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雄看着跑过来的儿子,怜爱的摸了一下他的头,“不要老是玩狗,来,叫阿叔,阿姨。”
李雄的儿子有差不多十岁,长的很是结实,人黑黑的,很听李雄的话。
听了他的话,连忙对着乐浪和少卿叫道:“阿叔,阿姨。”
“哎,小家伙长得挺壮的。来,这是给你的红包,以后好好学习。”乐浪从口袋中拿出两包红包来递给李雄的儿子,一包是他的一包是少卿的。
李雄的儿子却没有拿红包,而是站在一旁看着李雄。
李雄看了笑骂道:“还不谢谢阿叔和阿姨。”
他听了,对着乐浪和少卿两人叫了一声,“谢谢阿叔阿姨。”这才把红包接了过去。
乐浪点了点头,又和赵仲和李雄聊了几句,就带着少卿和三郎走了进去。旁边趴在窝中的小雄和白球看到乐浪来了都跑了过来,讨好的蹭着乐浪和三郎,然后紧紧的跟在他们屁股后面。把他们带到酒厂后,乐浪并没有把他们绑上,只是放在一个临时搭建的狗窝里,让他们自由行动,不过它们两个白天没事的时候都在狗窝里带着,只有晚上才出来巡视一下。
他揉了两个家伙一下,有老仲和李雄照顾,两个家伙好像胖了许多。
少卿牵着三郎的小手走着,酒厂在建的时候她也来过一趟,不过那时还没建好,没什么看的,这时候过来看感觉完全不一样了。
“这酒厂建的真漂亮,像个花园。”少卿看了一圈,感慨的说。
“这都是陶成的功劳,他可是把这酒厂当成酒庄来建的,他还说明年要在那边的山坡上开出一块地来种香蕉,说是用作示范基地。”
两人牵着三郎的小手,一边看一边说着,在厂里转了一圈后,才走了出去。
来到门口,把要跟着回去的小雄和白球给喝回去,跟老仲和李雄打了下招呼,就开着摩托车走了,后面的小雄和白球沮丧的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悻悻的往自己的狗窝走去。
来到桥头,摆得长长的摊点和熙熙攘攘的人群挤了半边的桥面,乐浪让少卿带着三郎在一边逛,自己去把摩托车停好,然后再跑回来带着她们玩。
小摊上吃的、玩的、喝的、穿的应有尽有,还有一些卖香烛金纸等杂货的,一大堆人。乐浪带着三郎和少卿在桥上慢慢的走着,看到喜欢吃的东西就买一两样来吃,没走几步,手上就都拿了一大堆吃的东西。
吃完手上的东西,三郎看到前面有在打气球的,听着气球破掉的脆响,就跑了过去。乐浪看了,就拿起一把气枪来教着三郎射气球,三郎什么也不会,就会瞎按,半天也没打到一个气球,少卿在一边看得直笑。
打完气球,三郎看到旁边卖氢气球的,看着飘在上面的做成各种动物图样的气球,眼中露出欢喜的神情。乐浪看了给他买了一只大狗气球,三郎拿在手上高兴的叫着跳着。
看着三郎高兴的样子,乐浪和少卿相视而笑。
两人带着三郎开心的在小摊上逛着,回到师傅旁边的玉儿就有点凄惨了。
春节期间是大家到庙里拜神进香的曰子,平时清静的望月寺也变得热闹起来。
到望月寺拜拜的大多数是附近村里的一些妇女和菜姑,在本地,大家都把出家的女人叫做尼姑,把那些入了门但没有出家的叫菜姑,也就是一些人说的在家居士。大家到寺里拜拜,免不了都会来拜见玉儿的师傅,看到玉儿都说这姑娘好俊,还问她有没有男朋友,看那架势好像要帮她做媒似的,把她弄得都快钻进洞里去。
乐浪和少卿带着三郎在庙前玩了一会,直到快中午了,才带着一副依依不舍样子的三郎回去。
晚上,乐浪看着三郎再一次傻傻的坐在床上数完白天拿到的红包后,就让他睡了。他呢,看到三郎乖乖的睡下,就往少卿所在的房间走去。
被窝中,少卿不着片缕,已经洗的喷香,顺便把被窝暖得暖暖的等着他。乐浪看了哪还忍受得了,飞快的脱去,虎吼一声,扑了上去。一会儿,就听到房间中传来让人面红耳赤的娇喘呻吟声。
良久,激情缠绵过后,少卿鬓发凌乱,娇柔无力的躺在床上。乐浪紧紧的抱着她,不肯松开,兀自贪婪的吮吸着少卿口中的玉液琼浆。好不容易,少卿才从他的口下逃出,把头歪在一边,呼呼的喘着粗气,乐浪看着她那不停起伏的两座雪白山峦,又忍不住的冲动起来。
两人还下面还紧紧的粘在一起,乐浪一有反应,少卿马上感觉到了,她没好气的在他胸前拍了一下,“要睡觉了,明天还要回家呢?”
乐浪听了,贼贼的笑着说:“晚一点回去不要紧。”然后又翻身扑了上去,卖力的动了起来。
“嗯啊不要嗯不要唔”
初二,闽南人谓之“请女婿。”因为这一天女婿要上门,所以有女婿的丈人大多会准备一桌丰盛的酒席来款待女婿。女婿二字,闽南人叫做“子婿”,也就是女婿半子的意思。这一天,别的地方叫“回娘家”,古语称为“归宁”。
今天乐浪早早就起来,去厂里把那辆小车给开了过来,吃了早饭,就把昨天晚上准备送给丈人丈母的礼物给拿到车上去,关了家门,载着少卿和三郎往他老丈人的家里开去。
其实,论起来乐浪这次只能算是带着女朋友回家而已,还算不上什么女婿,少卿也算不上回娘家。因为两人的婚礼还没有告之于列祖列宗,还没有请过大家喜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