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血城,赵烈到我北荒坏我神社,毁我神像,纵兽为祸,现在我要你南荒立即交出赵烈,并且赔偿我北荒一百万牛刀,否则这个事情我们只能兵戎相见。/”麻衣带着一群少年天才言辞逼人地说。
沙千里瞬间从沙血城的身旁移到麻衣的身边,麻衣还没有反应过来“啪啪啪”三巴掌打在了麻衣的右脸上:“麻衣,你这只疯狗要撒野回到你的北荒,你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里南荒,岂容你一只疯狗在这里吠。”
“沙血城,这就是你的态度吗?不但不交出赵烈还纵子行凶?我一定要将这个事情禀报曹城主,南荒必将生灵涂炭。”麻衣脸上一个红色的手印格外的显眼。
“咳咳…麻衣,多大的一点事情啊,你都一把年纪了,想不到火气还是这么大,晚上我给你找几个南荒的姑娘给你消消火?”沙血城眼圈发黑,长期纵欲的身子已经眼中走形,每一句话都像漏气的风箱,但话说的不温不火。
“哼,沙血城,你少在我的面前装疯卖傻,我北荒的大军已经集结在边境待命,如果我有任何闪失,他们立刻就会杀进南荒。”麻衣看到沙血城脸上的样子更加趾高气昂。
旁边的沙千里眼里厉光一闪,啪啪啪三巴掌再次扇在麻衣的左脸上。沙千里说:“我说麻衣你脑子是有病吗?我打了你的右脸,左脸还凑上来让本少打,你难道又受虐的癖好吗?”
桑名从麻衣的身边暴跳而起,刀从鞘里拔了出来,刀身如雪,麻衣走到他的跟前将刀再次放了回去。
“沙血城,这就是你的待客态度吗?好,非常好!今天的一切会让你们付出血的代价的。”麻衣看着沙血城说。
“麻衣,废话少说,你若要战,南荒有儿郎千千万。既然这次我们来谈的是猎魔节的事情,不如就事论事,别扯那些没有用的。”沙千里说。
“是啊,是啊,赶快谈事,谈完了事情,我们一起喝酒一起看歌舞。”沙血城的眼神从望春楼的姑娘身上抽了回来,不耐烦地看着麻衣。
“既然你们避重就轻,我们就谈这次猎魔节的事情,这次我从北荒带了一批少年,曹城主的意思是南荒和北荒都同属荒地,今年的猎魔节我们南荒和北荒一起举办,如果你们怕了可以现在就投降,我会理解的,毕竟南荒没有一个好汉,只能做些仗势欺人的事情。”麻衣说。
“不如这样,南荒有南荒榜,北荒有北荒榜,今年我们双榜合一,称为荒榜,今年在猎魔山一起猎魔,双方同猎,过程不论,手段不论,最后猎得最多的一方获胜,榜上有名的就会得到往年双倍的牛刀和奖励,当然这次秘术师的死亡率肯定是往年的双倍,吓尿了可以现在就滚回北荒。”沙千里气势逼人的说。
“既然要赌,那就来场豪赌,输得一方就就永远滚出猎魔山。”麻衣说。
荒地的人称猎魔山为圣山,每一个秘术师都要到猎魔山去朝拜,作为一个秘术师一生没有去过猎魔山将是毕生的遗憾,但是猎魔山地处南北荒之间的地方,双方在猎魔山僵持了很久,但是双方始终没有再猎魔山取得决定性的胜利。
“好!我们就以这次猎魔节为赌,输的一方就永远爬出猎魔山。”沙千里看着沙千里说。
“哎,我说大长脸告诉本小姐赵烈到底去哪里?”沐雨音说。
“你是算那颗葱,我凭什么要告诉你?”麻衣傲慢地说。
“不说是吧!”沐雨音说。
“轰隆隆!”军帐的屋顶一股婴儿胳膊粗的雷直接砸向了麻衣,所有人都捂上了耳朵,麻衣一根根竖起来的头发上黑色的烟冒了出来,一阵肉香在军帐中蔓延开。
“先天斗魂?”麻衣看着沐雨音说。
“算你识货,在我再次生气之前告诉我。”沐雨音说。
旁边的桑名紧紧地握住手,再次要抽出刀,麻衣将他的刀按了回去。
“那小子去了魔塔了。”麻衣看着沐雨音第一次露出敬畏的表情。
“咳,咳,既然事情已经敲定了,不如先让我们的南荒姑娘们给弹上一曲,如何?来人呐,有请望春楼姑娘。”沙血城朝着旁边的人招了招手,一阵琴音响起。
沙血城、沙千里和蒙面女子坐在中间,左边是息烽城的四大家族的代表和沙漠之鹰的将军,右边是麻衣和他带的一群少年天才。
顾夏墨坐在屏风的后面,素手一扬,一阵凄婉动听的琴音从屏风的后面传了出来。
场中四个望春楼豆蔻年华的女子低头站在场中,随着琴音响起,中间万俟完颜一身粉色的衣服从四个女子中间站了出来如出水芙蓉。
沙良佐眼睛直直地看着万俟完颜,想起那一夜这个女子如缎一样的皮肤任自己抚摸,沙良佐心中一阵火热,酒杯不觉地放到了鼻孔里。
麻衣将酒杯端起,袍袖遮住了眼睛,从衣服的缝隙里一只眼睛一丝不漏地看着沙良佐,另外一只眼睛盯向沙血城,沙血城肥胖的手伸进了一个侍女的衣服里,上下其手,对于宴席下的一切不管不顾。
万俟完颜在大厅的中央翩翩起舞,眼神却楚楚可怜的看向沙良佐旁边的沙书玉,如同风中的一朵鲜花,找到了避风港。
沙书玉看向沙良佐,拳头拽地咯咯地响,看向不断向自己投出求救表情的万俟完颜,刚满上的酒杯一饮而尽,桌子下的左手深深地嵌入了自己的肉里。
沙良佐注意的目光没有放在自己的身上,顺着万俟完颜的眼神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