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取敌向北方警戒的两个机枪阵地,铁英挥手,八个人、六支花机关、两挺轻机枪成两个攻击小组交替掩护前突,主阵地之敌发现有异但连枪口还没调转就被侦察班突入侧翼。
天渐黑,敌向北方开的射击孔开始有机枪向侦查班阵地射击,但有北山四排长的重机枪把敌碉堡射击孔四周打得木屑横飞,敌人不敢不顾,调机枪应对时遭铁英打死一个枪手:另一挺机枪掉头不久也被山坡上支援组一个枪手打死。铁英和支援组枪手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敌连续死了几个枪手后,知道红军里有神枪手,不敢操枪,把打死红军枪手的希望寄托给了战场上的同伴。
敌人碉堡向侧翼掩护的火力基本被废,铁英狙击,侦察班三个神枪手位置前移,而主阵地里的敌人得不到碉堡里火力掩护,战壕里向侧翼红军狙击的几挺机枪又连续被毁后,就再也经不起侦查班精准又强大的侧翼打击,逐渐稳不住阵脚,开始向碉堡或向南线战壕溃退。
铁英以为:敌人再也经不起一次较大的冲击,如果担任主攻的红军适时发起冲锋,最起码也能占领敌人三大阵地的其中之二。可惜,红军主攻部队没有冲锋,而且一直就没再进行冲锋了。
鲁班场战斗从上午一直打到下午八点钟,红军耗不起,见国民党中央军第一纵队吴奇伟部两个师、川军八个团逐渐逼近鲁班场,中央命红军主力撤出战斗,以红一军团第六团在鲁班场阻滞敌人。
敌人早就被红军神出鬼没的打法整得晕头转向,摸不着头脑,想追又害怕遭个声东击西、调虎离山而丢了老巢,犹豫不决而不敢追击。红军主力趁机转身于当晚进占离鲁班场二十公里的茅台和仁怀一带,于次日在茅台附近西渡赤水河,向四川南部的古蔺、叙永方向前进。
中央红军北进,准备三渡赤水,一只没有番号、甚至没有组织的红军小股部队却在鲁班场敌人的纵深地带激战了大半夜。
大部队走了,没有组织纪律性也没有组织的铁英却不知道,等他看到攻击部队没有趁着大好时机冲击时,再看红军的攻击阵地,已经是人去山空,知道主力部队已经撤退。自己想撤退时,为时已晚……
就是主力不走,侦查班也没有狂妄到追着上千敌人溃退,何况别人也根本不是溃,而是撤出这小股红军的近距离打击,如侦查班穷追不舍的话,首先就得饱尝主碉堡向主战场、西方布置的起码四—八挺轻重机枪的横向打击,到时莫说四排长帮不上忙,方向不对可能连敌碉堡向西方开的射击孔都看不到,敌人不傻。
铁英也不傻,就这几个人,虽不是蚂蚁,却也撼不动一颗大树。红军不追,敌人站住脚后就以南线和主碉堡之强大重火力和丰富的人力资源开始了反击。铁英紧张但并不害怕,经历了多次生与死的战斗后,他已经变得沉稳;知道敌碉堡火力覆盖了整个战场、尤以正面有上下八个射击孔,侦查班突入到碉堡正面打击范围凶多吉少。所以敌人退侦查班并未追,想从侧翼寻找突破口时发现主力撤走,遂命两挺机枪各配三、四个人,分段掩护了退,自己也凭借土包和坑洼继续狙击敌碉堡向北方的打击,和四排长掩护着侦查班顺利退到了来时的便道上。但清点人数后铁英就发了毛,九个人一下又少了两个,命机枪占据便道,还有的两个枪手随自己前出占据三十米外的一个小土包;这是敌人主阵地的侧翼机枪掩护阵地,被侦查班装**偷袭后现在派上了用场,命两个枪手自己不开枪,绝对不准开枪,不到死人,不准暴露目标;说完趁着夜色,铁英一人兔走狐伏的循着侦察班撤退路线摸了上去。
战场有敌人子弹曳光,铁英视力就起码在三十米以外,土包前二十米外一个战士已经牺牲,铁英无奈,把战士的尸体推下了斜坡;再摸十几米又摸到一个奄奄一息的战士,可敌人也不足三十米了。铁英不敢用枪,怕枪口的火光招惹敌人,自己到不怕,只怕这个重伤员不死也会死了,倒退着拖了战士就走。敌近,敌人冲近一个,他就用飞镖射杀一个,连续死了几个人后,敌人仍然没有发现他,只以为红军的机枪手很厉害,还有就是红军中的那个神枪手太神,居然能在黑暗中打中他们冲动的身体。
不习惯打夜仗的敌人怕又中了红军的诡计,不敢再追,就在侧翼阵地重新布置了兵力,把整个主阵地都用火把点亮了,严防红军偷袭。
铁英救出伤员,但后面便道上竟然还有战斗:开头被撵下荆棘丛的敌人清醒后,连长见一群红军已经冲了过去,气懵了:就这么几个人就把自己打得鸡飞狗跳、跳坎跳岩的,还有点军人的荣辱感真使他不想活了。收拾起残兵就开始后撤,准备给这些很猖狂的红军背后一击,说不定就把他们给灭了,如果再收回碉堡的话……。
想到自己快要因祸得福,连长激动起来,两下把缠在头上的纱布扯了,甩掉吊着膀子的伤残绷带,命二排长带一个班抢占碉堡,自己率仅剩下的不足一个排兵力反身冲了过来,开始了夹击红军的行动。可惜没跑上多远,就被铁英留在转角处的一挺轻机枪阻止了,而红军机枪阵地前却又是近一百米米直直的便道。连长咒骂起来,怪红军太狡猾,净选这种让人难受的地方,冲又冲不动,打也打不到,连长很想跳出去,大喊一声;“谁来和我单挑”。但这个红军很聪明,坚决不上当,不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