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说善恶在人的一念之间,人之初是性本善、还是性本恶,多年来一直争论不休,但其实善与恶,本就是人与生俱来的天性,无法回避。
只是人的社会性压住了恶,正所谓有贼心没贼胆!亘古开始神与魔就是并存的,谁也没消灭谁。就像自从有人类开始,好人就与坏人共存一样,没有绝对的存在。
‘鬼王脸’就这样呆呆看着我,捆在我身上鸡血墨斗绳,也一根根正在绷断,我脸上再次浮现出诡异的微笑,从牙关中还向外渗透着黑气。
‘鬼王脸’见势不妙,转身就要溜走,他的身法极快,应该是用了‘钧天’的能力,在老表张垚看来就是,一个巨大的黑点在快速的闪动。
在‘鬼王脸’快要接近顶上的暗门时,却重重的被击落下来,将‘鬼王脸’打下来的自然是我。
‘鬼王脸’被打下后,又朝吊着黄金钟的下层洞口跑去,可他的脚踝已经被我抓在手里,接着我便将‘鬼王脸’向后一拽,一手扣在他的脸谱上,狠狠将‘鬼王脸’的后脑撞到墙上。
然后就这样按住‘鬼王脸’的头,用他的头在墙上一路搓着跑,墙上的不少的黄金面具,被撞得乱飞。
拖行一段后,我将‘鬼王脸’摔在地上,我一跃而起,便踏在‘鬼王脸’的肚子上,他被我一踩之下,从喉咙里发出‘呴’的一声。
我用一只黑铁般的手指,按在‘鬼王脸’的左侧的肋条上,慢慢的抠进去,这里的皮最薄,肌肉也不可能练起来,所以拳击运动员都很注意保护侧肋。
在我的手指从‘鬼王脸’两根肋骨间挤进去时,鬼王脸全身都抽搐起来,当时的我可能很享受这种折磨人的过程,老表说我那时闭着眼睛,仰着头慢慢的摆动着,好像是在享受一首美妙的音乐。
手指很快就穿过皮肉,刺入胸膜直达肺部,在‘鬼王脸’的肺叶上开了洞后,‘鬼王脸’脸谱的嘴部,也喷涌出很多粉色的血沫子。
肺穿孔的人不会马上就死,要经历一段时间才能彻底断气,在这个过程中人会非常痛苦。可能是‘鬼王脸’咬牙不发出惨叫,我好像对他不再感兴趣。
看着地上已经蜷缩着身子的‘鬼王脸’,因疼痛不停的抽搐痉挛,没有什么可玩性,索性丢在一旁不再去理会,就像被我玩腻了的玩具,对我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我的目光又转向朱砂红里的‘植物人’,我走过去将大掀开,站在这‘二重妖牟’的面前,它好像知道得罪我,没有好果子吃,站在那没有乱动。
但‘二重妖牟’可不是屈服于我,只是它还不知道应该怎么对付我,不知道它现在是用人脑思考,还是植物的天然思维。
反正‘植物人’已经在用,它满头的“长发”开始向我卷来,这些寄生蔓藤上面长满了植物吸盘,像章鱼的触角一般,粘在我身上。并且从吸盘里喷出透明的浆液。
这些浆液应该有很强的腐蚀性,汁液喷到我皮肤时便“哧哧”作响,还冒着气泡,发出一股很刺鼻的味道。
但这些汁液没有能腐蚀掉我身上的道袍,即便是我暴露在外面的黑色皮肤,腐蚀性汁液的作用也不明显。
接着‘植物人’的脖子也伸长数倍,那张没有肉的脸上,还卡着我的‘孔雀’宝刀。
听老表叙述说‘植物人’用头发攻击时,我也很欣赏它独具一格的攻击方式,可对于把脑袋也伸过来攻击,就实在有点多余,难道真是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送上前吗!?
当‘植物人’的脸探过来时,我也顺理成章的将‘孔雀’握在手里,然后一脚便踹在那张脸上。
‘植物人’被踢中后,向后甩动着缩了一节,我也趁这个机会,将它的头劈开了,但植物人好像并没有受到致命伤。
‘植物人’分成两半的脸,照样活动自如,而在裂开的脖颈处,那只怪眼又探了出来,看来那只怪眼才是神经中枢。
怪眼只是稍微探了一下头,便又快速的缩了回去,而我用‘孔雀’将吸附在身上的“头发”蔓藤削掉,然后飞快的将手伸进‘植物人’的裂开的颈部,去抓那只怪眼。
而这时原先分裂来的粗大脖颈,像两条怪莽将我紧紧的勒住,还把我给提了起来,我身上的黑气也被劈成两半的怪脸贪婪吸食着。
直到我身上不再有黑色散发出来,那只怪眼又重新探出头来,几根藤蔓像眼镜蛇般高高扬起,将怪眼送到我的额前。
怪眼的底部生出不少根须,脱离了托举它的藤蔓如蜘蛛一样,爬到我的眉心的伤口处。要是当时我有意识,还真不知怎么面对这个‘三目童子’的造型。
怪眼吸附在我的眉心的伤口时,原先还在窜动的三个瞳孔,也汇聚在了一起,变成猫眼形状。
纳兰雪之前除了攻击过‘鬼王脸’之后,就一直在观察形势,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出手,现在见我可能要被寄生,也无法再静观其变。
纳兰雪将镖囊里全部的梅花镖,全部朝我打来,如流星雨般的寒光,片刻便笼罩了我的全身,但几乎所有的梅花镖,都被藤蔓挡下了。
唯独只有一枚穿过重重防御,朝怪眼射去,但最后一颗“子弹”也被最后一根防御蔓藤打中。
当众人都快要绝望时,纳兰雪却面露自信的微笑,因为所有的梅花镖,都是给这枚,最后一镖做掩护的,而这枚镖是特殊的‘子母镖’。
当母镖被打中时,子镖也同时滑出,