少，还有她为自己挺身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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